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與森井一起拜訪了國學大師,大師見到軒軒,談了會兒話很是滿意,爽快地答應下來。彤彤已無大礙,森井剛好要回國,父子兩人就把他送到了機場,剛回來,就在門口聽到李妍咒罵彤彤。
彤彤這次死里逃生,已經嚇壞了大家,所以聽到她這樣說,都忍不住火大,沒想到安然動作更快,已經給了她一個巴掌。
在僵持不下時,兩人走了進來,軒軒幾乎用凌遲人的眼光看向李妍。
邢君烈拿下安然手中的水瓶,責備道:“你拿什么不好,萬一里面的熱水,傷到了自己怎么辦?還拼命?阿貓阿狗之類的也值得你去拼命?”
又轉向李妍,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出去,我們不想看到你。”
李妍在邢君烈走進來的時候,已經收斂了,本來想趁著邢君烈不在,羞辱安然母女一番,沒想到挨了一巴掌不說,還被邢君烈再次嫌棄,扭身奪門而去。
酒吧里,群魔亂舞,噪雜一片,凌薇進來,看到韓俊宇正坐在吧臺,喝著悶酒。
“怎么了這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可不是你一貫的風格。”凌薇放下包,在韓俊宇的身旁的位置坐下,開口說道。
韓俊宇聞言,抬起眼皮瞄了一眼,一身性感衣裙的凌薇,微皺眉頭,反問道:“那你說,我一貫是什么風格?”
凌薇端起調酒師放到面前的雞尾酒,喝了一口,看著杯中的液體,慢慢說道:
“風流倜儻,放蕩不羈,才識不凡,運籌帷幄,不識愁為何滋味,吸引了一眾少女的芳心。”
韓俊宇聽完,哈哈大笑,直笑得喘不過起來,笑得眼中溢出淚水。
“不識愁為何滋味,原來我給你的印象是這樣的,你喜歡這樣的我?”
凌薇沉默的點了點頭,這也不是什么秘密。
“不識愁為何滋味?這樣的人還存在嗎?除非他是一個植物人,沒有知覺,否則,誰沒有自己的煩惱?我心里的煩惱與痛苦又有誰知道?誰又能解除我內心的痛苦?”
凌薇從沒見過這么脆弱無助的韓俊宇,心中一軟,安慰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試著了解你心中的煩惱。”
韓俊宇抬起頭,看著她:“你不是她,你無法了解,也不能緩解。”
凌薇垂頭,低低問道:“是她嗎?今天看到你情緒激動,我就猜到應該是她,只是,這種想法始終讓我不敢相信,你不是最喜歡欺負她嗎?不過,我后來一想,就明白了,很多女人圍著你轉,你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笑臉以待,唯獨碰到她例外,不是取笑她,就是捉弄她,原來,那是一種喜歡的表現。”
看韓俊宇不發一言地悶頭喝酒,就知道自己說的一點沒錯。
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酸酸澀澀,而又夾帶著嫉妒與不甘。
“安然不會喜歡你的,不管怎么說,她已經是你表哥的女人,你還是想開些吧。”
韓俊宇猛地喝干杯中的酒,重重地放在臺上:“啊Ken,再來一杯。”
“這么烈的酒,喝多了傷身,還是悠著點吧,你已經喝得不少了。”調酒師阿Ken聞言走過來,好心勸道。
“怎么?怕我喝醉了砸場子,還是怕我不付錢啊?男人怎么這么唧唧歪歪啊。”
啊Ken見狀搖搖頭,去調酒,彼此都熟絡,所以多說了一句。
第二天。韓俊宇醒來,看到懷中赤裸裸的凌薇,驚愕不已,再看向同樣是赤身裸體的自己,摸著昏昏沉沉的腦袋,暗罵喝酒誤事。
聽到動靜的凌薇醒來,看向皺著眉頭一臉愁苦的韓俊宇,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是我自愿的。”說著起身在地上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韓俊宇不知道該怎么對待凌薇,以前兩人以哥們兒相處,后來知道她喜歡自己,也沒放在心上,再次碰到,正是尋找安然無望的時候,沖動之下就提出試著交往看看,可昨天碰到安然,發現她已經是表哥的女人,各種痛苦不堪,于是,叫來凌薇一起喝酒,誰知喝醉之后,竟然會做出這種事。雖說她不讓自己負責,可也總覺得愧對凌薇。
“要不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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