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馨月高興勁還沒維持一個時辰,就又唉聲嘆氣了。楚子風給弄的人皮面具實在是不敢恭維。一臉的斑不說,嘴角還長了一個豆大的黑痣。天啦!歐陽馨月無力的躺在床上,就這副尊容,自己晚上見了都會做惡夢,更別說別人了。不光面容如此,就連聲音也發(fā)生了變化,原來清脆的聲音,現在一張口說話跟個破鑼似的。要多郁悶有多郁悶,還不是一般的安全。
忽然歐陽馨月想到上官傲云,不知道那妖孽能不能認出現在自己這副模樣,她有些興奮,繼而又沮喪起來,自己都不多想看一眼,估計那上家伙更是如此。
她無力的在床上畫著圈圈,唉!上官傲云和花未央怎么還不來救自己?公主現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她茫然不知所措。
“王爺,今天楚子風逛了麗香院。”風影對上官傲云說道。
“有什么異常沒有?”上官傲云細長的眼睛瞇了一下。
“據探子回報,楚子風進了麗香院,就到了麗香院頭牌伊水的房間,聽小曲,喝酒。”風影據實回道,“不過,中間有一個蒙著臉的丫環(huán)送了一趟酒水,伊水出來一會。”
上官傲云一頓,緩慢的說道:“蒙著臉的丫環(huán)?”略一沉思,“明天請花未央,楚子風去麗香院喝酒。”
“是,王爺。”風影抱拳說道。
“日影和花影的事辦得怎么樣了?”上官傲云語氣一轉。
“回王爺,日影和花影已經把穆玉秘密的給劫到清風樓的密室了。”風影回道。
“有沒有被別人發(fā)現?”
“穆玉的手下已經被我們全部消滅了,只剩下穆玉一個人。花影假扮丫環(huán),趁其不備,抓住了他。”
“好,干得好。”上官傲云說道:“風影,本王要去會會穆玉。”
“王爺,您以真面目會穆玉?”
“當然不能讓穆玉知道我是誰。”上官傲云狡黠的說道。
清風樓密室。
上官傲云戴著一個銀色的面具,還是張揚的大紅色衣服。坐在密室的首位,妖嬈的靠在用上好白虎皮鋪成的椅子上,看向傲然站在下首的穆玉。
穆玉的年齡在十七八歲左右,面容清秀,乍一看,就是一個翩翩少年,只不過眼中不時閃出的兇狠破壞了美感,此時的月白色袍子有些繚亂,發(fā)絲散落在臉上,面容有些憔悴。
穆玉傲然挺了挺胸,手指上官傲云,“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把我抓到這里來?你們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上官傲云置若罔聞,如同老僧入定般穩(wěn)坐,目不斜視的看向自己修長的十指。
穆玉氣極,細長的桃花眼閃的怒火要把上官傲云給焚燒殆盡。苦于被點了穴道,受制于人。
半響,上官傲云滿意的對自己的雙手吹了一口氣,這才對穆玉緩緩地說道:“我們是什么人,為什么把你抓來,這個就不告訴你了。不過,你是什么人,我倒是知道的非常的清楚。西蒙國家三皇子,穆玉,今年十八歲。”
穆玉臉色難看,“既然知道是本皇子,還不把本皇子放了,不然等我父皇知道了,定然把你們的碎尸萬段。”
“哈哈哈……”上官傲云好像聽了一個很大的笑話一樣,張狂的笑道。
穆玉惱羞成怒,向前走了兩步,“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三皇子息怒,只是在下剛剛聽到一個笑話,一時忍不住,這才笑了出來,三皇子不必在意。”上官傲云止住了笑聲。
穆玉鼻子哼了一聲。
“三皇子,稍安勿燥,請三皇子在這里作幾天客,自然會放三皇子走。”上官傲云說道。
穆玉怒火沖天,剛想說什么,只見上官傲云浮光掠影般化作一道紅影,瞬間消失了身影,空氣中只留下他的聲音:“三皇子,還是在這里好好休息一下。”他氣憤的一拳捶在墻上。
“王爺,你怎么看?”出了密室,風影問上官傲云。
“一個被寵壞的皇子,不足為懼。”上官傲云搖搖頭。
“劫持小月的人為什么指名要讓穆玉交換?”風影不解。
“看穆玉的性子,必然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王爺,為什么他們不自己動手?”
“這里是桑夏國,他借我們的手處掉穆玉,即可以嫁禍于人,又報得仇,一箭雙雕。到時,西蒙國肯定會對桑夏國不滿,勢必發(fā)兵,到時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上官傲云臉色沉重。
“難不成真是楚子風?”風影猜測,“東泰國的太子已定,楚子風雖說是大皇子,歷來不受寵,這樣對他有什么好處?”
“如果是東泰國的太子,這就好解釋了。楚子風就猜不透是什么原因。”上官傲云皺起好看的眉頭。
“風影,南宮灝在什么地方?”上官傲云話鋒一轉。
“南宮樓主聽說您要來,早就備好酒菜,等著您呢!”風影回道。
“上官王爺,等你喝酒要等到什么時候啊?”風影話剛落,就見一個人影,衣袂飄飄如風而至。
“南宮灝。”上官傲云一見來人,走上前,重重地捶了他一下。
南宮灝吃疼,眨著眼睛賣萌,娃娃臉故意的裝著疼痛難忍的樣子。
風影看到南宮灝這個樣子,早就隱退了。上官傲云忍著要掐死他的沖動,“行了,收起你那表情。”
南宮灝呵呵一笑,上前摟著上官傲云的肩,“走吧,咱們好長時間沒見了,好好的喝一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