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暮出了洞穴,這才驚訝的發現已經是日暮西山了。算算時間,今天該是歷練結束的日子了吧。
沒走幾步,小米灰溜溜的跟了上來,她倒也沒問它去了哪兒,反而是小狐貍自個兒,耷拉著個小腦袋。
葉子暮暗自奇怪,這小東西有點奇怪啊。斜眼朝著小米看了過去。
小米感受到那道探究的目光,小腦袋更是低了幾分。對著小手指,心里祈禱著可千萬不能讓小乖發現自己羞紅了的小臉龐。
一大一小的身影晃到小米原先的洞府,洞中早已經沒有齊洛翰的影子,葉子暮也不意外,猜到齊洛翰等不到自己就先離開了。
進入森林之前,兩人已經說好了,遇到什么情況分開的話,就在試煉結束那天到學院集合。而現在來這一趟,只是想確認一下罷了。
眼看天就要黑了,葉子暮也不是很焦急,趕不到就趕不到唄。本來進學院就是想找找辦法把自己這奇怪的身體治好了,現在恢復了修煉能力,進學院倒是有些浪費時間了。
葉子暮一直知道自己穿越來的時候腦中多了大量的信息,而這其中就包括功法什么的,自然也就不需要專門的老師來教導功法了,何況外出歷練才是修煉最有效的方法。學院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溫室,只能長長那些嬌弱的花朵。真正的成長是來源于實踐的。
天漸漸黑了下來,在小米的帶路下,走到森林出口也已經是黑漆漆的了。
一大一小走了不久,離森林出口的不遠處傳來一陣打斗聲,葉子暮本打算直接走人,她沒興趣湊合別人的事情。突然,一聲獅吼傳來,竟有些像那日的火獅。
想起那日令人驚艷的紅衣少女,葉子暮不禁挑挑眉,邁著步子向打斗方向走去。沒走幾步,透過林子看去,依稀可看見幾十個人影將一個紅衣的人團團包圍在中間。紅衣人似乎受傷不輕,單膝跪在地上,身上多處汩汩的流著鮮血,一旁的火獅也氣喘吁吁的趴在地上,后退無力的耷拉著,很明顯,已經斷了。只剩下兩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瞪視著眼前的人。
“哈哈,三殿下這是怎么了?單膝下跪是要向我們求饒嗎?”領頭的黑衣人囂張至極的哈哈大笑起來。陰冷的聲音顯得詭異之極。身后的黑衣人也都狂妄的笑出聲。
被圍著的洪旻幽一口吐出血來,拼命地想要站了起來,領頭的黑衣人見此,立刻上前,一腳將其踹到地上,沾滿泥土的靴子,狠狠地踩在少女的臉上,反復的揉來揉去。
洪旻幽被踩在地上,纖細的手緊緊地握起,眼神中是冰冷的殺意。
黑衣人看到她的眼神,嗤笑一聲。
“賤人,你以為你現在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三殿下?!呸!”一口唾沫吐在少女的臉上。用腳均勻的涂抹在少女的臉上。
“頭兒,且慢殺了這賤人!”一個身形略瘦得男子走上前去,邪笑的盯著地上的少女,淫穢的目光在少女的身上掃來掃去。
“哦?你有什么好的建議?”領頭人似乎很有興趣。
“嘿嘿?!甭允莸哪凶有α藘陕暎邦^兒,這可是個少有的美人,還是尊貴的三殿下。小子們可從來沒有嘗過這種貨色啊,頭兒,給我們嘗嘗鮮唄。”
一語出聲,周圍四五十個大漢齊齊笑出聲。
“是啊,頭兒,這女人平時傲的跟個什么似的,落在咱們手里,哪能讓她那么容易死啊。哈哈哈”
“頭兒,這幾天兄弟們在她手里吃了多少虧,就為了這么個賤人,我們出了四批殺手,三批都被她弄死,現在讓她好好嘗嘗受折磨的滋味?!?/p>
“頭兒,這女人該死,平時就那么不給咱面子…。”
“頭兒,就讓我們來開開葷唄…?!?/p>
……
地上的少女臉色早已經慘白,漂亮的丹鳳眼早已經蓄滿淚水,畢竟才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還是個身份尊貴的主,哪聽過這種侮辱的話。
洪旻幽死死地咬著嘴唇,指甲因為太用力嵌進手心里,冒出少許血珠。
領頭的黑衣人聽著周圍的議論聲,摸摸下巴,似乎在認真思考,半晌,開口道:“也罷,兄弟們辛苦了,反正這賤女人也快死了,還不如補償補償兄弟們?!鄙炷_踹了一下少女的臉。
踏著步子,走向周圍的人,高喝:“誰先去?!”
“我我我!”
“我先來!”
“我要我要!”
…。
領頭人哈哈的看著周圍人直笑。舉手示意安靜。一幫子人見這形勢,也停了下來。
“大家別急,按照體力從差到好來排隊,體力差的先上,防止體力好的先上,把人搞死了,其他兄弟也就享不了福了,是不是?!”
眾人一聽,猥瑣的笑聲四起,“哈哈哈哈~”
“頭兒說的對!”
幾秒鐘,四五十個黑衣人便排好了隊。一個矮小瘦削的男人搖搖晃晃的走向少女,沒辦法,這可是三殿下啊,高貴的皇女,怎讓人不興奮激動,還沒走幾步,腿就軟了。
在眾人的嬉笑中,好不容易走到少女面前,哆嗦著手,開始解開褲子。
四五十個大漢就這么瞪大眼珠子看著,少女早已經人命的閉上眼睛。一旁的火獅憤怒的朝矮個兒子咆哮而去,沒吼幾聲,便被人一掌打暈,弱弱的倒下,被收回進玄獸空間。
沒了火獅的反抗,眾黑衣人更加興奮起來。
矮個兒子剛把最后一件褲子脫下。
“嗖”的一聲,一個小黑影閃過,隨后“啊啊~”慘叫聲響起。
只見矮個兒子捂著褲襠的位置,痛苦的扭曲在地上,臉色慘白,疼的直抽。黝黑的手指縫里慢慢滲出鮮血。
矮個兒子身旁不遠處,一個血淋淋的東西安靜的躺著,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所有人瞪大眼珠子,暗自吞了一下口水,不自覺地伸手捂住褲襠,這是…。廢了?!
一時間氣氛有點詭異的安靜。地上的洪旻幽也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矮個兒子,又看到一旁血淋淋的東西。眨了眨眼睛,頓時明白了過來。
領頭的黑衣人愣怔了片刻,回過神來,怒吼道:“什么人?!他媽的敢動我的人?!作死?。 ?/p>
空中傳來一聲嗤笑,“呵,一群不要臉的廢物,還敢說我作死?!”
一棵大樹上輕輕地飄落一下一道身影。
葉子暮輕輕落地,隨意的撣了撣黑袍。抬眸向周圍掃去。
被掃到的黑衣人心中均是一陣顫抖,這目光太過冰冷,簡直比丟進冰窖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