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總,海總,那個瘋子來鬧事,跑到龍騰集團,還了得了。”這時,身材矮胖警衛長劉帶著兩個警衛上來了。
“沒事了,廖小姐身子不舒服,你們派車送廖小姐回海家別墅。”怒怒地望著廖思辰,海正奇壓著心中的怒火,坐回了自己的總裁首席座。
“廖小姐,沒事吧,請。”警衛長劉恭恭敬敬的,對廖思辰,透著很是的關心。
“用不著你關心,我自己會離開。”廖思辰怒怒的望著警衛長劉,起身,憤憤的離開了會議室。
警衛長劉帶著他的兩個警衛,離開了會議室。
“好了,鬧劇一場,繼續會議。”會議室里,海正奇正色著。
“廖小姐,我派車送你回去吧。”知道廖思辰是龍騰集團先董事長海東升的寵愛養女,知道廖思辰是所有龍騰集團的嬌寵兒,龍騰集團的樓下,一心想找個機會往上爬的劉警衛長獻著殷勤,只希望得到廖思辰的正眼。
“不用,我自己認得回家的路。”廖思辰瞥了劉警衛長一眼,來至路邊,等著出租車。
“廖小姐,你怎么能做出租車呢,還是讓公司的車送你吧。”劉警衛長奔了上來,滿面笑容。
“你殷勤我干什么,沒事殷勤你們那個年輕有為、子承父業的海總裁去呀,他才可以達到你快速升職的心愿。不過,象你這等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伙,再升也沒地方了,你只配做人家的看門狗。”冷冷的望著劉警衛長,廖思辰揮手叫停了一輛出租車,上去。
那個劉警衛長,站在路邊,那笑臉僵的,他就從未見過象廖思辰這般說話尖薄的人,他真是拍馬屁拍到馬踢上了,那個不好受勁。
“廖小姐,等一等。”正這時,一個年輕帥氣的穿著警衛服的小伙子飛跑出了龍騰集團,來到了廖思辰的出租車前。
“怎么,要你的身份證。”看這小伙子,廖思辰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手中的身份證,分明就是這小伙子的。
“是,廖小姐,你把身份證還給我吧,我今天有急用。”小伙子一臉肯求。
“新來的,以前怎么沒見過你。”廖思辰問道。
“是,進公司不到半個月。昨天廖總離開公司,剛好我值班,廖總便向我借了身份證,說今天找廖小姐要。”小伙子說。
哼,好你個海正奇,原來,你一早謀算好了,知道列想怎么做,然后你就來個請君入甕,大貓戲笨鼠,我怎么說忘記了,你是調情高手,那五個猛女,擺平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行,你有種,真有種,我廖思辰認栽了,真的認栽了。廖思辰冷哼著,把身份證甩給你了小伙子:“放心,我不是你們廖總,不會強硬的扣誰的身份證。”
說完,叫出租車,走了。
小伙子拿過身份證,楞住了,廖思辰的話,他怎么就聽不明白。
開完會后,海正奇離開了集團,開著他那輛極其豪華的大寶馬車,急奔海家別墅。會議室里,廖思辰那瘋子般的吵鬧令海正奇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空落,總覺得不回家一趟,下午的工作就沒辦法定心去做。
“喲”回到別墅,海正奇被現在的景象驚了眼,簡直對自己的眼睛很不相信。
“正奇,你回來了。”聲音溫溫柔柔的,咖啡更是暖暖熱熱的,海正奇更驚大了眼睛。
映入眼瞼的,哪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廖思辰,而成了乖巧聽話、溫柔善純的鄰家小女生,不僅甘心來做這個別墅的美容師,而且,還對他象親人般如此親熱。
“不,不,思辰,你放下手中的活,我們談談?”海正奇把那杯熱咖啡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自己坐在了沙發上,揮手叫著送完咖啡又去擦樓道欄桿的廖思辰。
“正奇,你說吧,我是手忙,又不是耳朵忙。”廖思辰依舊用抹布擦著樓道欄桿。
“叫你過來你就過來,那那么多廢話。”廖思辰不聽,海正辰心中起了火。
