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茹疑惑不解的瞪著我,細看之下似乎表情不對,“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是遇到貴人了,說說看,是誰?誰會暗中助你一臂之力?”
瞧見她一副三姑六婆說人長短的模樣,我不以為然的撇開臉,“好了,現在市政廳我也是進去了,接下來該怎么做?”
她仍舊不死心的湊上臉,不懷好意的盯著我的嬌艷好奇的問道:“是帥哥?還是什么領導之類的?”
“不說是吧,不說我先走了。”我撿起旁邊的包包,懶得跟她糾纏。
她抓住我的手,“好了,談正事。”
我坐在沙發上,抿上一口白水,“說吧。”
“現在緊要的就是混進市長辦公室里竊的那份計劃書,幫我查出文件里面的詳細計劃。”
我湊上前,趴在桌子上,挑挑眉,“就算讓你們知道了計劃,可也是無濟于事啊,畢竟這份計劃書上級都看過的,你們想抄襲,也得找個高明一點的,是吧。這樣明抄,就不怕自己咽不下去磕死在那里?”
她皺起眉,怒視我一眼,高傲的翹起腿,得意一笑,“不知說你笨,還是單純。”
“對,我從小喝水就喝純凈水,牛奶就喝純牛奶,所以我一直都是那么單純。”
她捂住嘴偷笑,湊到我的眼前,抬起我的下頷,柔情似水的說道:“笨蛋,我們只要知道了他的計劃,然后想方設法的阻止他,最后我家雪吉再另謀一條完美的計劃出來,到時候你說代表們會站在哪一邊?是辦事不利處處碰壁的他?還是速戰速決老實憨厚的雪吉?”
“呵呵,”我苦笑,“那你倒說說你們不是知道他改造的是緯河嗎?這還需什么偷計劃之類的煩心事嗎?”
“我們只知道叫緯河工程,至于改造方面這事,還有的就是怎么改,怎么造就只有上面的人才知道。”
我抬起頭看看頭頂,上面有人嗎?
她激動的捂住我的手,肯定的看著我,“清華,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只要你順利偷盜到資料,我們的交易就完成一半了,如果你順利的破壞了他的計劃,那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明白了嗎?你接下來該做的事都清楚了嗎?”
“恩!”我重重的點下頭,澎湃的心緊握住她顫抖的手,義正言辭說道:“把錢記得匯進我賬戶里,事情一完成我就跑路去。”
“瞧你那點出息。”她冷笑著放開我的手,含情脈脈的盯著手機里的肉麻到掉皮的短信。
我得意的掂量掂量自己,只要事情一旦結束,我就立刻去馬爾大夫享受天然的陽光浴,什么都是浮云……
清晨陽光和煦的照進屋內,我懶散的坐在床邊,瞅了一眼旁邊的鬧鐘,四點半,還早著呢?繼續躺下與周公約會。朦朦朧朧之間,我總覺得四點半的陽光是不是有點曬人了?我掀開被子,揉揉雙眼仔細一看,直接從床上跳起:大哥啊,誰設計的狗屁鬧鐘,老娘放反了……
左右不定的穿上衣褲,拿起皮夾如春風投抱大地一般慷概就義奔向公車站……
氣喘吁吁的站在辦公樓里,撫平慌亂不已的心跳,沒想到第一天上班就光榮遲到了。
秘書長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她一襲黑色裹身,如剛剛參加完喪禮一般臉色陰沉,我想死的那個人也許是她爹媽。
她就地環繞幾圈,來回審視著一身嫩紅性感短裙,再著一件露背裝的我,她摸摸鏡框,揮動著手中的持戒,“現在幾點了?”
“您不是有手表嗎?”我笑意滿面的指著她手腕上的名表,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勞力士的。
她拉長個臉,烏青的臉色更是犀利的瞪著一旁弱小無依的我,“我是問你話。”
“十一點!”我鏗鏘有力的大吼。
她淡淡一笑,輕輕拍拍手,“是啊,十一點了啊,那你是來做什么的?上班嗎?第一天報到就遲到,你真當這里是你家?”她如母老虎一般咆哮怒斥著我。
我捂住耳朵,皺皺眉,“這個我遲到也是有理由的。”
“呵!”她冷笑,“那您說說您的理由是什么呢?公車壞了?還是路上救死扶傷去了?”
“不是,都不是,我是因為早上做了個夢,夢里我和幾個朋友被劫持了,大伙正考慮怎么脫身的時候鬧鐘響了。我起來正準備穿衣服,突然想到如果我溜掉了,剩下的姐妹會不會被殺掉啊?朋友如手足,我可不能扔下姐妹們不管,于是就躺下接著睡了。”
“呵呵。”她這次多了一呵,重重的掄起持戒朝我白嫩的小腿肚上狠狠的一敲,“都看什么?還不快去工作。”
我捂住被打的鉆心一般疼痛的小腿,兩眼含淚的說:“我知道我上班遲到錯了,您就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好好的改進改進。”
她瞅了我一眼,長長的嘆一口氣,“好了,就這樣吧,如果明天我上班前沒有見著你的身影,到時候別說是司法委員為你求情了,就是市高官親自下達命令,我這里都不會再留你了。小朱,帶她去熟悉一下環境。”
一白白胖胖的小伙熱情的領著我各層各層的熟悉,“這里就是司法廳了,看到了沒?那個就是司法委員,我告訴你沒事的時候千萬別招惹他,我們這里都叫他披著羊皮的惡魔,比灰太狼還灰的孤狼。”
我瞟了一眼,一聲冷笑,“真幽默。對了,你姓朱,全名叫什么?”
“朱逸群。”
“這名字不錯。”我走在前頭,點點頭,朱一群?
“是啊,他們都喜歡倒著念。”
“一群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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