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姐姐!”擎蒼抬起顫抖著手指著鈴蘭的身后,眼瞳睜得特大特大的。
“夫人,后面!”曉月捏緊粉拳,大聲地對著鈴蘭嘶吼著。
鈴蘭急忙轉過身子,緊鎖眉心,冒著冷汗,咬著牙齒盯著身后四個黑衣人,繼而一步、一步緩慢地、小心翼翼地向后退。MD,不是吧。
“不好意思,你的小命就交到我們手里吧,上!”一聲命下,四人飛速沖來。鈴蘭見況,咬緊牙關,拔腿就跑,“喂喂!四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也太卑鄙了吧!”
忽一人影從屋上快速跌落,接著穩穩地降落在鈴蘭跟前。鈴蘭一臉錯愕的望著眼前熟悉的身影,“你是誰?”
“夫人,屬下是葉鐵鈺。”
“弱弱的問句,葉鐵鈺是誰……”
“……”葉鐵鈺頓時語塞,接著立即回過神對著四個黑衣人說道:“要殺夫人,先過我這關。”
正在葉鐵鈺與四個黑衣人打斗之時,鈴蘭突然想了什么,恍然大悟一番:“哦,原來你就是大瘋子的部下,差點就忘了啊。”
“師傅!”擎蒼高興地捏著小拳頭,沖著葉鐵鈺的背后大聲喊著。
“師傅?擎蒼,他是你師傅?”鈴蘭望了一眼擎蒼,繼而斜睨著葉鐵鈺,不是吧,他那樣子,還有時間收徒弟?
“嗯,他就是我師傅。”擎蒼興奮地點了點腦袋,兩眼發光地盯著葉鐵鈺打斗的身姿。師傅真的好厲害啊。
“咚”一聲響,其中一個黑衣人被葉鐵鈺栽倒于鈴蘭跟前,鈴蘭嚇了一跳,驚魂未定,黑衣人突然睜開眼睛,快速從地上爬起。鈴蘭更是嚇得心膽俱裂,不知所措。怎么辦,怎么辦。
鈴蘭一步一步地往后靠,黑衣人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葉鐵鈺正想轉身營救,卻被打不死的黑衣人攔住。怎么辦,怎么辦?對了,防狼三招!
鈴蘭深深呼吸一口氣,一臉吃驚指著黑衣人身后:“鐵鈺!”話落,黑衣人還真以為葉鐵鈺就在其身后,便是扭過頭來望了望了身后,沒人!“竟敢騙我。”黑人扭過頭來瞪大的眼睛望著鈴蘭,只見她快速地揮出手腕,對準對方的鼻尖狠狠壓下去,動作瀟灑利落,黑人痛得哇哇大叫;接著她趁著黑衣人大叫之時,又快速地揮出手腕,朝黑衣人的臉頰骨狠狠地撞去,而黑衣人只感覺下巴脫臼,腦袋被震得暈沉沉的。
鈴蘭見他還未倒在地,于是抬起腳重重地往黑衣人的脛骨踢去。“咚。”一聲,黑衣人便重重倒在地上,痛苦的shen吟著。鈴蘭拍了拍手,斜睨著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冷笑道:“出來混的,還是要還的。”
“夫,夫人。”曉月驚訝得嘴巴不合攏來的,整個人呆若木雞地望著她,夫人,真的好厲害。
“大姐姐,好厲害啊。”擎蒼贊不攏嘴地拍起了手掌。
“那是當然。”鈴蘭一腳狠狠地踩在痛苦萬分的黑人上,一手擦了擦鼻尖,大大咧咧像個豪爽的男孩子一般。接著,鈴蘭不爽地瞪著左搖右擺的黑衣人身上,“別動。”鈴蘭挑著眉頭對著shen吟的黑衣人喝道。因為剛才那么狠的三招,黑衣人仍然止不住地翻滾,止不住地shen吟。
