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你不是總找安然的麻煩嗎?我以為你們不和,就沒給你講。”
韓俊宇聞言,沒再說什么,就聽表哥說道:“你不是來看望我們家小公主的嗎?怎么愣在那里。”
韓俊宇看向病床上一直在聽他們講話的小女孩,長相與安然有幾分相似,走到病床前:
“我是你表叔,現(xiàn)在傷口還疼嗎?”
彤彤望著面前這個長相英俊的男子,老實答道:“疼,但是可以忍受。”
小女孩軟軟的話語,頓時激起韓俊宇心中為數(shù)不多的柔情,抬手摸了摸彤彤的小腦袋。
“彤彤是吧,表哥經(jīng)常在我面前嘮叨你和你哥哥是多么的出色,多么的懂事,早就想來看望你們,現(xiàn)在一見,果然是聰明可愛。”
想到這一雙優(yōu)秀的兒女,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為表哥生的,他的心頭堵得難受,酸苦酸苦的。
韓俊宇在病房里待了一會兒,就與凌薇一起走了,臨走前還復雜地看了安然一眼。
安然被看得很不自在,自從見面,這韓俊宇就很奇怪,以前總是欺負她,所以不喜歡他,可現(xiàn)在他總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她。是怎么回事?
安然請假照顧女兒,主任不但沒說什么,還一直強調(diào),不用急著上班,她手上的事情,他會安排給別人,讓她只管好好照顧女兒。
安然從主任辦公室出來,還在納悶不已,怎么主任這么好說話,前幾天,有一個醫(yī)生請假,還被主任批了一頓。
其實,安然不知,雖然以前大家不知道孩子的媽媽是誰,可這一次孩子出事,邢君烈安然極為憔悴,天天守著病房,就是個傻子,也琢磨出味來了。
再說,人家安然雖然沒什么家世,但人家老師是世界權威名人,又是同門師兄妹,這樣一來,倒也無可厚非,李妍就真的成打醬油的了。
“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尤其還是小三,這不報應來了,你這還沒當上邢氏少奶奶,女兒就快沒命了,要是真當上少奶奶,這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邢君烈并不是什么阿狗阿貓的女人都能降得住的,這次事情就是一個例子。”
安然正在幫彤彤拿書,聞言身體僵硬了一下,轉(zhuǎn)身看向,倚在門口,眼含嘲諷,一臉看笑話的李妍。
“這位大嬸,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這是外科病房,不是精神科,不管怎么樣,那都是我爸爸,我媽媽,我們一家四口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在這指手畫腳,說三到四。”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哥哥給我看過你的照片,你就是我爸爸以前的未婚妻,可我聽我爸爸講,這個婚約他可是沒點頭沒同意啊,更沒有婚約的物證存在啊,什么時候我媽就是小三了,要說小三的話,我看應該是大嬸你吧,我和我哥哥都七歲了,在外面宣布婚約是在什么時候,好像是在那之后吧!這么說來,你才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壞女人。”
安然還沒接話,半躺在床上看書的彤彤卻是噼里啪啦一通,直將李妍說的,眼中冒火,完全顧不得什么端莊儀態(tài),像個潑婦似得,渾身哆嗦道:
“大的不要臉,生個小的更是眼尖嘴利,不懂禮義廉恥,怎么不被人打死啊。”
安然拿著書的手僵硬在空中,起初她心中還是汗顏不止,平常彤彤的毒舌,讓她吃足了苦頭,今天看到李妍吃癟,她心中頓覺非常的暢快,果然,看到別人不快就是自己的快樂。
可沒高興多久,就聽李妍咒罵彤彤,頓時戳到了她的痛處,“怕”一聲脆響,一個狠狠的耳光就甩在了李妍的臉上。
“從小到大,我就沒罵過人沒打過人,今天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枉你還是名門之女,受過這么多年的高等教育,品行竟然如此惡毒,竟然咒一個孩子去死。”安然渾身發(fā)抖,氣得咬牙切齒。
李妍猝不及防被打了一巴掌,立時就懵了,回過神來。
“你竟然敢打我,你一個下三濫的東西,居然敢打我。”說著就要去抓安然的頭發(fā)。
安然拿起桌上的開水瓶,舉到半空中,“我不但打你,我還要與你拼命,你敢咒我女兒。”
李妍看到安然舉著的開水瓶,里面可是熱水,若是被潑上,可是會毀容的,不敢上前,兩人頓時僵持在那里。
“這種惡毒的女人,你竟然讓她頂著未婚妻的名號……”
軒軒與邢君烈從門外走了進來,軒軒對邢君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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