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頡在王府井大街找了幾天,卻沒有找到一點陽玉憐的蹤跡。這幾天夢心藍下班后就一直在暗中跟著沈雨頡,因為她和薄娟萍都一樣很擔心他,雖然薄娟萍沒的說出口,可她卻放在了心上,這就是朋友。
找了幾天后沒有找到陽玉憐和她一些相關的信息,沈雨頡也只好回G城了,他也知道這只不過是他自己刻舟求劍異想天開的想法,這也許只不過是自己讓心靈上得到有一絲安慰罷了。
回到G城后沈雨頡一直躲在“秅藍雅”,這幾天他的心里一直很矛盾,前段時間卓君琴的突然出現,還有前幾天在BJ和陽玉憐的驚鴻一瞥,讓他又旋入了迷茫之中,為什么才老天總是在感情上對他如此苛刻。
沈雨頡坐飛機離開BJ的時候夢心藍給薄娟萍去了電話,當薄娟萍來到G城機場卻始終沒有看到沈雨頡,打電話給他卻已關機,薄娟萍知道這幾天是找不到他了,她也知道應該給他時間。她沒有把這事告訴藍心怡她們,因為她知道她們知道了反而會為他擔心,她也知道他一定會走出來的,因為這一次的傷必竟沒有以前那么深,他需要量的是時間,她知道所心以她給他時間。
在“秅藍雅”呆了三天后,他突然想到了日月潭,他想再去那里看看,因為他想起了“高興”口中的那個日月潭是多么令人向往啊!反正現在也無心做事,還不如出去走走,這樣也可以忘掉一些不開心的事情。說走就走,當他來到G城機場在售票處:“你好!請問一下有沒有去臺灣南投的機票?”
售票員:“不好意思先生沒有了!”
沈雨頡:“那別的地方的有嗎?”
售票員:“先生請您稍等!”不一會兒售票員說:“先生只有去臺北的和高雄的了。”
沈雨頡:“那就臺北吧!”
售票員:“先生!一共一千八百二十塊。”
沈雨頡:“謝謝!”
半個小時后沈雨頡登機飛往臺北。二個小時后沈雨頡到了臺北,此時也已到了晚飯這個點了,沈雨頡找了個地安頓也自己后吃飯去了,而正現在來到了臺北也就在這里先現幾天再說。晚上他逛了臺北的夜市,臺北的夜市真的很熱鬧,可是他卻沒有多少興致,早早的回酒店睡覺了。
第二天起床他覺得心情還不錯,于是開始認真的逛起了臺北,臺北不愧是大都市。雖然人走在這繁華的大都市,可是沈雨頡的心情卻是……
幾天下來他覺得索然無味,這一天他本打算離開臺北去南投縣,當他準備打車去車站卻沒有打到車,他就隨意的走著,走著走著他來到了一個名叫“古樂藝術樓”的地方,沈雨頡喃喃道:“古樂藝術樓”,他對古時的人或事都有很高的愛好。他想:“要走也不急于一時!”于是他就走了進去,一進門拐了個彎他就被一套編鐘給驚呆了,這一套編鐘雖然沒有1977年9月在湖北隨州城郊的一個小山包上出土的曾候乙編鐘那么大,也足以讓人大開眼界了。也難怪沈雨頡會為此而驚呆,突然間他仿佛又回到了當年他在HUB省博物館看到的那曾候乙編鐘,讓人不僅心生涌動,想不到自己會在臺北也能看到如此景色。這時候一位身著旗袍的美女走過來:“您好先生!我是這里的講解員,需要我為你服務嗎!”
沈雨頡:“謝謝!我還是自己隨便看看好了!打擾你了。”
那美女講解員笑了笑:“沒關系!這是我的要作,那我不打擾您了,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傳喚我們,那您自便!”
沈雨頡:“謝謝!有需要我一定call你!”
這編鐘大大小小形形色色而且每一個編鐘都有自己的一個音調,這就好像人一樣,每一個人都有他不同的人生,形形色色就好像每一個人走的路也不同一樣,此時他的心情好了很多,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想著想著他忽然回到了古代,坐在豪門的大堂里,各路的賓客都在靜靜地聽著仕女敲打著編鐘,這音律讓人忘卻一切如臨世外。突然一陣美妙的樂音把他從夢境中拉了回來,他尋著這美妙的樂音而去,轉過幾個彎過了幾道門他來到了一間十分寬暢的大房間里,他看到一個身穿旗袍的美麗女子,正在吹著塤,他不敢去打擾她,他只是靜的聽著,不一會兒樂聲停了,沈雨頡一邊鼓掌一邊說道:“好!太好了!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么好聽的音樂。”
那女孩看到沈雨頡卻沒有逃跑,她對沈雨頡好像有一種親切感,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本來她一看到陌生人就會逃跑,因為她有幽閉癥。
那女孩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說道:“謝謝你!”這是她第一次對陌生人這么說。
沈雨頡:“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沈雨頡,你吹的真好!”
