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的兩小丫頭看我醒了,一個給我穿衣洗漱,一個給我準備吃的,洗漱好
了,“小姐,看看好看嗎?”春花拿了一個扇形鏡子對我照著,我一看,就一眼,實在看不下去了,丑嗎?No!一標準大家閨秀,皮膚有點蒼白,一個沒發育好的高中女生的摸樣,看著鏡子里的我,太陌生了,心里還有點發毛,滲得慌,擱現代社會,一移植患者要適應移植器官就要花一定時間,還不一定完全適應,甚至有患者因此精神飽受折磨,我這移植的,除了靈魂,其他沒一樣不是借用的,我決定,沒適應前,打死我也不照鏡子了。
春華把早餐端來了,粥,還有包子,小菜。我坐在床上,粥吃完,接著吃包子,咬了兩口,還沒咬到餡,我再咬,我確定了沒餡,我有疑問?這算包子還是算饅頭,不能問呀,到時別露了自己的餡。
等一切收拾好了,我終于準備要見未來婆婆,心里開始YY了,就目前而言,這位老夫人將是我的衣食父母,先看看再說,正想著,進來一位50歲左右的貴婦,衣著華麗,頭飾耀眼,面帶喜色,第一印象,女強人,絕對是有主見的領導。春華,春花行禮,老夫人手一抬,表示免禮就徑直坐到床邊,一把拉著我的手,說:“孩子,你終究是好了,要不然我百年之后無顏見你父母,也無顏見先我而去的老爺呀!”
我應該怎么稱呼她,該說什么話?還是哭比較保險,嗚嗚,未語淚先流,不錯,沒曾想我一婦產科醫生還有表演天賦,我稍稍靠著她,小聲的,斷斷續續的哭著,哭著哭著,想到老公和孩子,沒控制住,哭聲大了起來。
“小雅,快別哭了,莫傷了身子,不哭了。來擦把臉,給大夫看看。”我一聽,努力止住哭聲,老夫人看我不哭了,向后招招手,只見一40歲左右的精廋男子來到我床前,春華連忙端了一方凳子給大夫坐下,我把手伸到床邊,大夫開始把脈了,我好奇死了,我學西醫的實在對中醫又向往,又質疑,先聽他怎么說。把了好一會,然后看看我的臉,問:“小姐醒來胃口如何?”“我昨夜醒來覺得餓,吃了碗粥,早上醒來也吃了早飯。”大夫點點頭對老夫人說:“小姐身體沒什么大礙,稍微有點血虛,吃好點補著,好生養著,很快就會好的,我開點補血藥先吃著。”老夫人讓我躺下,囑咐我好好休息,就隨大夫一起出去了。
老夫人陪著大夫走到院子外面問大夫:“陳大夫,你跟我說實話,以后能生養么?”“老夫人請放心,這位小姐只要能吃,養一陣子就可以懷孕,是個好生養的樣子。”
“謝謝菩薩,老爺呀,你當年可定了個好生養媳婦呀!”老夫人聽了陳大夫的話,喜得雙手合十,拜了拜,心里想著,還是早點辦喜事,孫子盼了好些年啦,大房的媳婦忠厚可這些年沒動靜,兩個妾個生個庶女后也沒了下文,二兒子從軍多年,幾乎不回來,沒指望。小三和小雅責任大呀,我們王家可全指著三房傳宗接代。調養小雅和準備結婚同時進行,老夫人決定了。
醒來這幾天,我終于經過旁敲側擊,獲得一些必須要知道的信息,現在我身處軒轅國,歷史架空,皇帝是剛剛即位一年的原太子,20歲,我本人15歲,叫洛小雅,父親是洛城的守城,父母的家族都是那里人,這個城市離邊境還有好幾個城市的距離,一般邊境沖突也到不了這,只是沒想到這次竟被蠻人一支騎兵一路沖進,殺人縱火,還被屠了較為富裕的洛城,我現在的未來的婆家王家是個富貴人家,已故的老爺是將軍,一世忠勇,戰死沙場,留下一母三子,都是嫡子,老大狀元出身,22歲,叫王德遠,現已做到尚書令,相當于中央領導的位置,京官,老二,叫王德勇,繼承父志,15歲起去了邊疆,幾乎不回家,老三,三公子,叫王德順,我未婚夫,18歲,文不成,武不就,竟然經商,還成了富翁,可世人仍舊鄙視,呸!一身銅臭味!這世道的人重名聲,哪像我們21世紀的人,都愛死了銅臭味,三公子經商時認識一知己,叫林萍兒,溫柔賢惠,琴棋書畫都有較高水準,聽說是深愛三公子,寧愿為妾,只求能待在愛人身邊。
這些消息實在太重要了,不過我還得認字,我看了幾本書,大部分能認,小部分能猜,剩下的真的不認識,想我一本科生竟成了文盲,這些天,忙著掃盲,知道我怎么做的?我呀,借著體虛,讓我那兩丫頭輪流給我讀書,我把字認全了,還得偷偷地練毛筆字,沾水在桌子上寫,一點都不留痕跡,有點地下黨的感覺,最最重要的是鍛煉身體,我呀,可不敢滿院子跑步,每天早早上床,靜靜的調整呼吸,練練瑜伽,做仰臥起坐,俯臥撐,剛開始,堅持不了10分鐘,到后來40分鐘,而且早晨醒來也先練過再起床。
老中醫開的藥賊苦,我實在太想念西藥了,飲食上我盡量多吃肉,吃含鐵高的食物,如紅棗、豬肝、蛋等。經過這些天的努力,我告別了文盲,告別了弱不禁風,有精力想自己的出路了。這時代對女人而已,重要的依靠是兒子,有兒子就有地位,其實我想想嫁給三公子也好,我就占一妻子的名,等他小妾林萍兒生了兒子就過到我的名下,等我把他兒子養大,就帶兒子去闖天下,反正我這歲數還小,可以一邊了解國情,一邊存點錢,見機行事吧!
今下午,睡了一覺起來,正看著書,突然春華喊了一聲:“三公子”!我一抬頭,只見一帥小伙,白皮膚,濃眉大眼,高鼻梁,唇偏薄,身高一米八左右,不胖不瘦,我立馬站起來,他已向我說明來意:“我很抱歉,萍兒和我情投意合,此生我只娶她一人,我會幫你再找一個好人家,嫁妝我出,你同意嗎?”
我沉默了。我前面才想好以后怎么過,這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看我不出聲,說了一聲:“就這么辦吧!”轉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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