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也是這個訓練級別嗎?”軒軒反問道
邢君烈一愣,挑眉道:“怎么可能?這種訓練要是扛不住,我還怎么混?”
軒軒低頭綁著沙袋:“既然你可以,為什么我就不可以?”
“你怎么能……”邢君烈剛想說你怎么跟我比,可還沒說完,這小子已經跑走了,還真有股倔勁兒,跟他老子較起勁兒來了。看著他小小的身板兒,負重訓練,邢君烈欣慰的同時,心頭微微心疼。
過了幾天,他完成每天的訓練量時,不再是那么吃力了,現在已經要求加大訓練級別,眾人得知后,汗顏不已,人家一大少爺都還這么拼命,他們這些人,還有什么資格偷懶,所以,很多弟兄沒什么任務的時候,都會回來訓練,倒是引起了一陣訓練風,直接效果就是,出任務的兄弟幾乎沒什么傷亡。
兄弟們對于能培養出軒軒這樣的母親,早就好奇,并充滿了尊敬。
“夫人好,小姐好。”兄弟們發自內心的打著招呼。
邢君烈見兄弟們這么給面子,臉上不由得帶著笑意,這幫家伙,他可是了解,心高氣傲慣了,不是真心佩服的人,是不會理睬你的。
彤彤還好,聽別人叫他小姐已經習慣了,所以沒什么大驚小怪,禮貌地向各位叔叔一一問好,乖巧的摸樣,立馬討得了眾兄弟的歡心,紛紛給她拿好玩的東西。
安然就沒那么鎮靜了,這夫人叫的她臉頰通紅,連耳根都是紅成一片。
“哈哈!你們大家誤會了,我不是你們老大的妻子,還是叫我名字吧。”
邢君烈在旁卻說道:“你也不要計較了,早晚都是,只是時間早晚而已,不是你還能有誰,你就應著吧。”
安然再爭辯倒成小家子氣了,于是只得尷尬應著。
不一會兒,軒軒同一位四十歲左右,缺乏面目表情的魁梧大叔走了進來,這人似乎在幫派的地位斐然,對安然點點頭,跟邢君烈說道:
“都準備好了。”
“好,祁叔麻煩你了,這是安然,軒軒和彤彤的母親,也會是我以后的妻子。”
那個被稱為祁叔的男子聽邢君烈這么一介紹,不由得多看了安然兩眼,口氣也沒那么僵硬:
“君烈能找上你,是他的福氣,孩子也好,是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又扭頭看向跟邢君烈:
“好好對人家,不可再像以前一樣亂來。”邢君烈倒是乖乖的應了聲。 安然跟著邢君烈叫了聲祁叔,打了招呼,就被他帶進了隔壁房間,在安然不注意的情況下,在她耳廓上訂了一個白金耳環,感到疼的安然慌忙去抓,卻被邢君烈阻止。
“不要動,這里面含有一個定位器,不管你在什么地方,都能收到,軒軒也有,等會彤彤也會有。”
“有必要嗎?我們又不會逃跑,這樣搞的像是囚禁的犯人一樣。”過了片刻,不那么痛了,只是有點木木的。
“夫人,不可這么說,君烈只是為你們的安全著想,作為一個黑白兩道的名人,周圍虎視眈眈的人肯定不少,不過,他們不敢打他的注意,就有可能從你們身邊下手,所以,做好防范措施還是有必要的。”
祁叔一邊拉過彤彤,一邊說道。
正在彤彤裝定位器時,邢君烈的電話響了,他拿著電話走了出去。
“表哥,我聽兄弟們說,你帶著女人和孩子去基地了,這是不是說,這個嫂子是跑不掉了?”電話那端,邢君烈一如既往的調侃道。
“你說呢?孩子都這么大了,還折騰什么?”邢君烈口氣不善。
“真是羨慕你,你說你走了什么狗屎運,女人找到了,還給你生了一雙兒女,還養的這么好,我可聽兄弟們不止一次,在我耳邊夸贊軒軒,你以后要是對嫂子和孩子不好,光我就不愿意。好了,我忙著呢,今天就不過去了,改天我親自上門拜見嫂子與孩子們。”
“你忙什么呢?這段時間很少見到你。”
“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老婆孩子熱炕頭,哪有時間想起我們,再說了,我們這些孤家寡人,也要討老婆啊。”
“你終于想通放下了,若是找到合適的,也安定下來吧,改天帶來我見見。”邢君烈是真心關心自己這個表弟。
“不放下又能怎么樣,日子還是要過啊,知道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成了改天帶給你看。”
邢君烈剛合上電話,就見安然與孩子從房間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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