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巧啊,原來我們就坐在旁邊啊。”白逸扭過身子,露出一張迷死人的笑臉。
“是啊,是啊,很巧吶。”鈴蘭哭笑不得地點點頭,難道他一直無視她,不知道她就在他旁邊?再看看曉月,臉更是紅得一趟糊涂,他的殺傷力就這么大嗎?真是的。
“姑娘不介意我做到你旁邊吧。”白逸沒等鈴蘭答應,便是勾著起邪肆地嘴角,一屁股做到她旁邊。
“不介意不介意。”鈴蘭毫不猶豫地點首答應,不知曉月能不能跟這只妖孽配成一對吶,癡想ing……。
“公子敢問姑娘芳名?”白逸柔美的唇瓣彎著,含笑的眸子揉出點點溫柔。
“我啊?”鈴蘭惘然望著眼前的妖孽,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你叫我鈴蘭便是。”接著又指著一臉紅得不像樣的曉月笑道:“她叫曉月哦~”不知怎么地,鈴蘭特意將‘曉月’這詞兒拉得長長的。
“啊,我。”曉月低著腦袋,支支吾吾,不敢直視那只妖孽。
“哦,呵呵。”白逸俊俏的臉上又掛起了能迷死人的笑容,“姑娘也可以叫公子我,逸。”
“哦。”鈴蘭恍然大悟地點首,明眸泛著層層漣漪,輕抿嘴淡淡一笑,“名字好可愛哦。”
白逸望著笑容燦爛的鈴蘭,心不知被什么拉扯著,莫名的激動起來:“呵呵,姑娘見笑了,我還真是頭一次聽人說,我的名字可愛。”
“我,我說錯話了嗎?”鈴蘭好似聽他語氣有點糾結,難道她用錯詞了?“多么英俊瀟灑的名字啊。”話落,靠近曉月,對著她的耳畔輕聲道:“跟曉月這個名字真配啊。”
“夫,夫人,你說什么?。”曉月小臉更加的紅了,可依舊抱著打死不承認的態度,否認道。
“怎么?”白逸帶著疑惑地望著她倆。
“沒什么沒什么,對了,你喜歡怎么樣的姑娘啊。”鈴蘭毫不避違地問道。
他忍不住“噗呲”一笑,嘴角自覺地向上揚起漂亮的弧度:“姑娘你還真是大膽啊。”
“那是當然。”鈴蘭咧開嘴巴,拍了拍胸部,自豪地說。“那你快快告訴我吧。”
“呵呵,既然姑娘你這么問了,我也好回答了,我喜歡的姑娘啊,要大膽,要活潑,還要像……”
兩人聊得起興之時,忽一男子靠了過來,湊著白逸的耳畔輕聲道:“爺,該走了。”話落,白逸唇角微微綻放著溫柔的笑容,道:“公子有事走了,后會有期哦。”
“嗯,后會有期。”鈴蘭臉上飛出笑意,像柔和的陽光在蕩漾。要大膽,曉月也有,要活潑也有,難道后面的話是“就像曉月一樣”?,嘿嘿,果然是一對~不湊成一對,怎么能了了她這么愛當月老的孩子心呢。
門外不遠處。
“事情辦得怎么樣。”白逸收起放蕩不羈的笑意,換上一副面無表情的撲克臉。
“一切安好。”那名讓白逸離去客棧的男子回答道。
“諸國的佩王在這個時候辦喜事啊,真有雅致啊。另外,幫本王查出剛才女子的身份。”漸漸地,白逸臉上又浮現了那抹邪魅的笑容,黑眸含笑地淡掃一眼客棧。本王?難不成他也是王爺~
“是。”男子低首應和一聲,扭過頭,瞅了瞅客棧里笑得燦爛的女子。看來,朔王爺對那位姑娘起了好感了啊。
吃完飯了,鈴蘭樂不開支,又準備再去找什么好東西玩的時候,被曉月一勁兒拖住,又是一個死纏爛人地勸鈴蘭回去,唉,沒轍,回去就回去吧。
府內,紅得那么刺眼,亮得那么耀眼。
大廳,燈火通明,喜慶萬分,熱鬧非凡。她剛踏進客廳,整個人都被人群掩埋了。還好還好,沒人發現她。
倏地,熙熙攘攘的人群地出現一個熟悉的背影。那是……“哈哈哈哈。”背影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她微微愣住,這不就是瘋子嗎?于是她懷著一顆興奮地心,利索地穿過人群。
“啪。”一手狠狠地拍在南宮楠風的肩旁上。“誰啊,別煩我,正跟哥們玩得高興呢。”
鈴蘭撅了撅嘴,手指在南宮楠風的肩上用力一捏,“哇哇哇!”大廳頓時響起一陣慘叫聲,全廳人不解地望著他們倆。
“好痛,痛死人。”南宮楠風咬了咬牙,揉了揉被捏得疼痛的肩上,皺縮著眉頭。
“臭瘋子?呀里呀里,誰讓你不鳥我的說。”鈴蘭撇起小嘴,兩手叉腰,不滿地望著他。眾人愣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便是埋頭嘰嘰喳喳聊起天來。
“原來是你。”南宮楠風小小吃了一驚,繼而用疑惑地眼神望著她:“怎么你也來了?”
“怎么,我不能來嗎?難得喜慶的日子。”鈴蘭勾勾嘴角,扯出一張無可奈何的表情。
“還以為你會躲在房間里吃醋。”
“吃醋!”鈴蘭向后一跳,一臉驚訝地指著自己的鼻尖,“不是吧,我會為他吃醋,不可能,吃糖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