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雞蛋的話,你從哪里得來的……”邪門了。
“從天上掉下來的。”他幽默地笑道。
“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是吧,這么邪門!”鈴蘭瞪圓了明眸,驚訝地望著白逸,接著她張開嘴巴,就是一個豪爽的笑。這么邪門事情,簡直就是滑稽之談,現在可是21世紀了,雖然身在原始時代,這邪門,她就不信!“除非我是豬吧,我就信你。”
白逸扯扯嘴角,淡淡地微笑掛在那一張俊逸的臉上:“那可不一定哦,當你真心為一個人祈禱的時候,真的會哦。”
他的一番話,讓她微微愣住,語塞,再也找不到什么話反駁了。腦袋里,木然出現一個熟悉的影子,真心為一個祈禱的時候,也許會呢,可是,在她被迫分手之后,那種說法,已經沒有實在的價值了,她,不想再成為一次愛的“犧牲品”了。
“真的也好,假的也罷,但能夠為某人祈禱的時候,終必孤單一個人,無所牽掛的時候好吧。”
那一句話,打撈上了鈴蘭那顆如水中月的心,既然一切都消失了,未嘗不試著坦然面對呢,也許,不是他拋棄你,而是他錯過你。“嗯,那我暫且就相信你的話。不過,我先得試試不靈。”
“嗯?”
鈴蘭合起了手掌,閉上了眼睛,念念有詞道:“我現在真心為我旁邊的那只祈禱,再給我一個雞蛋吧。”話落,“咚”一聲,某物打到了鈴蘭的腦袋上,“什么啊,什么東西打到我的頭了!”她睜開眼睛,在稻草上摸索著那個該死的東西,“混蛋!混蛋!咦,這是什么?”熱乎乎的東西,不是剛才砸她腦袋的東西吧,仔細一看,是,是雞蛋……。而且,還是另一個雞蛋……不是吧,真的有這么邪門嗎?
“是你吧,我看得出。”鈴蘭斜眼望著微笑著白逸,一定是這只妖孽干的。
“不是我,我可是什么都沒干哦,上天可真的丟給你一個混蛋哦~”
“不——信——”她斜睨著他,繼續懷疑。
“不信?”他站了起來,好高的說……為了澄清他的清白,他特意地轉了兩圈,又跳了兩次,說:“你看,我身上什么也沒有吧。”
鈴蘭還是一副懷疑的表情。
“要不,你搜身。”
“呃……那,那就不用了。我,我信!”鈴蘭嘴角猛地抽搐,不知是笑還是哭的表情。這妖孽,還真猛……不過,這讓她倒是想起了誰,于是忍不住嘰歪了幾句:“如果被抓是我跟某只的話,某只一定會讓上天給他一把椅子,一杯茶水,然后,坐在椅子上,自由自在的喝著茶水……”
“阿嚏!”一如往常地坐在屋頂上欣賞星星的南宮楠風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嗯?難道我著涼了?”
“其實,你看起來沒這么悲觀呢。”白逸黑眸瞇起,嘴角輕扯,一張不拘的笑掛在了臉上。
那雙熟悉的黑眸,好像實在哪里看過似的……到底在哪里呢?沒出息的腦袋偏偏想不起來。
“嗯?怎么?”
“沒,沒什么。”鈴蘭咧嘴假假地笑了笑,雙手搖動著,接著又說道:“對了,你叫白逸?”
“嗯,鈴蘭,你叫我白逸就可以了。”他完美俊逸的臉上噙著一抹平易近人的微笑。
“呃。”他喊出她的名字了,不是吧,她是不是聽錯了,不可能吧,原始時代里的第一個男子直接喊她本名。回過神來,她張嘴傻笑著。“那個,逸……”
“嗯?”
“沒,沒什么,叫叫而已……”
兩個聊著聊著,時間就這么從指間的縫隙逃了出去了。
“老爺老爺,佩王爺在大廳等您啊”一奴才氣喘吁吁從門口跑了進來,心急如焚地“撲通”一跪,沒等尚書回答便是急急忙忙地匯報情況。
“不是吧!”尚書愣住,張開的嘴巴怎么也合不上。“快快去迎接。”他立即丟下手里的書籍,整理好衣冠,趕忙讓奴才帶路。
此時的大廳上,南宮晨風不露聲色,仔仔地品嘗著香濃的茶水。
“微臣參加佩王爺。”尚書一進大廳就是一個恭敬的行禮。
“平身。”他緩緩放下茶水,冷冷地問“尚書大人,您家的犬子呢?”
“犬子?”尚書皺皺眉,不解地問,“不知王爺因何事找孽子什么事?”
“呵。”他發出凜冽的冷笑:“怎么,你這個做爹的,什么都不知道嗎?”
“回王爺的話,臣不知,孽子絕不可能做出大義不道的事來的。”
凜冽的笑聲加重了:“呵,尚書大人養出的乖兒啊,不是曾經因調戲民女被揍得面目全非嗎?而且,調戲可不是一般的民女哦,那可是本王的侍妾啊。”
“啊!”尚書冒了一身冷汗,四肢發軟,差點就暈倒在地了,他根本不知那潑婦是佩王的侍妾啊,可是,他也根本沒想過這個女人的身份。其實他心里懊惱后悔著啊。
尚書正想著怎么收拾殘局,這時,南宮晨風打斷他的思緒,吐著寒氣,冷聲道:“怎么,尚書大人還想護著你所謂的孽子嗎?”
“臣!臣立馬讓孽子來跟王爺賠罪!”尚書鞠了一個躬,便是匆匆忙忙退下去,心急如焚地命人找尋其乖兒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