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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當(dāng)賊遇上盜賊

第五十七章詛咒

“…”

逍遙扯了扯嘴角,那笑意似乎有點(diǎn)加深似乎又有點(diǎn)僵硬,又像是什么也沒有變,總之就是又聽見這一聲永哥哥之后,他臉上的溫潤變化了這么千分之一。他朝西門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應(yīng)是或是不是就算揭過了這一頁。至于一邊的胡叢生,從頭到尾他也只是微微掃了一眼而已。

逍遙和西門鄲凰走到門口之后,其他人三三兩兩也到了。

這次在眾人面前亮相的塔諾和塔卡難得的入鄉(xiāng)隨俗了一次:沒有綁那奇怪的發(fā)型,連同手下也一起換了儒衫漢服。走在最前面的塔諾面容深邃,帶著明顯的外族相貌,是生的一副好摸樣,在南郡那闊大之地養(yǎng)出渾身的不羈之性,在套上這件深紫色的浮鷹銀絲衣漢服之后非但沒有折損一點(diǎn),反而多了幾分江湖男兒的豪邁血性,但也因著他身上長衣明顯不同于南郡服飾性顯于外卻斂于內(nèi)的風(fēng)格,這一身衣服將他平日里就不曾多加掩飾的把刀和野心更凸顯出來了,也讓他看起來更加危險(xiǎn)。

跟在他身后的塔卡穿的是一身紅衣,紅衣合身,勾勒出她的凹凸有致,玲瓏俏麗。衣服在剪裁上也是別出新意,但不知是給她挑衣服的人是有意無意,這一身紅衣穿在她的身上,與她刁蠻跋扈好強(qiáng)的個性倒也是個十分貼合。

不過并不是什么人穿什么衣服都是合身好看的。這一大幫人帶頭的兩個穿的好看,并不代表他們一大幫人穿的都好看。于是欣賞過前頭兩個人不同以往的風(fēng)采之后,當(dāng)他們的目光下下意識掃向他們身后一大幫人的時候,紅花和綠葉的落差真真讓他們體會了一番喝了甜湯接著誤吃了黃連說不出笑不得的感覺。

不過驚訝過后看著這么一大幫子平時習(xí)慣了拿槍拿刀狂野血性的莽漢努力收起殺氣還要忍著裝我是一個三好良民的樣子走過來,那場面還是停挺喜慶的。

“呵咳……”逍遙直接了一點(diǎn),但是接受過的修養(yǎng)和體面告訴他,當(dāng)著人家的面嘲笑人家是不對的,只好干咳了幾聲,微微移開了目光不好再看——真怕自己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時候反倒是他旁邊的西門顯得沉穩(wěn)了一點(diǎn)。西門鄲凰沉吟了一下,關(guān)懷的問道:“南郡王這是……?”

“嗤。”塔諾笑了一下,也是知道自己屬下穿起中原人的衣服來是不怎么好看的,所以并不惱怒,反而自嘲般的搖搖頭解釋:“這是今日連公子送過來的……也當(dāng)是入鄉(xiāng)隨俗了吧。”

“哼!還不是他說什么江南的女人見不得南郡服族……我們南郡好兒女都是草原上的狼不錯,可你們中原的人又不是兔子,至于連見一件衣服都這么怕嗎?”

塔卡不屑哼道。一邊還斜眼看了他們一眼,神情之中滿是鄙夷。

“……”

塔諾勾唇笑著,滿不在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似乎沒有覺得塔卡說的話有什么不對的——或者說,他們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

好家伙!塔卡說的這話雖然淺顯,但是卻把整個中原的人都繞了進(jìn)去。有點(diǎn)腦袋的人都聽得出來什么意思,剛何況這里大都是腦袋活尖了的人呢。

周邊當(dāng)即有人冷了臉色,不過礙于身份不好開口,只拿著嗖嗖噴冷箭的眼看著面前這一幫穿著中原衣服四不像的南郡人。逍遙似乎忍笑夠了,斂下了笑意,抬眸掃了他們一眼不語。

這一眼如風(fēng)中含笑,硬是讓高傲自得中的塔卡生生滅了六分氣勢。

塔卡不自覺的往塔諾身后靠了靠,后知后覺后,又氣惱的紅了臉:自己竟然怕他!這個看起來瘦弱的連一陣風(fēng)都能把他吹跑的中原人算什么東西?!不過仗著自己是西門小王爺認(rèn)識的人才能來這里罷了!

