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編一高興,就讓這名記者全權負責這個話題,并在報紙的頭版頭條連載這對雙胞胎比賽的全過程。
軒軒和彤彤不負眾望,過五關斬六將,終于拿下辯論賽的冠軍。
頒獎現場,坐在臺下的邢君烈,幾乎比臺上領獎的軒軒和彤彤還要緊張,當他們倆一走下臺,邢君烈就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手抱住一個,一臉自豪得意的表情,這一幕被攝影師抓怕了下來,自然被刊登在了報紙的頭版頭條,幾乎同時,也流傳到了國內。
書房內,李明智啪的一聲將手中的報紙摔在桌上,對嚶嚶哭泣的李妍吼道:
“你現在就知道哭,哭,哭能頂什么用,這么長時間連個男人都搞不定,你不是說已經將邢君烈攥在手心里了嗎?說什么這幾年他身邊都沒有女人?那現在這倆孩子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這副長相,一看就知道是親父子,就你還在那自欺欺人,說什么只是巧?這幾年,雖然邢君烈身邊沒有女人,可是,你還不是一樣接近不了他,接近不了,東西就不可能弄到手,若是當初聽我的,怎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現在情勢多么嚴峻,已經有好多官員聯名彈劾我,再不控制,保不齊我這個位置就會換人坐。”
李妍聞言,大吃一驚,停止了哭泣,抬頭詢問:“爸爸,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彈劾你。”
李明智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察覺茶水涼苦涼苦的,又一口給吐了出來,臉上閃過一抹狠色。
“若單論他們,是沒有那個膽子與我作對的,可是,若是背后有人幫他們撐腰的話,他們就會有恃無恐,那些人早就對我懷恨在心,怎么會錯過拉我下臺的機會。”
李妍站起身,幫父親重新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難道說背后那人是邢君烈?”
李明智無聲默認。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要不要將他們除掉?邢君烈這次看來是打定主意要那女人了,我哪一點比不上她?孩子我也可以生啊?”
“這些你不用管,我自會處理,想不到這小子成長的這么快,現在倒是變得棘手了,妍妍,你是爸爸唯一的女兒,爸爸這么些年唯一的心愿就是那個東西,它已經成了我心中的一塊心病,你若是孝順的話,就不要意氣用事,想辦法幫爸爸搞到那東西。”
“邢君烈這人心腸比他老子還狠毒,你千萬不要惹火了他,我還真怕他來個兩敗俱傷,那時我這些年的努力就全白費了。”李明智走到女兒的跟前,摸了摸她的腦袋,語重心長的說。
李妍扭了扭身,似乎無意地躲開頭上的那雙大手。垂下眼簾,遮住眼中閃爍的狠戾。
“我知道了爸爸,你放心吧,我不會胡來的。”
安然這天下班后沒有回家,直接去參加阿梅的婚禮。
婚禮被安排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安然到的時候,阿梅正與一個長相斯文,不失帥氣的男子,在酒店門口迎接賓客,看到安然過來,阿梅忙興奮地拉著她,跟那名男子介紹,說這是她在科室里最好的朋友。
男子笑微微地與安然打著招呼,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幸福的光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娶到自己真心喜歡的女子,是不會有這么發自內心的喜悅的。
這可不像阿梅嘴上說的,什么兩家父母世交,自小在一起長大,到了該結婚的年齡,兩家父母一商量,一拍板,就定下了兩人的婚期,完全不顧兩人之間有沒有感情。
看來阿梅要發現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感情,還需要一段時間,安然在心里默默為她祝福。
婚禮結束,安然早早出了酒店,婚禮的熱鬧喜慶,親朋好友的祝福,讓她有一種想逃的感覺,順著街道慢慢的溜達,一對對親昵的情侶,從眼前走過,說心中不羨慕那是假的。
那個女人不想找一個能讓自己依靠的港灣?她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權利,想到這兒,就想到了邢君烈,想到那晚他說正在追求她,從他真摯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是認真的。
這么多年來,也有不少條件優越的男人追求她,也表示會將她的孩子視為己出,不過,在與她的孩子們相處時,雖然氣氛和諧,照顧有加,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現在看到邢君烈與孩子們在一起,她才知道缺了什么,一種由內而發的,下意識的,本能的喜愛與關切,盡管孩子沒給他好臉色,長期身居高位的他也不見任何的不耐,反而帶著討好,生怕孩子們生氣的意味。
軒軒和彤彤表面極其的厭煩邢君烈,甚至故意刁難他,這曾讓安然非常的費解,想不明白一向禮貌有加的孩子,即使不喜歡也不會表現在面上,怎么就獨獨對邢君烈橫豎都看不順眼。
直到她無意中發現,彤彤常會時不時偷偷瞅他,軒軒望著他的背影,流露出一股對強者的仰慕,難道說他們之間有種天生的父子緣分?話說回來,他相貌俊逸,家世更是沒的說,要說不動心,那是騙人的。那是不是說他們可以嘗試相處一下?
可是,這種無法掌控的男人的真心又能堅持多久呢?十天?半個月?還是半年?飄忽不定的感情就像毒藥,碰之就會傷的脾肝肺全裂。
尤其還有個李妍,雖然他說的云淡風輕,好像確實他們之間很清白,但畢竟,李妍現在的頭上還頂著他未婚妻的頭銜,若她答應了,在外人看來就是名副其實的小三上位,況且李妍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她不是已經領教過她的厲害了嗎?
正陷入糾結的安然,突覺前面一陣刺眼白光射來,眼睛頓時被刺的睜不開,忙下意識地抬臂遮擋,緊接著就聽到汽車的轟鳴聲快速朝她而來,速度快的根本來不及躲閃,心想,這下完了,要命喪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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