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劉睿楠很是無奈。“人家都說是紅顏禍水,我看你也不差,從小到大就沒安生過。”
“嘿嘿!這些你不說我也知道。”楚新笑的有些苦澀。
他這個藍顏禍水比那紅顏禍水有過之而無不及。小時候因為自己的美貌就被孤兒院的人欺負,好不容易有人把自己領走,從孤兒院這個苦海脫離出來了,結果還是一樣。養父和養母無一不窺視著自己的美貌。13歲時,養母就已經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想著忍忍也就過去了,又不會少塊肉。18歲時,養父卻做出了那種禽獸行徑,居然對自己下手,想要強暴自己,要不是劉睿楠及時出現,還不知道自己會是什么樣的結果呢!
上學的時候也沒消停過,要不是有劉睿楠在自己身旁擋著,估計自己連學都念不完,對于這個和自己從初中到大學直至工作的好友,楚新一直很珍惜。
楚新一直很納悶,自己為什么就那么招色狼,還不論男女。難道自己這方面的荷爾蒙過高?實在是不清楚呀!
“好了,穿好衣服起來吧!”劉睿楠從楚新的身上下來。
“哦!”楚新坐起來穿衣服。
“明天開始學校就要放假了,我也休假,后面的療程回頭你來我家的吧!”
“嗯!還別說,你給按按我這腰就好多了。神奇呀!”
看著楚新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劉睿楠就一肚子火,這么些年他怎么就沒明白自己,還是因為自己太安全了,他想哭呀!那無聲的淚。
“在這之前,我命令你,把你這鳥窩似的頭發還有那幾十年代都不會穿的衣服處理掉,要不然別想我再給你治療的。”
“不要呀!”楚新寧愿這樣呆著也不想恢復那正常人的模樣,那樣就意味著他那苦逼似的苦海無邊的生活就又要回來了,他不想呀!好痛苦的說。
“沒的商量,明明是個文學者,結果弄的自己跟猥瑣者一樣。”
楚新拿起劉睿楠放在一旁的眼鏡戴了起來,剛才劉睿楠覺得沒必要就把眼鏡摘下來放到桌子上了。
“睿楠,我說你眼睛又不近視,為什么老弄個平光鏡戴著呀!”楚新戴著眼鏡看著劉睿楠。
“我說你就是閑的,沒事拿我眼鏡玩什么,這個是防輻射的。”劉睿楠一把摘下了楚新鼻子上的眼睛。“趕緊摘下來的,戴上眼鏡再配上你這個發型,更猥瑣,我可受不了。大學的時候怎么沒發現你還有這種潛質呀!”劉睿楠很無奈。
“睿楠呀!其實我這個樣子也是有好處的。”楚新挎著劉睿楠的肩膀。
“什么好處?”
“省錢呀!你瞧啊!我這個樣子剪頭發的錢省了,買衣服的錢省了,這得省多大的開銷呀!”楚新笑嘻嘻的說著自己的觀點。
聽著楚新那狗屁不通的言論,劉睿楠是越聽越生氣,那是騰騰的冒火呀!
“我決定了,你今天跟我走。”劉睿楠有些咬牙切齒。
“干嘛呀?”楚新傻傻的問著。
“干嘛!把你收拾成人樣,等著我回頭去你家的,把你那幾十年代的衣服全處理了的。”
劉睿楠已經受夠了他這個樣子了,今天氣死他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劉睿楠拿上鑰匙把門一鎖,拖著楚新就出了校園。
“慢點,慢點。我的手都被你抓疼了。”楚新活動著被抓疼的手腕。
劉睿楠走到自己的保時捷卡宴前,打開車門把他推了進去。
“喂!你今天抽什么風呀?”
“跟著我走就是了。”劉睿楠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