不過惱歸惱,她到底因?yàn)闅鈩莶桓腋羞b叫囂而閉了嘴。

逍遙一笑,溫文爾雅,似乎剛才的冷冽只是一場夢:“看來草原上的狼只適合在草原上跑,要是自己跑到了室內(nèi),束手束腳的,可就再也威風(fēng)不得了。”

在場的幾個人精皆對塔退后一幕視若無睹。但聽見逍遙的話則是開心了。朝武幾個人更是在心底發(fā)笑:要知道,少爺可是盡得老爺?shù)恼鎮(zhèn)鳎砻婵雌饋硭麩o害,可內(nèi)里他卻是最得罪不得的那個人!

西門鄲凰彎唇,笑著看面前從容微笑帶了一些僵硬的塔諾,沒有打算開口。

胡叢生見周圍氣氛有些凝結(jié)便上前一步道:“郡主說笑……”

“嘖,這都什么時辰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這里談心?”一陣鈴鐺叮鈴鈴響的聲音響起來,隨后一股濃重的熏草味隨風(fēng)撲鼻而來。人未到聲先來,甚是爽朗。

遲來的連起姍姍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花紅柳綠點(diǎn)降朱唇彎出一個好看的笑。

……

在場眾人寂靜三秒。

他們看見昨夜明明還氣勢非凡的連起連公子褪去了一身錦衣華袍,穿上了羅衫輕紗,雖然還是男子裝飾——但是誰能告訴他們這一身花花綠綠的事怎么回事?還有他臉上手上那一些紅的粉的又是怎么一回事?!

姍姍來遲的連起絲毫不覺有異的走到塔諾面前。看了他一會,笑道:“南郡王生的好相貌,穿起咱們中原的衣服來也氣勢不凡。”

塔諾扯扯嘴角,確定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昨夜從冰國來的貴客連起之后,回復(fù)正常:“哪里哪里。”

“南郡王不必自謙,連某說的是實(shí)話。”連起高聲笑道,手中的羽毛扇一開,半掩英俊的臉露出畫上濃妝之后烏黑烏黑的深邃大眼。朝他放電:“只不過到底是中原的衣服,沒有南郡的勁裝短袖來的瀟灑,是束手束腳了一點(diǎn)。但沒關(guān)系,好在南郡王也不是來中原長居,穿這么一兩天就過去了。”

說罷,不等塔諾反應(yīng),就徑自朝馬車去了。

“咳咳…”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逍遙又干咳幾聲。他承認(rèn)后來這位連公子的變裝給的沖擊不必塔諾一干猴子套衣的小,但是……自古人的趣味多樣,也沒什么不是。“連公子說的是,太晚了,就錯過美人船游湖的時間了。我們上車吧。”

“……”連起在逍遙說話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那畫著彩粉眼妝的狹長鳳眼一瞥他,又在他身邊轉(zhuǎn)了一圈打量。

朝武不動神色的移步,提高警戒。

連起忽然就嘆了一聲:“怎么今日不見正大人和逍遙公子在一起?”

逍遙眉心動了動,自然道:“無邪他來江南是有要事要做,自然不與我這般閑人一同有空游玩。”

“哦。”連起對他的回答滿不在意,轉(zhuǎn)身繼續(xù)走向另一邊另外牽出的紗帳車攆。逍遙當(dāng)他沒聲音的時候,卻又聽見他說:“從聽說他到現(xiàn)在,他運(yùn)氣都挺好的。不知道,近來他運(yùn)氣還能持續(xù)多久呢?”

逍遙聞言,看著他的背影不動。

“公子?”朝武有些擔(dān)心的上前尋問。

逍遙抬手止住他的話,舉步走向馬車。朝武也不再多言,上去不由分說擠了車夫的位置。

連起說話沒有刻意小聲,所以他和逍遙說的話在場的人都聽見了。從昨晚就能看出這位連公子與那個正無邪只見是有私仇的。而一想到能接近逍遙的人會有危險(xiǎn),西門鄲凰就止不住心情愉快。轉(zhuǎn)頭給了胡叢生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懂得眼神,西門悠然上車去了。

塔諾站在原地這個看看那個看看,眼里戲謔閃過。

而早上車的塔卡因?yàn)閯偛疟诲羞b噎了一下,心里更堅(jiān)定了待會到了美人湖要給他好看的決心,蹬蹬蹬泡上了馬車。回頭發(fā)現(xiàn)自己哥哥還在奇怪的看著那幾個討厭的中原人,便有些生氣了:“哥哥?!”

