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方婉若死死的看著那遠去的背影,找她來本想是為了撒氣,誰曾想挨了她的一頓臭罵,即使自己知道自己錯了,那又怎么樣,澤永遠都是我的,誰也別想搶去,發狠的眼眶里溢滿憤恨的淚水,眸底閃過一絲的殺意,要是你永遠的消失了,澤就是我的了。
“我可你幫你除掉她!”一個隨性的男聲從方婉若的頭頂上飄過。
方婉若順著聲音向后看去,沒有人,難道是自己聽錯了,剛扭身就見一個男子站在自己的跟前,一張猙獰的臉頰,一身黑色的袍子,嘴角勾著獰笑,仿佛從地府走出來的鬼魅,嚇的方婉若一個哆嗦,不由的后退數步,蹲坐在地上。
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你,你是誰啊?”
黑衣男子向前走了幾步,蹲在方婉若的面前,伸出手抬起方婉若的下巴,嘴角一勾,冰冷的說道:“我要是幫你除了她,記得要給我酬金哦!”
“你,你,你,你胡說什么!”方婉若怯生生的說道,不敢看那張猙獰的臉。
“哼,你知道我在說什么,我在悅翔客棧等你哦!小美人!”說完后留下身后瑟瑟發抖的方婉若扭頭就走了。
還沒等方婉若反應過來,那個黑影已經消失不見了,腦海里閃過那個‘悅翔客棧’和那張鬼臉,心頭一震,好詭異的一個人,不會是鬼吧,隨后又匆匆的站了起來,跑開了。
樹枝上站著一男一女,那男的就是鬼王谷谷主——曲冰峰,女的自然是毒鸞。
“谷主,為什么,不直接擄了她?”毒鸞恭敬的問道,抬眼看了一眼曲冰峰,嘴角勾著邪魅的笑意,那笑的森涼,讓毒鸞心頭一顫。
“剛才那兩個女人的話,你沒聽清楚么,那兩個女人對他都很重要,直接擄走的話多沒意思,讓她們自相殘殺,讓蕭沐澤痛不欲生,才有意思!”轉眼間,那二人消失了。
李苑丹一路走得極快,真是個瘋子,自己守不好男人怨別人,真是個瘋女人!
剛走進酒樓,本想在繼續算帳,可是誰知剛坐在那里,一個熟悉的聲音飄了過來,“討債!”
抬眼一看,竟然是陳傲,賬本一合,眉眼一彎,剛才的話聽清楚了,這個家伙是來要那四千兩的,“陳傲,你來了。”
說著就把陳傲拉到雅間,又急忙招呼小二好酒好菜的伺候著,“陳傲,你看我這酒樓才開張,你在緩緩行不行!”
“王妃……”陳傲露出一絲訕笑,好好的王妃你不當,干嘛要和離啊!
“打住,我現在不是王妃了,你可以喊我李老板,或者苑丹!”急忙制止了陳傲的話。
“好好,李老板,那錢可以先緩緩,不過,你干嘛要跟王爺和離啊?王爺多好啊!”對于王爺和王妃的和離,自己很是不解,王爺那么好那么有錢的一個人,上哪兒找去。
“你來就是為了這個?”李苑丹臉上掛著一絲的不悅。
“嗯哼!說實話李老板,我真是費解啊,王爺多優秀啊!”陳傲湊近一點,一臉惋惜的看著李苑丹。
“優秀啊,你要啊,找我干嘛!”沒給一句好話,扭頭走了,
剛走沒兩步,門口又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這個賀禮可來遲了!”
李苑丹扭頭一看,原來是柳浩軒,一臉邪魅的笑意,手里的折扇還不時的搖著,一身月牙色的長袍,站在門口,旁邊還站著一身紫衣的柳香緹。
“柳浩軒!”見到柳浩軒李苑丹一陣失神,急忙回過神來,疾步走了過去,笑道:“不遲,不遲,二位請!”說著就把那幾個人往里領。
李苑丹不自覺的露出一絲壞笑,竟然把那幾個人領到了陳傲的屋子,陳傲一見柳香緹,噌的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的錯愕,又看看一臉壞笑的李苑丹,原來被王妃耍了。
“陳傲!”柳香緹一見陳傲,樂的跟朵花一樣,跑了過去,一把抱住陳傲的胳膊,一副小別勝新婚的模樣。
“姐姐你真好!”又向李苑丹投了個甜美的笑臉。
“客氣,客氣,你們坐,今天這頓是陳傲來請的,知道你要來,特地點的!”李苑丹索性好人當到底。
陳傲這下子傻了,王妃你想玩死我啊,我只不過說了幾句王爺的好話,不至于這么玩吧!
轉眼的功夫,一桌子美味佳肴擺滿了,柳香緹緊挨著陳傲坐著,柳浩軒也坐下來,臉上依舊是掛著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藍衣和綠衣被李苑丹請到了外面去吃。
“沒想到,數日不見,李姑娘竟然當了老板!”柳浩軒打量了一下干凈的房間,將王妃改成了李姑娘,言下之意就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王妃和王爺和離了。
“呵呵呵,是啊。”李苑丹傻笑兩聲。
“李老板,我和二哥哥今日前來,不只是送賀禮,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提親!”柳香緹徹底的語出驚人道。
“啊?提親?給誰啊?”一旁的陳傲率先問道,不好的預感出現了。
“反正不是給你,姐姐我今日前來,是來給姐姐提親的,而那個人還是我的二哥哥。”柳香緹看了柳浩軒一眼,又看看李苑丹。
“這是在下的聘禮!”柳浩軒說著取下手上的祖母綠戒指,放在桌子上。
“……。”李苑丹徹底的無語了,這也太震驚了。
“不能答應他!”兩個男聲同時傳來,一個是驚的站起來的陳傲,一個則是門口偷聽的蘇元赫。
門一下子被踹開了,蘇元赫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掃視了一眼屋子里的眾人,最后目光落在柳浩軒的身上,充滿敵意的雙眸一刀又一刀的飛向柳浩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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