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助手醫(yī)生,不明內情,本來就疑惑總裁為什么在這兒,“總裁,這怎么能隨便用,這要血型符合才行啊。”
“我要是不符合,血站里面的血液也不見得有符合的。”
那位助理醫(yī)生還想說什么,森井卻說道:“給他做檢查。”
見森井都發(fā)話了,他也不敢再爭辯,雖然他依舊不贊同,不明白。
安然在門外心如煎熬,度日如年,軒軒幾乎是如同一個木偶,他和彤彤是雙胞胎,來自于同一個受精卵,一樣的基因,沒人比他與彤彤的聯(lián)系更緊密。他也更能體會到彤彤的痛苦。
手術室的門開了。森井領著一行人走出來。
看到疲憊的老師,安然忙站起身,嘴動了幾下,就是說不出話來,生怕聽到不好的結果。
森井取下口罩,帽子,深呼幾口氣,精疲力盡道:“子彈已經(jīng)取出,好在沒有傷到大動脈,不過出血過多,雖然輸了血,但是身體機能很差,若是這兩天能夠度過,就沒什么生命危險了。”
安然聞言,知道老師已經(jīng)盡力,即使是她和邢君烈動手,結果也不一定有這好。
“那我和軒軒去看看她,老師先回去休息。”
牽著軒軒的手,就急著去看女兒,卻沒有看到同老師一起出來的慘白虛弱的邢君烈。
邢君烈靠著重癥監(jiān)護室的玻璃門坐下,望著房間里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人,母親在絮絮叨叨地說著什么,想試圖喚醒床上的女孩,男孩卻一言不發(fā)地緊緊握著女孩的手,似乎在給予其力量,以便她早點醒來。
看著這一幕,邢君烈憔悴的臉神色復雜,血脈真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即使相處的時間并不長,看著女兒受苦,他依舊痛苦萬分,好想自己能夠代替。
耿風跟了邢君烈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他這么憔悴,這么失態(tài)無助,這么的悲痛。暗暗嘆了口氣,走到他身邊。“老大,那幫人已經(jīng)解決了,經(jīng)審問,他們是黑鷹幫的。”
邢君烈依舊望著門內,眼中閃著寒芒:
“黑鷹幫,明天就不存在了。”
耿風明白老大的意思。“我知道了,兄弟們早就忍耐不住了,沒想到一個三流的幫派也敢老虎嘴上拔毛,不過,小小姐福大命硬,一定能度過危險,你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他們母子還需要你照顧呢。”
耿風過來之前,已經(jīng)在醫(yī)生那了解了目前的狀況。
邢君烈聞言,移開視線,扭頭看向耿風。
“辛苦弟兄們了,代我謝謝他們,你說的沒錯,不過,傷害他們的人,我是不會放過的,好好查查黑鷹幫這次動手的目的。”
“知道,老大。”耿風說完就出去了。
房間內,兩個中年男子對面而坐。
其中一個長相剽悍的人,氣急敗壞,一口氣喝干杯中的茶水:
“邢君烈已經(jīng)將我地盤全部挑了,要不是我逃得快,恐怕已經(jīng)見閻王了,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在通緝我,你一定要幫我,若是我落入他們手中,你也別想好過,這主意可是你出的。”
對面那個威嚴卻不失儒雅氣質的男人,看著杯中的茶水,不急不忙地說道:
“我出的主意,就一定要我負責嗎?要不是你貪心,你會答應與我合作?什么事情都是有風險的,現(xiàn)在出事了,反倒將一切都扣在我頭上,這是不是有點不道義啊,再說了,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你的人居然拿不住,說出去也不怕臊得慌。”
“你……,現(xiàn)在你居然這么說,狗急了也會跳墻的,在道上混這么久,我也不是什么善茬,惹急我,我一槍崩了你,反正邢君烈也是不會放我生路的,剛好死之前拉一個墊背的。”說著手就摸向腰間。
那人卻依舊神色如常,云淡風輕的道:
“你有把握殺的了我?”
“笑話?我……噗,你……茶水有毒?你太陰險了。”說著已經(jīng)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臉上扭曲成一團。
“你還要殺我,就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在我面前囂張,真是自不量力,我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做小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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