“……”塔諾收回目光,看了她一眼,也上了車。

‘咕嚕咕嚕’。久候的馬車終于能夠前行,在夕陽落幕中向著一個方向緩緩行進(jìn)。

‘咚’的一聲,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石頭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就砸入水中,激起半人高的水浪花,落下淋濕了干涸的一片地,攪暈了水里的魚。

“噗……”的一聲。有幸縱觀全程的人吐得一聲就要大笑出聲來,但似乎想到什么,抬手捂住嘴硬生生的憋回了笑聲,側(cè)過身子去,不讓砸石頭的人看見自己滿臉的幸災(zāi)樂禍。只不過他不斷抖動的雙肩還有時不時從手指縫中露出來的變了樣的笑聲無不泄漏他的真實(shí)情緒。

聽到響聲的時候,松香心里就‘咯噔’了一聲,暗呼‘糟糕’,繼而轉(zhuǎn)身面帶竊竊的一看,頓時滿頭黑線。滿地的水漬遍地狼藉,水盤里的魚早就承受不住著巨大的沖擊翻白眼暈死了過去。小攤販站在旁邊未能幸免于難,淋了一身的水,正在扮演一只散發(fā)著強(qiáng)大怨氣的落湯雞。

“呃……”松香同學(xué)很是誠懇:“我不是故意的……呵呵……”

她很尷尬。

原本今晚就說好了要來美人湖,趁著時間還早就在湖旁邊逛了逛。便看見周圍附近的一些小攤販在自家的門前擺了個小型水池,水里幾條小巧可愛的觀賞魚在青青招搖的水草中游來游去,悠然自得。又聽見別人說,這是這里流行的一種娛樂游玩方式,客人只要給了幾文錢到幾兩不等的錢,就可以拿一塊石頭,背過身去,在畫出的范圍內(nèi)往水池里一扔——砸暈?zāi)臈l魚那條魚就是你的了。這跟我們交錢買個容易破的小網(wǎng)在水里舀金魚是一個道理的。只不過這里是用砸的。當(dāng)然魚不是一砸就會被砸暈的,用來砸的魚都是被喂了藥的,看著在水里的時候游來游去跟正常的一樣,其實(shí)不然。這些被喂了藥的魚只要被輕輕碰了身上的一部分就會立刻身體失衡,翻白眼往上浮去。當(dāng)然放魚的水缸也不大,給你用來砸的石頭也是小的——不過有些人會要求自己找石頭來丟,就像松香這樣的,一砸就砸出問題來了。

滿盤的魚都翻了白眼上來了,一邊還連帶著送了一只落湯雞。這動靜大的把周圍好奇的人都吸引來了,甚至還有人因?yàn)楦桌雉~的盛況笑上那么幾聲。

梟臣忍笑。

小攤販一副將要發(fā)作有忍住不發(fā)作的樣子,那憋的!

人越來越多,行人都要多事的往這邊瞧上一眼,那神情不言而喻——喲,這是誰家的姑娘,運(yùn)氣這么好,砸暈了一水缸的魚?!

松香嬰兒肥的臉上因?yàn)閷擂味壬狭艘粚拥募t粉,黑白分明的眼也難為情的左看右看。

那小販吧,本來看著自己的生意就這么被攪黃了,要生氣來著的。可是一看見松香這幅摸樣,便忍不住心軟了:算了,這么著人家也是一個皮兒薄的姑娘,砸出這么個動靜也不是人家愿意的。原本自己還想著就這么個細(xì)胳膊瘦腿的姑娘家家自己要找石頭也那不聊多大的,沒成想……唉,算了,全當(dāng)自己倒霉吧!

小販自嘲的想,剛想要開口說沒關(guān)系姑娘你趕緊往別處走吧別在我這里浪費(fèi)時間了,面前銀花青衫一閃,就看見梟一個年輕俊美的公子站在了自己面前,滿臉笑意就差沒有露出個大白牙的把什么東西往自己手上一放,說了聲:“這是賠償。”

轉(zhuǎn)身就把那姑娘拉走了。

小販一愣,正在為這俊美公子陽光俊秀的笑容感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手里多了一錠銀子,低頭一看,吃了一驚:竟是一錠雪花大白銀!再抬頭趕緊找人時,那兩個身影早就湮沒在人流之中,不知去向。

“你啊!”

此時被小販惦記的人正相伴走在街市中,滿心愉悅環(huán)繞。

梟臣的聲音里明顯帶著濃濃的愉悅:“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砸條魚而已,竟然摸這么打的石頭。”

那石頭那么大,再加上松香手上的力氣,莫說只砸一條魚,就算要砸死一缸魚都不成問題。何況那一缸魚還是被喂了藥的呢。

松香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看向天空無視他的話。

梟臣就拿眼斜她。

眼角余光接收到他滿是調(diào)侃的目光,松香臉一熱,現(xiàn)在才后知后覺的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難為情起來。她皺皺鼻子,語氣懊惱道:“其實(shí)我剛才就是覺得要砸暈魚嘛!石頭太小的話,怎么能砸暈它呢……”

“噗……哈哈哈哈!哈哈……”

