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更是不可一世的站在我身邊,抬起頭,冷笑,“你這身高還真是挑戰了上帝的耐心,造你的時候肯定是走神了,捏錯了一截,瞧你這短胳膊短腿的。”
“那是上帝對我仁慈,因為長得高的不一定能飛上天當鳳凰,難不保還會只是個伸長脖子的長頸鹿罷了。瞧你這個腿,這腰,這屁股,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你卡在里面了?就像拔河一樣,你拔一下,我拔一下,就成你這樣了?”
她瞪大雙眼,目光如炬的盯著我,“你是不是找抽啊!”她掄起一手準備揍向我,卻被徐清風死死的拉住。
“呵呵,”我冷笑,回過頭雙眼同樣冰冷的瞪著她,“我告訴你,抽,是一種生活藝術,找抽,是一種生活態度。有本事你就抽我啊。”
她撇起嘴狠狠的伸出一掌揮向我臉頰,我原地不動,連眼皮子眨都不眨的站在那里。
她氣的更是跺腳,“風哥哥,你替我打她啊,打的她媽都不認識她為止。”
“素質,素質,琴子,注意氣質,你是大家閨秀,不能這么與小市民計較是不是?”徐清風瞥了我一眼。
他這眼神里明顯的暗示我跟她繼續吵下去,我輕咳兩聲,“別以為你戴個美瞳,畫個煙熏妝就成了國寶大熊貓?我告訴你,別以為你黑著個臉別人就看不出你很白……癡!”
她更是氣急敗壞的原地踏步,不依不饒的放聲大哭,“我媽都沒這么說過我,真傷自尊,你——你——”
“我什么我?我告訴你了,本小姐罵人從不帶臟字,你跟我斗,還是回去再修煉幾年吧。徐清風,過來。”
徐清風張大嘴,不敢置信的瞪著我,更是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你在叫我?”
“遲疑什么?還不快過來,你的女友在哪里,你就沒看見?我在這里杵了這么久了,也說了這么多話了,你就不知道給我捏捏腿,喂我喝喝水?”
小丫頭指著我的鼻子,委屈的回頭看著不明所以的徐清風,“風哥哥,她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徐清風撓撓頭發,小聲的嘀咕,“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徐清風,給我過來,我餓了,陪我吃飯去。”
“好的,琴子,你也看到了,你未來的大嫂要我陪她吃飯去了,你就乖乖的回家去哈,沒事別來煩哥了,哥很忙的。”他丟下還在左右不定的小丫頭,直直的追上我,裝模作樣的靠近我的身子,兩眼邪笑。
我戳戳他的衣角,“幫了你這么大一個忙,你是不是真的該請我吃頓飯?”我就明擺著蹭飯去了,反正也好久沒聞到肉的味道了,每當看到雞毛撣子,我就想起了肥而不膩的雞肉,咬一口滿嘴流油,咽下去滿口余香,惹得我口水直流。
他輕輕扣緊手腕上的表帶,瞅了我一眼,“這里有張會員卡,你自己去吧,隨便點菜,算在我賬上就可以了,我今天真的有事,不奉陪了。”
拿過他手中的卡片,反復看了一看,隨便點菜?
安靜舒適的會所大廳里,高雅的古典樂悠悠飄揚,我愜意的喝著一杯濃濃的咖啡,一個人享受著優雅環境,高貴氣質,上流社會的舒適自在。
“聽到你說要請我吃飯,說實話,我的心砰的一下就炸開了,我今晚都沒有吃飯,就決定了來陪你用餐,感動吧。”思茹急忙放下皮包,翻開菜單,像幾輩子沒吃肉似的一下子點了三份牛排,兩份鵝肝,四份生蠔,一盅燕窩,最后附帶一份八頭鮑魚,真是下定了狠心痛宰我一頓。
我放下咖啡杯,愜意的瞅瞅她身邊的名包,“又換包包了?”
“嘿嘿。”她緊緊的抓住新買的限量版LV名包,喜不自勝的小聲嘀咕,“就是因為這個包包,我家雪吉就扣了我一個月的零花錢,沒關系,這值得。”
我冷笑,滿不在乎的看看自己的指甲,“如果以后我有錢了,才不會像你這樣揮霍,錢,不是這樣燒的。”
她亮出水晶甲指著我的臉,不懷好意的說:“難不成你也釣到王老五了,這地方恐怕不是一般人可以來的地兒吧。”她巡視著周圍的壞境,會員制的獨特服務,高貴典雅的氣氛,實屬有錢人炫耀財富之地。
“咳咳,”我輕咳兩聲,“反正我請客,你盡管吃就是了,別那么多為什么。”
她更是好奇的貼近我,賊笑,“那你倒說說你有錢后要怎么花?”
我趴下身子,貼近她,“你很想知道。”
她微微的點點頭。
“如果以后我有錢了,我就買輛奔馳,買輛寶馬,再買輛法拉利、賓利、保時捷這些的名車,放在家里當擺設,沒事瞅瞅,有事也不開,就那樣放著。”
“呵呵,”她傻笑,“那你平時出入坐什么去?騎馬啊?”
“打的去唄,每天上班,我就坐計程車,到了單位,二十元車費,我給一百,找我八十后,我再給一百……小費!”
“呵呵,牛逼!”她傻笑。
我瞟了她一眼,拿起咖啡杯,“以后有錢了,我就不用天天去菜市場買菜還討價還價的,那時我就天天頓頓餐餐都在外面吃,點一桌菜,再打包一桌。”
“這又是為啥呢?”
“我錢多唄。”
“呵呵!這不是牛逼,是傻逼!”她低頭喝了一口白水。
“以后有錢了,我就天天吃哈根達斯,別說二十五塊,就算是二百五,我都不放在眼里。”
“呵呵,我看你倒有點像個二百五。”
“嘿,我招你惹你了,我怎么說一個,你頂一個?你不覺得我這夢做的多美好啊。”
她放下杯子,瞧見端來的法國鵝肝,雙眼放光,“你說你天天吃冰淇淋,你這體重就漲不到二百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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