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的奪寶大會?”聞言,煙很是興奮。雙眼發(fā)光,目光幽綠。
清寒不好氣的應(yīng)了一聲。
“你要參加?”煙又問。
“嗯!”清寒這聲是從鼻孔里哼出來的。
“哎呀,太好了!”煙道,文著詭麗花紋的半邊面具此刻顯得陰森。
知人者莫若眾人也。
清寒鄙視的看他一眼,很提防的說:“你想干嘛?”
煙哈哈一笑:“兄弟,什么干嘛?不過是此次奪寶大會里有一株結(jié)果雪蓮,我想要它來做我的新藥引罷了。”在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就在想著怎么讓清寒去了。而現(xiàn)在清寒自己說要去正好合了他的意。
知曉他心思的清寒也不在意,不解:“雪蓮也會結(jié)果?”
“不是雪蓮結(jié)果,結(jié)果雪蓮本身就是一種藥物。”煙道,“而且一株結(jié)果雪蓮勝得百年血參。”
“……”清寒抿唇,不再搭話。煙是天下有名的神毒,最愛擺弄那些瓶瓶罐罐。而且煙本人有個不太好的習(xí)慣,就是他喜歡拿人做實驗,尤其是活人——死人一向躲不過他的魔爪。連墨都曾經(jīng)被他下下過毒手。若非他閃的快,躲到了爪洼國,怕如今他面前的煙就事一塊靈牌了。
“主子,”最為沉穩(wěn)、正常的鷹闊步走了進(jìn)來,那身姿叫一個偉岸!鷹徑直走到臥榻上的人前,慵懶斜倚的在墨面前,道:“冰國武家人求見。”
“武家?”煙和清寒同時開口。
墨眉睫微動,抬眸,眸間是一潭死水幽靜。
“南宮已將武小俠的身份透露給武家了?”茶幾邊看書的書生皺眉問。依他推測,南宮應(yīng)該不會那么做才對呀。
“不是南宮,”鷹道,“是林如柳。”
“林如柳?”清寒挑眉,轉(zhuǎn)頭欲看書生卻冷不丁看見原應(yīng)休息的人。“武俠?”
眾人聞聲斜目,皆見一身雪白的武俠長發(fā)披垂,膚色賽雪的倚在門邊,看樣子是剛醒來。
不過這次她沒有像平時那樣大大咧咧的打招呼,而是陰森的盯著煙。
“讓一陰去。”墨收回目光時,吩咐。
“是。”鷹領(lǐng)命而去。
“喂,你怎么了?”大家一致不提剛才的話題。清寒倒見武俠面色不好,出聲關(guān)心。武俠沒戴面具,一張臉慘白慘白的,再加上她那雙怒火中燒的眼,清寒怪異:“我沒欠你錢吧?欠你錢的是主子呀!”
墨:“……”在這群屬下面前他真是越來越?jīng)]有威嚴(yán)了。
武俠卻不回答,左看右看,見一邊上有一掃把,氣沖沖過去拿起來就沖向煙。
“有話好說呀,武小俠!”本來打算悄悄溜走的煙發(fā)現(xiàn)逃亡無用,忙躲了起來。情急之下,連名帶姓的叫了起來。
武俠聽了更是怒:連話都說不了了,還說什么說!
幾人也發(fā)現(xiàn)了武俠的怪異:至始至終她都沒有說過話!看來某只被煙拉下試藥的海里了。
清寒搖頭,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我猜一清兄弟也躺煩了,我就不奉陪了。”
一個躍身,影過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