梟臣仰頭大笑。

爽朗的笑聲低沉渾厚,在嘈雜的人聲中格外的突出。

松香本來就不是小氣取笑不得的人。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受不了自己做了蠢事被他看見又被他嘲笑。這么想下來,于是就被他笑的有些惱羞成怒,瞪他一眼,噌噌幾步就把他甩在了后面。

梟臣也知道自己過火了一點(diǎn),但沒想到她真會惱火。見現(xiàn)在真把她惹惱了,急忙追了上去:“哎,是我不對。我不是故意要笑你的。實(shí)在是太好笑了……哎,我不說了,你等等我!……”

前邊的人兒聽見聲音不慢反快,最后竟然跑了起來。后邊追著的人見狀,無奈的輕笑一聲,只是唇邊帶著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笑意,舉步追了上去。

周邊的一個墨衫男子聽見這爽朗的笑聲,不禁好奇的回頭看過去——恰好看見梟臣唇邊一抹無奈又開心的笑,烏發(fā)飛揚(yáng),在街道中恣意颯爽的跑過去。

只一眼,他就愣怔在原地。

他身邊的白嚴(yán)洛注意到他的異樣,不禁看了看周圍——沒什么啊——“羅兄,怎么了?”

羅錦收回目光,淡然搖頭——“沒什么。”

街道兩旁,房屋佇立,染了夕陽余暉變得金黃的瓦礫屋頂上,天邊夕陽余暉發(fā)散,照著浮沉在那兒的絲絲縷縷的薄云,像披上了一層紅粉的霞衣,襯得碧洗橙黃的天空,如此多嬌,如此多情。

這清風(fēng)徐徐的美好日落,為將要上演的詭異劇幕,呈現(xiàn)了一個美好開端。微風(fēng)揚(yáng)起了車轎內(nèi)小窗的青簾,露出一角可窺車外熱鬧的情景。天色還未暗,華燈還未上,夜市里的繁華卻已經(jīng)初現(xiàn)面貌,惹人向往。

車內(nèi)的人聽見數(shù)量龐大的貝殼被嘩啦啦倒出來時沒有經(jīng)過特意演練的有節(jié)奏的撞擊聲。這聲音不比經(jīng)過特意美化的絲弦管竹,卻也十分悅耳動聽。逍遙揚(yáng)起車簾,就看見街邊販賣各種稀奇古怪的貝殼的小攤販倒拿著偌大的麻袋,把里頭尤帶水分的貝殼一股腦的倒出來。麻袋里滿滿的貝殼也爭先恐后的涌出來,生怕出來遲了,就沒有機(jī)會擺上攤上找到會買下自己的主人。空中那清脆的聲響就是由這些貝殼發(fā)出來的。

街道兩邊零零落落擺開了小攤,伴著還有余熱的陽光,小攤上被擺出來的貝殼閃耀著閃閃亮光。

“現(xiàn)在到哪里了?”逍遙問。

自甘淪落成車夫的朝武左右看了看,肯定道:“公子,到湖貝街了。”

“嗯。”逍遙應(yīng)一聲放下了車簾。心想難怪這里的小攤都在賣貝殼。湖貝街,離美人湖不遠(yuǎn)了啊。看這天色,估計(jì)去到的時候,正好可以看見美人艇出游。

還有這天,到那會兒會全暗了。

逍遙想。

同樣想到這一層的還有前一輛馬車?yán)锏奈鏖T鄲凰。

他沉眸看著眼前隨車子前進(jìn)微微擺動的車簾,手中把玩著不知名的幾顆珠子。

為了今晚的這一出戲,他不知花費(fèi)了多少心血準(zhǔn)備啦多少時間才找到這個難得的機(jī)會實(shí)行這個天衣無縫的計(jì)劃。能不能讓那些還在懷疑那首童謠的江湖人和朝廷上的人相信這手童謠,主動去替他找到那幾樣?xùn)|西,就看今夜了……無論如何,今晚只許成功不能失敗。

——他沒有失敗的籌碼!他敗不起!

手中的珠子驟然捏緊,西門鄲凰仰頭閉眼,沉沉的吸了一口氣。

閉上眼睛之后,視線就變成一片黑暗,再看不見別的什么東西。聽覺視覺卻變得異常靈敏起來。周圍的嘈雜慢慢的遠(yuǎn)了,遠(yuǎn)了……

一片寂靜,靜的他可以清楚的聽見風(fēng)吹過車外的聲音、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脈搏、血脈里流動著的血液的聲音、甚至是還有身體某處血液凝集的聲音……

還有感知。風(fēng)拂過樹葉的輕柔,車夫會動馬鞭打在馬匹身上的痛楚,流動著的血脈的炙熱,心跳動感的節(jié)奏……以及左手手腕上那個發(fā)熱發(fā)燙的印號。

詛咒!

九月的微醺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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