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的家位于近郊的別墅群,在A城市民眼里,能住在這里的,那都是非富即貴,身份地位超然之人。
可想而知,這里的房價該有多貴,說是寸金之地也不為過,甚至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所以,里面的住戶,都是有權有勢之人。
至于安全保護系統的級別,那就可想而知了,連在道上名氣不凡的人物,都不敢輕易觸及。每隔二十分鐘,都有成隊的保安巡邏,這些保安你可不要以為只是平常小區里面的保安那樣,大多只起個看門的作用。
這些保安可是經過特殊訓練,放在警隊,那也是絲毫不弱的存在。
孟寒雙手抱胸,站在陽臺上,看向別墅群入口,停著的那輛兩天來一直未曾離開過的勞斯萊斯,轉過身,見客廳內兄妹倆人,哥哥伊森抱著一本電腦,在處理公務,妹妹捧著一本雜志,似乎看得極為認真,若不是他半小時前看到,看得就是這一頁,還真被她騙過去了,對于她這種神游的狀態,也只是暗暗搖頭。
“那人已經在那里兩天了,不用管嗎?”
伊森聞言抬頭看向安然,見她不說話,對孟寒說:“管他呢,愛呆多久,呆多久,反正他也不敢闖進來。”
伊森說的沒錯,邢君烈真不敢直接硬闖,車子里面的人就是邢君烈,自從知道安然在這里面,他就一直守在這里,那都不去,兩天過去了,卻連人家的人影兒都沒見著。
若是放在別的小區,就是政府部門,他也可以毫不猶豫,橫沖直闖,可是這個別墅群,在沒有完全把握下,他還真不敢硬闖。
別人只知道這是富人的天堂,可在A城富人區不在少數,而唯獨這處卻是碰不得,只因為打造這座別墅群背后的主人。
雖然很少人知道,但作為A城的龍頭老大,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閃盟,這個組織,現在很多新的幫派,也許都未曾聽聞,一來因為,它行事向來低調,不喜拋頭露面,但你若是認為,作為一個有一百多年悠久歷史的古老幫派,它已經跟不上時代,逐漸沒落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除了近幾年風頭正茂的邢君烈所屬勢力,在幕后它幾乎可以操控整個黑道,可想而知,底蘊不是一般的渾厚。
二來,它的隱秘措施做得很好,行事絲毫不留蹤跡,邢君烈之所以知道它的存在,也是因為他機緣之下,結識了一位在閃盟地位不低的朋友,從他零零散散的談話中得知的。
邢君烈之所以一直等待,不敢直入,并不是說,他的實力太弱,產生了懼怕,而是還沒到破虎沉舟的時候。伊森背后有閃盟撐腰,也是讓他驚訝不已。
摁滅煙頭,想起昨天上午,俊宇拿回的調查報告,忍不住煩躁地耙了兩下頭發。
“據血影說,事發當天,安然被她的同學劉婷婷,一個電話給叫到了酒店,根據兩人談話的神情,像是劉婷婷一直在向安然賠禮道歉,得到諒解后,好像又求安然辦什么事情,最后神情激動的劉婷婷不小心,將菜湯灑在了安然的衣服上,再后來,安然跟著她去了酒店客房,說是換衣服。”
“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仍然不見兩人出來,他說給你匯報時,你怕安然說你管的太多,沒有下令搜捕,一直到三個小時后,她直接回了邢宅,說是去了凌薇家里,這件事因為她安全回來,你也就沒有深究。”
“卻不知這中間發生了差點不可挽回的事情,調了酒店的錄像,再結合一系列的調查推斷,劉婷婷當天約安然其實就是一個制定好的陰謀。”
“她設計將安然帶入酒店客房,給她喝了迷幻藥,然后找了一名年輕男人,企圖對安然施暴。”聽到男人企圖對安然行不軌之事時,邢君烈手中的高腳酒杯因承受不住強大的力道,而碎了一地。
韓俊宇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再看看臉色陰沉一片的表哥,這才接著說道。
“幸好,中了迷幻藥的安然,無意中,抓到了一只花瓶,將企圖施暴的男人砸暈了過去,才跑出了客房,由于迷幻藥的藥性作用,在她撥了一個電話后,就昏睡在了走廊的角落里了。”
“根據錄像顯示,十分鐘后,伊森匆匆趕來,將她悄悄帶走。雖然安然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但是房間內提前裝有攝像頭,他們借助借位的角度,搞了一些你們看到的足以以假亂真的親密照片。”
邢君烈想殺人的心,在聽到安然無恙時,緩和了一些,但心中的怒氣卻是依舊高昂,狂暴不已。
這些人的膽子可真夠肥的,對他寶貝著的女人下手,最后還擺了自己一道。以至于被他傷透了心,離家出走。
其實他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只是沒有想到,事實比他想象的還要殘忍,在安然受盡委屈,急需他安慰的時候,他都干了些什么呢?口口聲聲說要給她幸福,再也不讓她受苦,可最終還是傷害了。一想到那個暴風雨的晚上,安然失望離去的那刻,他的心疼的幾乎想要窒息。
“劉婷婷人呢?”
看到表哥心疼自責的模樣,韓俊宇搖頭苦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現在知道心疼了,可也晚了,人的人若是涼了,這待多長時間才能捂熱啊?
“劉婷婷,與丈夫離婚后,住在租來的小房子里,在事發的第二天,房東上門收租,不見有人開門,卻聞見有股極其濃郁的煤氣味道,拿了備用鑰匙打開門,在屋內發現劉婷婷已經死亡。”
“事情不簡單啊。”邢君烈眼睛染上一抹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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