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扶風淚自流,
綿雨瀟瀟憶紅顏。
寒夜惻惻獨自飲,
千杯落腸意惆悵。
甘酒不解愁腸恨,
化作澀苦把心釀。
紅塵消得醉幾回,
別是滋味心頭上。
唯有萋萋使魂斷,
怎能奈何花落去。
。。。。。。你已融入我心,無法抹去
某片段:
“哈哈,又是一年一度的情人節。”某女呲牙咧嘴看著眼前心愛的男人。
顯然這情人節的名字他來說有點生疏:“什么情人節。”
“不知道,嘻嘻,我有東西送給你。”某女一臉壞笑。
“什么東西。”冷酷的某男皺著眉頭。
“當當當當當,老公你瞧。”某女迅速從背后掏出一塊情人節巧克力。
他看著某女手上黑色的物體,嘴角抽搐著:“屎!”
“。。。”某女面無表情:“什么屎,那是巧克力好不。”
“。。。”
鈴蘭花開,花開的幸福,又怎能無可奈何,又怎么能無情落去。
你說花會不知不覺地悄然得凋謝,而我偏要讓這花,永遠地繁榮盛開。
“那你告訴我,那朵花還會凋謝不!?”
“當然不會,因為有你。”
當代表幸福的花盛開了,與你相守三生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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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際的黑幕上掛著金黃色的圓月,月光那樣的安詳地照著地面上來來往往的人們,花鈴蘭一個人懶散散地坐在公園椅子上,孤獨的一個人跟街上一對對有說有笑的情侶成了很鮮明的對比。“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情人節,祝自己情人節快樂。”鈴蘭合上手掌閉上眼睛,嘴里念叨著什么,許了一個愿,“好了,嘻嘻。”接著笨手笨腳從手袋掏出一塊誘人的黑色巧克力。鈴蘭低頭嚼了一口令人垂涎三尺的巧克力。“呵呵,今天高興不?”男的緊緊摟著女的說。
“嗯,高興。”女的把頭靠在男的肩上,滿臉洋溢著幸福說道。
這對溫馨愉快的情侶引起了鈴蘭的注意,她緩緩抬起頭向他們的方向望去,那不是佳俊和他現任的女朋友,他女朋友長得真好看:一個穿著粉紅色裙子的女孩,略帶著小麥色的皮膚,烏黑的頭發瀑布般披在香肩上,微仰的小小臉孔粉紅粉紅的。看他們說說笑笑地樣子就知道,他們現在過得蠻幸福。家俊比以前跟她在一起還要幸福。鈴蘭停下了一切的動作,微笑著望著他們:只要他快樂,什么都足夠了。
佳俊突然轉過頭,正好與鈴蘭的目光接觸,鈴蘭慌慌張張地低下了腦袋。佳俊的女朋友似乎察覺到什么,她輕輕地搖了搖佳俊的手臂:“佳俊,那是鈴蘭?”佳俊一點也不受拘束,露出一行白白的牙齒笑道:“是的。”女朋友看了一眼佳俊,邊向著鈴蘭的方向走去邊抬高了手臂搖了搖:“鈴蘭。”
“被注意到了。”鈴蘭唇角抽搐自言自語道。
“嘿,鈴蘭,最近過得好么?”女朋友握緊家俊的手笑道。這,這分明是示威,讓鈴蘭吃醋吧。
“好,非常好。”鈴蘭忍氣吞聲說。她抓緊了手里的巧克力,清脆的碎裂聲聲聲入耳。女朋友瞇著眼睛:“真的哈?”怎么,想單挑,鈴蘭心想。女朋友瞇著眼縫,咯咯地笑著。“怡,我們去別處吧。”一直沉默的佳俊發話了。女朋友像只聽話的小貓咪毫無怨言地馬上答應了。待他們遠去,又剩下鈴蘭孤單的一個人。夜很凄涼,風絲絲地響著,緊緊地貼著鈴蘭的臉,鈴蘭繼續嚼著“苦澀”巧克力。
“撲通!”鈴蘭心臟突然一響,臉色變得蒼白憔悴。“我這是怎么,怎么了?”鈴蘭一手捂著疼痛的心口。“唔。”鈴蘭突然迅速站了起來,沒嚼幾口的巧克力從手中滑落,一步一步走向汽車狂飆的馬路。怎,怎么了,身體不受控制了。鈴蘭吃力咬緊牙,拼命地想讓自己停止這愚蠢的行為。一步兩步。。。離死亡越來越近了。
“碰!!”血淋漓在整輛汽車的透明玻璃上,近處血泊里面躺著正是鈴蘭。司機慌張下車,見一地鮮紅得刺眼地血,嚇得面色蒼白,發瘋似的尖叫,雙腿軟軟地跪在了地上,接著爬著戰戰兢兢地逃走了。
頓時引來了一大群人,有的對著鈴蘭指手畫腳,吱吱喳喳沒完沒了,有的干脆拿出手機“咔嚓咔嚓”拍照,有的熱心人士拿起手機就打110。
鈴蘭頭昏目眩,迷迷糊糊著看著伴著零碎星星的夜空,還有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毫無力氣地躺著,只覺得好困好困。在人群喧鬧的環境下,她漸漸失去自我意識,緩緩閉上雙眼。。
“這女人真可憐。”“年紀親親就,真可憐。”“把照片傳上去我準紅。”吵鬧的聲音越來越越小,漸漸得她什么都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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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鈴蘭緩緩睜開了沉甸甸的眼皮,用手臂撐起了笨重的身體。這時才發現她置身萬傾碧波的竹海,只見形態各異的竹子,如甲胄裹身的戰士,如婀娜多姿的少女;那成方成陣的竹林,就象一隊隊跨馬飛戈的兵團。風沙沙地吹起,地面上泛黃的竹葉漫天飛舞,這一切顯得萬般寧靜和幽雅。
“哇,好漂亮。”鈴蘭不知不覺陶醉在這美麗的景色里面,難以自拔。這時迎面來了一個路過的柴夫,鈴蘭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大聲喊:“那個,等等。”
柴夫停下了腳步,把目光投射在鈴蘭身上,看到她一身奇怪的現代裝扮,一臉的驚異。
“麻煩這位先生。”鈴蘭走到柴夫面前且禮貌的向他鞠了躬。“這是哪里啊?”
“嗯?這里是安樂啊。”柴夫皺了皺眉頭,饒了繞腦袋。“想必你是外國人吧。”
外,外國人,等等,她是不是穿越了。“現在是什么朝代?”
“這你也不知道?現在是諸朝啊。”
“豬巢!?”鈴蘭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太不可思議了還以為只有書上才會穿越的,這種事居然發生在她身上了,不對不對,一定還是夢。鈴蘭用手使勁捏了捏自己臉蛋。“疼。看來不是夢。”
柴夫目不轉睛看著鈴蘭奇怪的行為舉止,心里暗想:這女人會不會是瘋子?
“呃,話說,養豬的朝代,好落后。”
“是諸子百家的諸,不是豬肉的,的豬啊。”柴夫還是老表情,他緊張得擦了擦臉頰上的汗,難道怕她砍了他不成?
“這樣啊,那怎么去城里啊?”
柴夫用食指指著前方:“你直走再向左轉個彎便,便是。”
“謝謝。”鈴蘭給柴夫一個甜甜地微笑,又深深地鞠了一個躬。柴夫勉強地微笑,糾結地摸了摸腦袋,轉身踉踉蹌蹌得向前走:“真是個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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