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隨張媽帶著孩子熟悉一下房間,我先去書房處理一些事情。晚一些下來吃飯。”邢君烈不舍地放開安然的手,向一旁的樓梯走去。
軒軒和彤彤都有自己的房間,面積出奇的大,而且都是套房,洗手間浴室,書房,衣帽間,客廳,一應俱全,只是軒軒的房間還多了一個小型的健身房。
打開衣柜,里面已經掛滿了各種季節,各種款式的童裝,包括睡衣,內衣。顯然準備的非常用心。
安然回頭,對門口的張媽感激地說:“在這么短的時間,居然準備的這么細致周到,真是太麻煩你了。”
張媽搖頭笑說:“我可不敢居功,這些可都是少爺親自操辦的,從房間的裝修,到室內家具的選擇,都不讓人插手,這可用了十幾天的時間才弄成這樣,若是時間充分的話還能更好。”
母子三人聞言,無不動容,這人還真是用心。
在彤彤和軒軒收拾自己的東西的時候,安然隨著張媽來到為她安排的房間。
房間的格局與孩子們的相差不大,只是裝修的色調不同而已,拿起帶來的衣服,拉開衣櫥,里面竟然也是滿滿當當,而且尺寸也是自己的,都是今年最新款,價格肯定不菲。
觸手光滑柔順,穿在身上定然舒適異常,不過,安然還是搖頭苦笑,將它們都推到了一邊,將自己帶來的衣服放了上去。
第二天清早,邢君烈看向餐桌旁用餐的母子三人,穿的還是自己的衣服,眉頭微蹙,倒也沒說什么。
吃完早飯,孩子們有專門的司機接送,安然坐上了邢君烈的車,去醫院上班。
可是在醫院樓下停車場,安然一下車就溜得遠遠的,和他保持莫大的距離。
邢君烈嘴角抽動,叮囑道:“下了班,等我一起回去。”
安然默默點頭,拿著包走進大樓。
下午五點,準備下班的安然,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然后就攔輛車,到了一家裝潢高檔的咖啡館。
走進大廳,安然視線四處搜索,在左邊靠窗的位置上,找到了要找的人。
“李小姐,不知你把我約到這兒來,有何事?”安然在一位妝容精致,服飾考究的美麗女子對面,坐了下來,詢問道。
對面的李妍,攪動著被杯中的咖啡,不答反問:
“不急,要喝什么?”
安然向服務員要了一杯清水。
李妍放下放下勺子,姿勢優美的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然后如同閑聊家常地對安然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是邢君烈的未婚妻吧?”
安然本就有些警惕,可是見對方舉止文雅,談吐得體,自己也不好失禮,便點頭道:“我知道。”
話還沒說完,李妍手中的咖啡就全部被潑在安然的臉上。旁邊臨近的客人聽見動靜,也紛紛看了過來。
好在咖啡并不燙,安然輕輕拭去潑到眼睛上的液體,拿起桌上的紙巾,徐徐擦拭著頭發和臉上的液體,整個人慢慢地從剛才的突發事件中緩過來。其實她心中清楚,李妍最想做的應該是殺之而后快吧。
“李小姐招待客人的方式真是獨樹一幟。”
李妍抿嘴笑著打量安然,語氣卻刻薄:“長得不錯,也是受過高等教育,怎么跟下三濫的女人一樣,都不要臉地巴望著做小三呢?”
安然臉上的液體已經擦干,她撥開濕透了粘在額前的一縷頭發,也笑著回答道:
“我也一直很困惑,為什么你們這些富家千金,沒本事抓住男人的心,就只會將責任,憤怒推到同是女人的身上,然后撒野報復,以掩蓋內心的失敗。”
“過分!”李妍再也撐不住笑臉,一雙漂亮的玉手用力地煽了過來。
安然一把抓住,語調變冷,“李妍,你有氣,應該去找他發泄,因為不要你的人是他不是我。”
李妍無力地放下手,咬牙道:“你知道什么,我和他自小就認識,我喜歡他這么多年,我為了他放棄了我自己的理想,去學他喜歡的醫學,你是個專門勾引男人的賤人,我只知道如果沒有你,他不會這么堅決地取消婚約”。
“我再說一遍,這和我沒關系。如果他愛你的話,他是不會因為任何的誘惑,而離開你的,再說,我也沒有去勾引他。不管你相信不相信。”
“你別對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敢不敢發毒誓,你絕不會和他在一起。”
“我不能發誓!”安然頓了頓,又繼續道,“原本來之前我還處在猶豫之中,要不要接受他,雖然你做了那么多手腳,甚至想要我的命,可我還是有點愧疚,不過,經你這么一鬧,我算是明白了,就算我不接受他,你一樣還是對我懷恨在心,一樣還是不會放過我,那我還有什么理由再去拒絕呢?”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看我不打死你,”李妍一聽,頓時氣急敗壞,完全失去了理智,抬手又要去扇安然耳光。
“夠了,我看過分的應該是你。”突然出現一只男人的大手抓住了李妍揚起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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