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希唏第二天一大早就辦了出院手續,斯希唏真的再也躺不住了,再住下去,自己八成就會發霉的吧。拉著秦楚趕緊離開,倒是秦楚還不愿意走呢,高等病房里,住著其實也不差啊,有人二十四小時伺候著,飯菜也特別的好吃,關鍵是還不用自己花一分錢,那絕對是皇帝般的享受啊!就是斯希唏傻冒唄,天生就是沒有作皇帝的命,讓你躺著還不好,要是她絕對賴著不走了,反正人家會付錢的不是嗎!
兩人是打的的回去的,但是秦楚也是真夠可以的,帶了一大堆的東西去醫院,斯希唏需要用到的洗漱用品,衣服沒幾樣,零食,吃的倒是一大堆,本來斯希唏還想東西不多,乘公交車回去,還可以便宜一點,但是看到秦楚那拿也拿不過的吃的,只好招了一輛出租車。
斯希唏都不知道到底是秦楚來住院的還是自己,她是完全抱著野營的心來的吧!搖搖頭,這人絕對是二十歲的身體兩歲的心吧。
斯希唏回到寢室,打開門的第一眼就傻眼了,這是他原本打掃干凈的寢室嗎,要是不說,還以為是垃圾場呢,滿地的包裝袋,吃剩下的零食碎沫,關鍵是還有一股酸味!斯希唏皺著眉頭,看著站在旁邊一臉傻笑的秦楚。
別這樣嗎,其實也就是一些袋子,我等一下就打掃,別生氣啊!秦楚拉著斯希唏往屋內走,拉著斯希唏的手讓她坐下,轉頭就拿起掃帚開始干活。一看就是平常不怎么的大小姐,就光應該先干什么都猶豫了半天,斯希唏談了一口氣說:“大小姐,我來吧!您就幫我打打雜好了。”
說罷脫掉外套,卷起袖子,先從桌子上的一些垃圾下手,全都把它們扔進垃圾桶,在開始掃地,而秦楚則就負責倒垃圾,擦桌子。等寢室搞干凈了,秦楚已經趴在床上,哇哇大叫了!
“累死了,累死了,不過終于整理干凈了,有希唏就是好啊,要是我干,不知道要干到什么時候去啊嘿嘿嘿……”秦楚在斯希唏的床上滾開又滾去!
斯希唏看著終于恢復原樣的寢室,舒了一口氣。坐到床邊上,看著秦楚那個樣子,只能無聲的笑笑。兩人干了活,也餓了,秦楚就拽著斯希唏去吃飯。
兩人隨便找了一家小吃店就坐下了,一坐下秦楚完全就是猛虎出柵啊,點了一堆的吃的。斯希唏就隨便點了一點。
遠處金銘站在一邊,看著斯希唏和秦楚兩個人有聲有色的吃著東西,不時的看到斯希唏的嘴角揚起一抹甜甜的微笑。金銘拽在手里的名片越捏越緊,面色看起來很不好,緊閉的嘴唇抿成一條堅毅的直線,原本就冰冷的目光更是透出一股寒氣。
非常好,斯希唏!金銘緊閉的嘴唇緩緩的蠕動,轉身鉆進黑色的轎車里。
其實在斯希唏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醫院方面已經打電話聯系了金銘的秘書許薇,許薇也是即使告訴了正在辦公的金銘,金銘聽了之后,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放下手上的文件。轉身就下樓開車,開往醫院。金銘到達醫院的時候,護士已經在整理病房了,剛好看到,被隨意仍在柜子上的名片,就是昨天自己遞給斯希唏的那張。
名片就象征一個人,而現在自己就這樣被都在這里,金銘眼睛都要冒火了,拿著名片,帶著怒火,踩著憤怒的步子,出了醫院!開著車子亂轉,越想越氣,誰知道恰巧,就被金銘看到了坐在小吃攤上的斯希唏和秦楚,最可惡的是,她還給他笑的這么開心,手里的名片自然而然的就捏緊,坐進車子里,眼睛直射斯希唏那張臉上。
斯希唏突然覺得好像有人在看他,往目光射過來的方向看過去,什么人也沒有,難道是自己感覺錯誤了,歪了一下小小的腦袋,繼續聽秦楚的天方夜譚。
“怎么了?那里有什么嗎?”秦楚也順著斯希唏的目光看過去,什么也沒有啊!
“啊?剛才覺得有人在看我,可能是我多想了!沒事,你講你的,我聽著!”斯希唏低著頭攪著面前的那杯奶茶,眼睛不時往那個方向看過去。嘆氣的搖搖頭,看來是真的多想了。
“是嗎!根本就沒人啊,你多想了!”秦楚繼續講一些有的沒的東西,斯希唏也是點頭回應,金銘坐在車里,就看到斯希唏不時的往這邊看,看了一眼手表,時間也差不多了,一踩油門就沖了出去。
許薇一看到金銘回來了,都要謝天謝地了。踩著高跟鞋,快步的跟在金銘后面。真是夠辛苦的,穿著高跟鞋站在大門口,心里著急,面上也不能表現出來。
“會議馬上要開始了,資料都已經準備好了,股東都到了。”許薇一邊跟在金銘身邊一邊匯報,剛才金銘像一陣風一樣的跑出去,手機也放在辦公桌上,連聯系都不行,打去醫院,人家也不知道,眼見會議馬上就開始了,許薇還沒見金銘回來,站在公司門口等。
許薇也看出來了,自己老板是喜歡那位大學生,但是誰讓人家長的也確實漂亮,年輕有朝氣嘛。是個男的都會喜歡嘛,連她作為女的都覺得斯希唏漂亮了,更別說是男的,老板也是男的,而且還是一個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嘛。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會議正常開始,金銘沒有遲到,剛好趕到。許薇不得不佩服,金銘的大將之風的那種氣場,本來那些個股東,要求開這次回憶是來討伐金銘的,因為公司是作女性市場的一直買的是高檔消費品,但是金銘硬是說要拓展行業的市場,自行研制了一項新的產品推廣,并且價格低廉,導致一部分專門只買高檔的消費群體減少。公司的股價有小幅度的下降,為此股東有很大的意見。
但是在會議上,金銘以自己強勢的理由把股東也是唬的一愣一愣的,無話可講。會議一結束,金銘就讓許薇找律師起草一份要求賠償的文件,寄給斯希唏。許薇也沒搞清楚怎么回事,難道是因愛生很。許薇拍拍自己腦袋,自己怎么這么八卦,還是最好自己的份內事,不然惹的老板生氣啦,倒霉的是自己。
通知了律師,許薇搞不明白,老板干嘛為難人家啊,要是追,也不是用這種方法吧!果然越是有錢的人,越是小氣,這句話沒錯。
斯希唏收到文件的時候,也是傻了,這鞋子是金子做的嗎,怎么會這么貴啊,自己只是弄臟了而已,不是只要賠償清洗費夠了嗎,那個姓金的,是敲詐嗎?還有一大段的鞋子的介紹,casino,純手工打造的說。其實說真的斯希唏聽也沒有聽過,一雙皮鞋要一萬五千七百元,斯希唏見都沒見過,文件里還說因為金先生是第一天穿他,看在她是女生上,把零頭舍去,只要賠償一萬五千就夠了。還真大方啊,斯希唏看著那幾張紙,眉頭都要擰在一起了。
自己是要到什么時候才能還清啊!
另一面,金銘坐在辦公桌前,不自覺的勾起嘴角,他可以想到現在斯希唏的樣子。沒錯他就是小氣,誰讓她惹到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