“哼,誰派你們來殺我的。”
“嗯…。呀…。伊…。”黑衣人痛苦地shen吟中。
“混蛋,你不說是吧。”
“啊…。呀…。嗯…。”黑衣人一直都在痛苦地shen吟中。
“哼,看姐的,必殺之藍貓淘氣三千踢!我踩!我踩!”鈴蘭咬緊牙齒,狠狠地踩著黑衣人的身體。喂喂。明明說是藍貓淘氣三千踢,怎么是踩的呢,如果是踩的話,應該是藍貓淘氣三千踩才對。
“大姐姐,我也能一起踩壞蛋嗎?”擎蒼見鈴蘭踩得這么興奮,心不自覺地癢了起來。
“OK,沒問題。”鈴蘭扭過頭,咧開嘴笑嘻嘻道,順便做了一個OK的手勢,“曉月,你也來吧,好好玩的。”
曉月挑挑眉,支支吾吾地說道:“這樣不好吧。”
“曉月姐姐,真的很好玩哦。”擎蒼一邊用力踩著黑衣人,一邊瞇起大眼睛笑著對曉月說。經過她倆這么良久地一勸,一開始猶豫不決、忐忐忑忑的曉月終于鼓起勇氣,緩緩地走到黑衣人旁邊,接著緊緊閉上眼睛,狠狠地給黑衣人一腳。
“夫人。”早早已經收拾掉其余三個黑衣人的葉鐵鈺終于發話了。
“什么事?”鈴蘭停止動作,疑惑的凝視著葉鐵鈺,“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稟告夫人,屬下一直跟蹤你至此。”
“哎?你一直跟蹤我?”鈴蘭指著自己的鼻尖問道,繼續嘴角抽搐,干笑道:“好做不做偏做跟蹤狂。”
“夫人想錯了,原因……”葉鐵鈺刻意地停頓了下,繼而小聲道:“可在這不方便說原因。”
“那我們進屋子里說吧。”鈴蘭指著屋子,伸縮眉心,繼而對著曉月和擎蒼吩咐道:“在這里踢壞蛋,那也不準去哦。”
“嗯,知道夫人。”
“嗯,大姐姐。”兩人異口同聲地應付著。
靜謐的屋子里,空蕩蕩的,幾只小小的狗崽崽陪著母狗靜靜地午休著。
“現在可以說了吧。”鈴蘭清澈的眸子蕩起層層漣漪,到底,他為什么要跟蹤她?她現在只想立馬知道原因。
“啟稟夫人,屬下是王爺派過來暗中保護夫人的,因為夫人正被人追殺。”鐵鈺將不該瞞下來的事情都一一告訴鈴蘭。鈴蘭聽了,膽戰心驚地愣住:“不是吧,我記得,我也沒得罪過誰啊。鐵鈺,我到底得罪誰啊。”
“夫人日后便知。”
“我想立刻知道耶。”
“夫人日后便知。”
“算了。”鈴蘭見他那樣守口如瓶也沒辦法,不過她突然想起某些事情:“鐵鈺,你是擎蒼的師傅吧,那也收我為徒咋樣。”
“……。”鐵鈺皺緊眉頭,一時語塞。“不好吧,夫人畢竟是女子。”
“鐵鈺,你這是什么意思,是女子就不能練武?那條規定是這樣寫的。拜托,兄弟,你就教教我卑,要是你保護不了我,我到時候也可以自保啊。”
葉鐵鈺默不作聲。
“你就教教我唄。”
良久……
“好吧,但是,決不能用武功做不該做的事情。”葉鐵鈺終于受不住鈴蘭哀求。
“真的?請受徒兒一拜。”說罷,正當鈴蘭理解豪爽地給鐵鈺跪下的時候,葉鐵鈺立馬扶起她:“夫人這個禮,屬下受不起。”
“徒弟拜師都是要下跪的,這是江湖規矩啊。”鈴蘭執意要給葉鐵鈺下跪,他被逼得毫無辦法,只好勉強地接受她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