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軒軒聯系上后,安然明顯的開心了許多,這段時間,雖然不曾提起,但最為掛心的還是孩子,情知道邢君烈不會慢待他們,但是不親眼看見,她怎能放心的下,也許世界上每個母親都是如此吧。
伊森為了妹妹的事情,一直未曾出門,集團的事情,也都是通過視頻會議處理。
一段時間不去上班,也沒有多大關系,不過,這樣拖著,避而不談,也不是他的作風,有些事情還是要放在明面上盡快解決為好。
伊森剛在辦公室坐下,就聽助理梁方在門外,說:“邢總裁你再急,也待容我通報一聲啊,……”
說著,門被推開,擋在前面的梁方被邢君烈甩在了一旁。
伊森示意梁方沒事,讓他下去。梁方揉了揉悶痛的前胸,走了出去,并隨手將門帶上,這人的力氣還真是太。
相對于邢君烈的怒氣沖沖,伊森依舊掛著溫潤的笑意。招呼著。
“邢總裁能夠親臨,真是我的榮幸,不知道,這么急迫,是不是合作項目出了什么問題?”伊森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邢君烈拉過伊森辦公桌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深吸幾口氣,說:
“伊森總裁打啞謎的本事,真是讓在下佩服,只是我今天不是來虛與委蛇的,我知道安然在你那兒,我想見她。”直接開門見山。
伊森為邢君烈倒了一杯水,“安然確實在我那里,以邢總裁的神通廣大,能夠查到不足為奇,再說,這事本就沒有隱瞞的必要。”
邢君烈聞言嘴巴抽動幾下,“伊森總裁太謙虛了,能夠與閃盟的人有交情,可見也是不簡單啊。”
“交情談不上,只是能幫點小忙,比如說,安然小姐若是不愿意見你,你可能真的就見不著。”伊森笑得一臉無害。
邢君烈交叉的雙手緊握,生怕一個按耐不住,拳頭就落在對面那笑得滿面春風的臉上。威脅嗎?他什么時候怕過威脅,他只是害怕安然生氣而已。
就聽對面的伊森又說道:“我當時遇見安然的時候,是在荒無人煙的城郊,又趕在下雨天,過往車輛極其少見,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出門,而且似乎在雨中徒步走了很長時間,上車時已經昏迷,高燒了兩天,方才好轉。醒來后一直郁郁寡歡。”
伊森將目光移向邢君烈,陡然銳利起來。“一個女孩子,雨中行走在荒蕪人煙的地方,該是多么的危險,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女人不是都用來疼的嗎?你怎么忍心讓她落到如此境地?”
面對伊森的質問,邢君烈盡管知道伊森沒有立場這么做,但是他說的一點沒錯,讓他無從辯解,更使得他的心臟一陣尖銳的疼痛,疼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見邢君烈如此痛苦不堪,伊森覺得舒服多了。
邢君烈抬起血紅的眼睛,身體不明顯地晃了晃,“我們之間產生了一些誤會,我希望能當面向她解釋,還希望伊森總裁能夠答應。”
伊森笑得玩味。“解釋嗎?不知道安然想不想聽,待我回去問問她吧。”
邢君烈聞言,身體僵硬,最后只得等伊森的消息。
在邢君烈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的霎那,伊森臉上溫和的笑容收斂,眼中的寒芒一掃而過。
話說,正在上課的軒軒和彤彤,被邢宅的人,貿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在這里,他們可以自由活動,包括樓房外面,一望無際的草坪以及綠植,但也僅限于此,不能出這座莊園,而且即使在莊園里面,也有人在監視。
這座莊園的戒備程度比他訓練的基地還要嚴謹,每個角落,都有攝像頭,信號在這里受到屏蔽,與外面整個切斷了聯系。
軒軒和彤彤,自然察覺出了事情的不尋常,猜測有可能跟老媽有關系。如此興師動眾,想來是與老媽吵架,然后老媽離家出走,于是,將他們困住,逼迫老媽回來。
這么長時間相處,還是不見長勁兒啊,手段一如既往的挫。這樣下去只會增加隔閡。軒軒和彤彤在心中忍不住吐槽那人。
頭幾天,邢君烈都會呆在這里,不過,軒軒和彤彤對他視而不見,讓老媽傷心的人,都不值得理喻。邢君烈不提老媽的事情,軒軒和彤彤也不提,該干嘛干嘛。
只是在邢君烈的不在的時候,軒軒還是挺擔心的,在看到那位大塊頭的叔叔,正在抱著電腦玩游戲時,突然計上心來,就各種賣萌裝乖,惹得大塊頭叔叔一陣心軟,最終咬牙,給軒軒玩一會兒。
這人想啊,看了他們這幾天,一直都比較乖,雖說老大交代,不讓他們聯系外面,但手中的這部電腦又沒聯網,而且又是這么可愛的孩子。
大塊頭叔叔,被軒軒的糖衣爆彈給徹底打敗了,讓他們玩一會兒,自己到一邊休息去了。
于是,就有了后面軒軒突破伊森的系統,聯系上老媽的事情,其實也不難猜,老媽能去的地方確實有限。
軒軒和彤彤在知道老媽無恙后,徹底放下心來,安心呆在這里。
看到兩天未來的邢君烈,兄妹兩想徹底無視,卻聽那人說道:
“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對,讓你們的媽媽傷心難過,我希望她能聽我解釋,這一切都是有人預謀,也希望你們能夠勸她回來。”
看著面前,胡子拉扎,一臉憔悴的男人,軒軒冷冷道:
“之前我們協議,你保證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傷害她,我們才愿意給你一次機會,相信你一次,是你破壞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我只是太在意她了,才會這樣,若是我們分開,就真中了別人的圈套了。”
“你什么時候也喜歡用借口來掩飾自己的錯誤,真讓我失望,想我老媽回來,自己努力吧,我們是不會再幫你了。”說完,拉著彤彤的手,走進房間,將一臉頹敗的邢君烈關在了門外。
邢君烈無奈感嘆,兒女聰明早熟,也不見的好,普通的孩子,還能哄騙,可他的這對兒女,原則性忒強,軟硬不吃,油水不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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