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兒知道該怎么做了。”連赫就是來告訴她,要做好心里準備,準備及笄就嫁到臨王府去,成為真正的臨王妃。
連赫點頭,似無奈又似嘆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爹有多么的不舍得女兒就這么嫁人了。
李芍皺了皺眉頭,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道:“若是沒有什么事,女兒就先下去了。”腰痛得很。
“六姨娘的事……”
“爹……”
連赫似累著了一般,揮揮手,讓她下去,很多話到嘴邊也被化掉了,什么也沒有說成。
李芍退了下去,秀兒待人一出來,就急扶了上去,剛剛可是看到李芍那痛苦的模樣,想必身上多處的傷也沒有養好。
秀兒攙扶著李芍的手都開始了抖了起來,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李芍捏著秀兒的手,一路原路走回。
那個男人只為了告訴自己這種事情,害她走了這么長的路,李芍終是咬著撐著自己的身形。
“小姐……”
李芍驚覺秀兒突然停下了腳步,也跟著秀兒的視線看過去,不禁皺起了眉頭。
連慕媱那雙狐媚的眼直掃了過來,李芍看著就十分的不舒服,這個女人害自己早早就提前嫁給了別人,本來這個該嫁的人是她,如今卻變成是她了,說不氣是假的。
那個發誓愛自己的男人,倒頭就向著這個嫡姐了,完全將自己當成了隨便棄之的糞物。最重要的是,李芍記得這個女人朝自己施暴的樣子有多么的囂張。
想當年在街角混出名頭的時候,這個漂亮白嫩的小姐不知在哪里喝奶呢。
“這不是五妹妹嗎?怎么?被爹拉過去訓話了。”連慕媱風華絕代的低唇一笑,毫不掩飾她對李芍的不屑與諷刺。
李芍連連皺眉,站在回廊的中央,看著眼前的女人沖自己發騷。
連慕媱風李芍不說話,人跨前幾步,連帶后她后頭的丫環們也得意了起來。秀兒看著這攔路的架勢,都嚇得抖了三抖。
李芍只覺得這個女人越發的可恨無聊,這沒事找事挑。
“四姐還有什么話要說嗎?”李芍咬牙問道。
連慕媱最看不得這張漂亮的臉蛋,真想一刀劃花,然后,她就是最高貴的美人了。
連慕媱湊近前來,“嘖嘖嘖,看看這臉,越發的落得標致了,難怪那臨王對五妹妹如此的癡情!”
說著說著,就把手湊了上來撫了幾把李芍的臉,那語句有著濃濃的嫉恨,那眼底滿是陰毒之光,恨不得一把將這小臉蛋給捏碎了。
李芍皺眉,把那礙眼的手拍掉。
“謝謝夸獎!但再怎么漂亮,也不如姐姐這狐貍精臉來得漂亮!”李芍挑眉一笑,眼里放出嫌惡之息。
連慕媱柳眉一皺,這說話的語氣分明就是想要把她氣著。
連慕媱臉色一變,想也不想抬手就一巴掌拍了下來。秀兒正要錯身擋下這一掌,被李芍身形一擋,一手穩穩的抓住了連慕媱的手,迎著她妒恨的眼。
“你……”
連慕媱沒有想到,一向性子懦弱的連拂柳竟然會還手,錯愕之余,咬了咬牙另一只手竟也跟著上來了。
李芍冷哼一聲,另一只手也抓了上來。將連慕媱兩手抓在手中,這個女人太囂張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李芍用力將人推了出去。
連慕媱本身力氣還算行,但對比起這個弱不禁風的妹妹來,她卻是差勁了些。
李芍看著連慕媱連連踉踉蹌蹌的退后數步,拍了拍手中不存在的灰塵。
“小姐……”連慕媱背后那些丫環們驚慌的扶住了向后跌去的她,剛扶起她的身體,就臉色大變的沖向了李芍,顧不得千金小姐的形像,像只發了瘋的瘋狗一樣撲向李芍。
想她連慕媱何時受過此等待遇,這個小賤人竟然敢推她,還敢反抗她。理智被剛剛李芍的那一推給燒沒了,完全只想沖這個小賤人甩幾巴掌。
“小姐……”秀兒看著四小姐的動作,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脫口喚了聲。
“死賤人,敢還手,我叫你還手……”連慕媱一抓就往李芍的頭上墨發來。
李芍豈會讓她得程,在黑屋里讓她得程了,不可能在這種自己可以站起來的情況下任由著這個惡劣的千金大小姐亂來。
“媽的,敢跟老娘打,活膩味了……”
李芍碎了一口,抄過她抻來的手,往墻上一推過去,力氣大得驚人,剛剛走路還搖搖晃晃的李芍,瞬間變成了暴力女,將嫡姐推撞到墻上,然后拉過她的人往地上一拖來,李芍整個人騎了上去。
這一壓下來,弄得連慕媱驚叫連連。
李芍扯著她的發,狠狠的扯著,發麻感傳達到她的身心里,引來更驚慘的尖叫聲,丫環們慌作一團,想要拉開,卻怎么也奈何不了李芍那股特有的蠻力。
連慕媱也在痛感中胡亂踢著,不管不顧了。
兩個小姐打起來了,這后院都亂成一團了。
李芍實在是見不得這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囂張,那模樣惹得李芍一忍再忍,實在是無法忍受了。
李芍平常時不是什么沖動的人,但這個女人真太賤了,怪不得她出手重。
“啪啪啪……”幾個響亮的掌聲在這黑夜里脆生得很,遠遠的傳了出去。
這兩人纏打在一起,沒有任何人能拉得住。
天啊!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一向柔柔弱弱的五小姐,竟然能暴發出如此驚人之舉,而且力量也突然之間大得驚人,任誰都拉不動。
“小姐……別打了……”
“啊!”
不知是誰又被拌了一腳,一個重心不移,重重的跌坐在連慕媱的身后,惹得她發叫慘淡起來。
看著這女人慘然的模樣,李芍心里越發的爽快起來,根本就已經忘記了這里是古代,不是她那個混吃混喝的時代,事情過后就會有兩個強大的男人替她收實殘局。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身后傳來暴怒的吼聲,成果的打斷了這一片的狼藉。
李芍的手也下意識一松,這才拉回了理智,想起自己的處境根本就不容得她如此胡鬧下去,不禁有些懊惱。雖然她和那個叫什么臨王的有婚約,但這樣做根本就幫不了她什么,這個家的主人可不是好胡弄的主,李芍皺眉從連慕媱身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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