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來到廚房,超大的冰箱,里面排的滿滿的,各種時令蔬菜,肉類,魚類,花樣眾多,看得安然咂舌不已,有錢人就是會享受。
她簡單做了幾個菜,清淡適宜,又熬了一鍋粥,香氣四溢,軟滑入口。
“不大工夫兒,就整出這么一桌令人食指大動的飯菜,廚藝倒是有兩下子。”邢君烈不由得在心中贊道,同時一股久違的暖意也在心底滋生而起,本來沒什么食欲的他,配著清淡爽口的菜食足足喝了兩碗粥,方才放下碗筷,或許是因為飯菜合口,也或許是因為一同吃飯的人吧。
吃完飯后,又給他吃了家里備的抗生素,廚房也收拾干凈,安然這才又走進邢君烈的房間,給他再次量了一下體溫,發(fā)現(xiàn)溫度還是39度以上,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她本來想回去,可又擔(dān)心發(fā)著燒的邢君烈沒人照顧,想讓耿風(fēng)過來,邢君烈卻說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脫不開身,還一副賭氣的樣子說要是她想回去,也行,反正他一晚上也死不了。
安然最后還是沒走,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后,就在邢君烈隔壁的房間住了下來,隔兩個小時就過來給他量一下體溫,酒精棉擦身也擦了兩遍,好在后半夜的時候,體溫下來了,37。9,安然這才放心睡去。
第二天早晨,邢君烈剛睜開眼睛,就見一束金黃耀眼的光線從玻璃窗外透了進來,映的滿室生輝,同時感覺身體也比昨天好了許多,突然想起似乎那女人照顧了大半夜,起身走到隔壁房間一看,床鋪折得整整齊齊,根本沒人,急忙跑下樓,客廳沒人,心中頓時一陣失落。
正在他情緒不高地轉(zhuǎn)身上樓時,一陣響動自廚房之中傳來,使得他停下了腳步,有點期待地向廚房走去。在門口看到她正在鍋臺忙碌著,提著的心方才落了下來,看著她手腳麻利的翻炒,裝盤,他強壓住欲上去擁抱她的沖動,轉(zhuǎn)身回了房間洗漱,他怕再待上一刻,他會控制不住自己。
兩人無聲的吃完飯,安然起身要去上班,邢君烈卻是一副渾不在意的口氣說:
“耿風(fēng)現(xiàn)在樓下,會送你去上班,下午下了班時會再去接你。”
“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李妍小姐,讓她來照顧你才合適啊?”安然頓覺有點頭疼,這出力不討好的事情,若是被人家正牌未婚妻得知,還不知怎么想呢?
邢君烈聞言,放下手中的杯子,冷冷地盯著她,質(zhì)問:“你覺得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能照顧好一個病人嗎?再說,我也不想讓她知道我受傷這件事情,省的她擔(dān)心。”
“直接說不想讓你的未婚妻累著不就行了?”安然在心中暗暗憤然,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有種酸酸的苦澀。
眨眼三天已經(jīng)過去了,在安然的細(xì)心照顧下,邢君烈手臂的傷口恢復(fù)的很好,除了不能用力之外,其他一切倒是沒有什么妨礙。
在此期間的大部分時間,安然除了做飯,就是打掃衛(wèi)生外加洗衣服,而邢君烈則是處理工作上的事情,或是在客廳看電視,只是視線總是點追隨著安然忙活的身影,這種生活模式有點普通夫妻相處的意味。
這天,下了班,安然再次走進邢君烈所住的大廈,只是與往常不同的是,在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停著一輛車,車內(nèi)的一個女人,狠戾地望著安然消失的背影,就聽前面的男子說道:
“小姐,邢君烈已經(jīng)回來三天了,一直都住在這棟公寓里,似乎是受了傷,這期間,除了耿風(fēng),就只有安然每天出入過他的公寓,都是有耿風(fēng)親自接送,而且,晚上也沒見離開。看來,邢君烈是真看上了安然。”
“那賤人除了長了一副勾人的臉蛋,還有什么好?若是被他知道她還有……”說道這兒,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不由得笑出聲來。
安然進了門,就見邢君烈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報紙,看到她進來,隨意的道:“回來了?”安然嗯了一聲,就去拿醫(yī)藥箱,進行每天的換藥工作。
剛解開外面包扎的紗布,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在他的示意下,安然放下手中的東西,跑去開門,這棟公寓,她只見耿風(fēng)來過,還以為是耿風(fēng)呢,誰知,打開門,看到來人,她卻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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