“別生氣,別生氣,我過來就是了。”廖思辰拿到抹布,奔至了海正奇面前。
“坐下”海正奇指著沙發。
“噢”廖思辰答應著。
“怎么回事,說吧,你到底你在玩什么花招?”海正奇靠在沙發上,斜目望著廖思辰。
“我沒玩什么花樣呀,現在,我就是想做好份內的事情,讓你對我刮目相看而已。”抬眼望著海正奇,廖思辰滿眼透著委屈。
“誰信呀,瞧你以前張牙舞爪的樣子,現在,才一刻功夫,你能轉這么快,做事不要太離譜,更不要反差太過的大,那樣只會適得其反。”冷哼著,海正奇把臉甩到了一邊。
“正奇,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差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做好份內的事情,好好的做這別墅的美容師,然后認認真真的學廚藝,盡量得你滿足的方向奔去。”海正奇這樣說,廖思辰更覺得委屈了,那眼淚……更是溢在了眶上。
“行了,收起你那可憐,人沒一下子改好的,說吧,心頭又在盤念什么東西,想惡整于我。”冷冷地,海正奇笑著。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海正奇這般說,真的太傷廖思辰的心了,她真的只想做好她份內的、而且應該做的事情。
海正奇無語,依舊冷笑。
“正奇,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滿意,你扣下了我的身份證和畢業證,我就是想離開云海,離開被你控掌的圈子都不可能。現在,我已經認命了,想按著你的意思去,你又不信,你是不是非得逼著我死在你面前,你才相信我會做一個規規矩矩的好人。”海正奇這樣,無責的廖思辰坐在那里,哭的很傷,很痛,更很悲。
“你……”海正奇甩臉,有些無語。
“是,我承認,我以為囂張、傲氣、不可一世、總總想辦法捉弄和欺侮與你,你可不是也報復了嗎,不僅叫來五個猛男,毀了我的清白,還扣下了我的身份和畢業證,逼我做這低等下人做的活,我也認了,因為我已經黔驢盡窮了,因為你把我所有的心思都看明白,看透頂了,我在你面前就是一張空白的紙,你告訴我,面對這樣的你,我還能怎么辦,怎么辦?”廖思辰越說越傷心,她把頭放在膝蓋了,大哭起來,悲悲痛痛的。
“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其實,我也沒有那么邪惡,非得把你逼死不可,盡管你以前處處針對于我,把我壓的氣都難喘幾口,但我心里還沒有讓你死的念頭,既然你已經收斂了你心性,愿意做傭工的活,我還能說什么?”廖思辰的哭令海正奇的心抓痛抓痛的,他把身子移向廖思辰,用手扣住了廖思辰的肩頭。
“正奇”廖思辰倒在了海正奇的懷里。
“不過,我說了,這是你自己的家,你清潔自己的家、為自己的家人做飯,那是份內的事情,不能要工錢的。”海正奇撫摸著廖思辰的肩頭。
“當然,我在自己家里干些活,豈能要錢。”廖思辰抬頭說道。
“還有,以前的約定都算數,包括…。”伸手,海正奇刮著廖思辰的鼻子。
“我不說過嗎,我的身子,永永遠遠只為你一個人留著。”嬌羞一笑,廖思辰把頭埋在了海正奇的懷里。
海正奇,臉上掛出了醉心的笑容。
“好了,我有些餓了,你不會做飯,先幫我泡包面吧。”,過了一會兒,海正奇說道。
“嗯,沒問題,從今往后,我會以正奇你馬首是瞻。”廖思辰點了點頭,朝廚房跑去,歡笑著。
“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怎么叫人那么難以置信。”靠躺在沙發上,海正奇嘆息著。
“但愿是真的,但愿她能成為溫溫順順,不欲不救的小女生,對我再無心眼耍,這相處處算計,處處設防,很累的,真的很累的,比那工作還要累上十倍,百倍,甚至千倍。”
靠躺在沙發上的海正奇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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