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蘭微微一怔,結結巴巴道:“木有啊,呵呵,沒有啊。”怎么越看她越不像壞人。
“你看起來挺緊張的?”她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瞇起的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那么漂亮,讓人不禁感到舒暢親近:“不用擔心,王爺,他,絕不會讓你有事的,對吧,呵呵。”
鈴蘭嘴角拉扯,猛地抽搐,暗喻:那個花心大蘿卜也會保護她,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你笑話我了,他會保護我?除非他腦殼被門縫夾了!”
“呵呵,不會吧。”
槽糕,一不小心將心里話說出口了,啊,要是她跟那個該死的冰箱男打小報告,她豈不是完了!譚望萱似乎看出她的顧慮,只來一個淺淺一笑,酒窩頓時在臉頰若隱若現:“不必擔心,我不會告訴王爺的,因為我跟你啊,是好姐妹哦,呵呵。”
鈴蘭捏出一張苦笑的表情,傻笑道:“呵,呵,好姐妹。”這下,狐貍尾巴不露出來了嗎!?
“不用擔心,我不會害你的。”
“呃呃,我哪有說你是壞銀的說。”
“呵呵,見姐姐能這么坦然面對,不介意妹妹我問你幾個問題吧。”
“姐姐……”聽到這詞兒,鈴蘭有點心花怒放了:真感覺TM的好,于是合掌,豪爽的答道:“沒問題!”
譚望萱蒼白如雪的臉上揚起一張宛若春水的微笑:“平時姐姐愛吃些什么呢?或者愛做什么呢?”
“吃什么麻,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啦,至于愛做什么呢?就是上網,看漫畫書,做腐女外加宅女~哇咔咔咔~”鈴蘭不顧的形象,一說便仰起頭來,哈哈大笑。
“呵呵,妹妹我不是讀書人,只略懂一些皮毛醫術,可,什么是上網?漫畫書?腐女?宅女又是什么?”她挑挑眉頭,疑惑地問道。
差點忘了,這里是原始社會,不會有神馬電腦,神馬漫畫書,唉,現在想想,一切都是浮云~鈴蘭搖搖手,說道:“這些高級玩意你不懂的。”話音未落,又接著道;“你剛才說你懂醫術?哇撒,太酷了。”
“沒什么,只是略懂皮毛而已,算不上完全懂。”她輕輕地搖了搖頭,柔聲地謙虛道。
“還真羨慕她,娶了一個你這樣的女子,唉,生病時不用愁羅。”鈴蘭嘟起嘴巴,語氣有些少許的不滿。
“可是,得了心病,無論再好的醫術,再好的藥,都醫治不了。”譚望萱那張略顯蒼白的秀麗容顏,掛出一張滿是哀愁呆滯的表情。她現在可能還沒意識到,她突然性對她說出這句話。是心被傷害得無藥可救了,還是久久不能釋懷呢?
“唉?”聽她這么一說,鈴蘭一時啞語,呆若母雞地望著眼前的憂郁的人兒。良久,馬車已經搖搖晃晃了,看起來已經開始啟程了,這時她才回過神來,問道;“那我倒是想問你一問題,你愛不愛那個該死的裝逼的悶騷的木頭的王爺?”
“!?”譚望萱眉目忽地掠過一絲驚愕,她瞪大杏目,答道:“既然已經嫁入佩王府了,哪有不愛的權利?”
“是嗎?你是心甘情愿的?還是違背心愿的?去愛,那個一人?”
“……”譚望萱一時語塞,說不話來。
“唉。當可以有機會去爭取自己幸福的時候,就不要可以的丟失那個機會啊,人吶,總會因為一次過錯而錯過了太多了啊。”鈴蘭閉目沉思,這句話,本不應該出自她的口中,可是,她突然又想到曾今的昨日,那么的令人向往與追求啊。
譚望萱低首,沒有說話,半餉,她突然性的問:“那姐姐,你也愛他嗎?”
“愛他?”她猛地嘴角抽搐,苦笑道:“屁啊,你以為我跟他一樣裝逼悶騷木頭嗎?咱這是被逼的啊。”她蠻不甘心地敲著馬車。
“那你為什么不為自己爭取一個解脫自己的機會呢?”
“哎呀,你以為我想的啊,尼瑪我一時沖動答應了這場婚事而已,俺是被逼的。”一想到這事,她就淚奔ing……
“……”
“好啦好啦,看你都被我說得不好意思了,不說不說了”
此刻,突然馬車的布簾被人拉開,燦爛卻又無力的陽光猛地充實了整個馬車間,曉月打了一個冷顫,顫聲道:“夫人,外面的天氣真冷耶。”
“糟糕,我沒有多帶一件衣服來耶。”鈴蘭捶地,無限懊悔ing。
這場雨來得真是及時,譚望萱淡漠的臉上又掛起一張柔柔的笑容,問道:“曉月,外面風大,讓小琴也進來取暖吧。”
“是,側王妃娘娘。”曉月點了點首,轉過身子,撩開車簾出去了。
其實,眼前的人,看起來并沒有想象之中那么可怕。可能,她也是一樣的無奈吧。
另一輛馬車,氣氛,是說不出的糾結。
“王爺,您冷嗎?”上官琳依噓寒問暖的問道。
“……”南宮晨風不語。
“王爺……”
沒等她把話說完,南宮晨風不耐煩打斷她的話:“王妃還是多多照顧自己的身子吧,本王,還輪不到你管。”話音剛落,撩開車簾出去了,看樣子他寧愿出去頂著寒風,也不要在馬車里聽著某某煩人的啰嗦。
“王爺!”上官琳依的肚子滿是不愿意,嘟起小嘴巴,嗲聲嗲氣地撒嬌道:“王爺~臣妾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