小瓶子默默的聽著小主人說完,不屑的“噫噫”了兩聲,似在嘲笑它家小主人的天真,說白了就是草包一枚,還女鬼剛好趕上大姨媽呢,說出去也不怕被江湖人取笑。說到底就是不及它這只狗來得機靈罷。
記得那天晚上,主子一踏進那個門它就興奮得想沖過去來個親密擁吻了,無奈主子悄悄的說了,今晚乖乖不要亂動,明天就帶它去寵物店找狗美眉。主子一說它馬上就會意了過來,真的很乖的趴下再也一動不動了,畢竟和主子比起來,還是美眉來得比較實在。噫噫。
不過后來讓它郁悶的是,主子為什么拿走的會是小主人的小棉棉,難道一個大男生也會有大姨媽?太匪夷所思了!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小瓶子轉著它的狗腦袋冥思苦想了許久,最后耷拉著腦袋決定不再管江湖上的閑言碎語了,讓人類慢慢探索去吧,它只管坐享其成就好。
話說第二天,主子真的帶它逛了一圈寵物店,它那時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世界之大,無狗美眉不有啊!早知道就哀求主子經常帶它出去逛逛了,老是被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小主人抱著,實在是讓它有了早死早超生的幽怨啊!
話說,那里的狗美眉真的美得讓它沖動了好久呢!尤其是那個長的水靈靈,一開口就嗲嗲的花花……
某寶眼冒心狀,一片悠閑的枕著兩只小爪子,口水流得差點趕上黃河發大水那會兒了,而嘴上笑得那個賤啊,賤得前無古狗,后無來犬了。噫噫。
就在小瓶子展開各種遐思著,以薇強忍著一肚子的笑意走了過來,順手抱起了它,噫噫!這個美女也不錯!尤其是她的懷抱香啊,香得它又想起花花了!噫噫,以它敏感的嗅覺,名花早就有主了,只可惜她這朵花還沒有加強意識而已。
只是,為什么以大美女笑得有些……難道主子的秘密被她發現了?還是她還有什么不為人所知的更深層的秘密?噫噫,值得深究。
好想念花花啊!小瓶子窩在以薇的懷里,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悶悶不樂著。
以薇抱著它沒走出多遠,就覺察到了異常,心里暗暗思忖著:這平常活潑亂跳的主今天怎么這么安靜啦?不會是生病了吧?停下腳步,把它微微托高,擔心的問道:“瓶啊瓶,是不是生病了?”
小瓶子委屈的把頭枕在她的手心里,噫噫了聲,想說著,是病不是病,卻比病來得更可怕啊!
“嘎?”以薇云里霧里的,自言自語道:“難道真是生病了?”
不是那種病,是那種病!小瓶子著急的想解釋著,又不知從何表達起,然后剛好看到前面有一張還沒有掛上去的《貴妃出浴圖》,‘唰’的一聲躥下以薇的懷里,跑到了貴妃像前,用爪輕輕敲著。
“這是?”以薇琢磨著,究竟小瓶子在暗示著什么。“瓶啊瓶,你想洗澡?”
噫噫,著急啊著急,某寶急得團團轉,和人類的溝通不只是相隔了一個代溝啊。
被小瓶子拒絕了,以薇也著急了,像上就一個楊貴妃啊。難道它想指的是美女?試探的問了一句:“美女?”
旺旺!某寶激動得終于改變了它一成不變的口語。跑過來咬著以薇的褲腳高興得不得了。
可是,美女又能說明什么呢?以薇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應該多報考一門狗語培訓專業了,現在也不要這么辛苦。
看到以大美女一副茫然的樣子,某寶高昂的情緒瞬間低落到谷底,到底是隔了多少個代溝呢?這么沒有共同的語言……我要找的是美女,美女!噫噫。
以薇還在那里木訥的解釋著:“這是唐朝的美女,可是四大美女之一喔!小瓶子也喜歡她?”
某寶徹底被打敗了,干脆耷拉著腦袋躺在地上不肯起來了,活脫脫一副陽痿早泄的臭模樣。我要的是花花,花花!不是肥成那疙瘩樣的什么四大美女……
哪有狗悲春傷秋成這副模樣的,以薇算是長了見識了,無可奈何的蹲下身,輕輕撫摸著它的腦袋說:“瓶啊瓶,薇薇姐想幫你,可咱們語言有代溝呀!”
“噫噫。”就系就系。
“這如何是好呢?唉……”
“噫噫。”如何是好……說到底還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共同話題啊!噫噫。
一人一狗各自懷著心事,一動不動的杵在那里,就這樣被雕塑成流宅門前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流年從外面回來,看到的就是這幅莫名其妙的美女和野獸版的圖畫。只是,哪有野獸瘦小成那樣的?
某寶本還垂頭喪氣著,突然從空氣中傳來主子熟悉的氣體味,雙眼一亮,又抖擻抖擻精神屁顛屁顛的往流年懷里蹭去,這下,男人和男人之間應該有共同話題了吧?
流年把某寶的狡黠盡收眼底,不過不想聽它啰嗦,拾起頎長的雙腿跨到以薇面前,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問:“怎么一回事?小瓶子欺負你了嗎?”
什么?主子見色忘瓶了啊!某寶從他懷里迅速探出頭來,它怎么敢欺負以大美女?它那是不想活了都……噫噫。
以薇聽到腳步聲,抬起頭,望見他幽深的雙眸里,那里清澈得就像一汪清泉一樣。閃了閃,隨后有點不自在的把小瓶子剛才的異常告訴了他。
靜靜的聽她陳述完,隨后莫測高深的告訴她,說:“小瓶子到了動情期了。”
“嘎?”以薇瞥過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謔,臉頰瞬間爆紅了,囁嚅道:“那怎么辦?”
“我們去寵物店幫它找女朋友吧。”
“你自己一個人去好嗎?”那種場合,她一個女的……
流年才不管她的尷尬,果斷的說了:“不行,我的事也是你的事。”
“什么叫……你的事也是我的事?”以薇氣急敗壞道。
“你以為流宅哪能那么輕易鬧鬼啊!是不是!”流年一語道破天關。
估計學長那是知一半不知一半吧?以薇想笑,又不敢笑,只好強忍著,悶悶的說道:“呃,敢情你早就預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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