那女孩:“沈雨頡、沈雨頡…”的說了好幾遍。
沈雨頡心想:“這女孩腦子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啊!不會吧!”笑了笑說到:“對!沈雨頡。”說完他打算離開,當他轉身離開的時候那女孩叫住了他:“大哥哥!等一下!”
沈雨頡心想:“不會吧!自己沒那么倒霉吧遇上一個弱智。”但他還是轉過身笑了笑說:“小姐!有事嗎?”
那女孩:“大哥哥!你還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呢?我叫白妃雅!大哥哥愿意和我做朋友嗎?”
沈雨頡心想既然人家都開口了也不好意思回絕,這樣會傷害別人的,反正以后也沒機會見面了還是答應好了,沈雨頡就是這樣一個人,他不喜歡去傷害別人,更何況是弱小呢!
白妃雅:“大哥哥不想和妃雅做朋友嗎?”
沈雨頡笑了笑說:“沒有,只是我剛才檔機了,我這人經常會這樣,妃雅你這么漂亮可愛沒有人不愿意和你做朋友的。”
白妃雅高興的說道:“大哥哥是愿意羅!”
沈雨頡點點頭。
白妃雅:“謝謝你!大哥哥!”
沈雨頡:“妃雅你以后叫我沈雨頡好了!”
白妃雅:“為什么?大哥哥!姐姐說了遇到比我稍微年長一些的都要叫哥哥。大哥哥不喜歡妃雅這樣叫你嗎?”
沈雨頡:“當然不是啦!現在我們不是朋友了嗎!朋友之間以名字相稱反而更融洽些!”
白妃雅:“我可以叫你雨頡嗎?”
沈雨頡:“當然可以,雨頡也好沈雨頡也罷!只要你喜歡就行了。”
白妃雅:“我還是叫你大哥哥好了!”
沈雨頡:“只要你喜歡什么都可以!”
白妃雅:“那妃雅可不可以喜歡大哥哥呢!”
沈雨頡知道她這么說很單純,她也沒有那種意思,沈雨頡看她這樣也不好傷害她只好點了點頭。
白妃雅看到沈雨頡點了點頭開心的手舞足蹈,沈雨頡心想還是她過的比較開心,一點點小事或一話句話就可以讓她這么滿足,而自己老是庸人自擾,世界本就是這樣,越想攝取太多人就越不知足。
沈雨頡也樂在了其中,他問道:“妃雅你剛才吹的是什么曲子,這么好聽。”
白妃雅:“大哥哥喜歡聽嗎?那我再吹一遍給大哥哥聽。”
沈雨頡:“那有勞了!”
白妃雅又吹起了剛才的那首曲子,音律在這里盤旋,慢慢地裝滿了整個屋子,慢慢地向外飛去,沈雨頡聽的如癡如醉。一曲作罷沈雨頡在白妃雅的喚聲中回到了現實,沈雨頡又一次鼓掌。
白妃雅:“謝謝!”
沈雨頡:“哦對了!妃雅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你的家人呢?”
白妃雅:“我和我姐姐來的,我喜歡古樂器和一些古風、古曲,所以姐姐經常會帶我來這里玩,這是‘古樂藝術博物院’的藝術廳,是專們讓喜歡古樂器的人在這里玩古樂和消遣、娛樂的地方。”
沈雨頡:“妃雅那你姐姐呢?”
白妃雅:“姐姐她剛才有事出去了,她說讓我先在這兒玩晚一點過來接我。”
沈雨頡:“妃雅你很喜歡古樂嗎?”
白妃雅:“對啊!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喜歡它,反正就是喜歡它!大哥哥是不是也很喜歡啊!”
沈雨頡:“是丫!我也和你一樣,對這古樂有一種莫明的感覺。”
白妃雅:“那大哥哥有沒有聽過關于塤的一個美麗傳說?”
沈雨頡:“沒有!我只認識你吹的這個東西叫塤!”
白妃雅:“要不要聽聽這個美麗的傳說?”
沈雨頡:“我很愿意!”
白妃雅:“說故事之前我先介紹人一下這個塤。”
——塤是我國古代很重要的一種吹奏樂器,它有近似人聲的音色,很擅長演奏一些抒情和哀婉的曲調。
在我國古代這是一種是捕鳥的工具人們用這種樂器來模仿鳥叫,用它來誘捕鳥獸。
也是目前人類發現最為古老的樂器之一,它已有六千多年的歷史了。在浙江杭州灣河姆渡出土的圓錐型塤。西安半坡村仰韶文化遺址的無孔塤和一孔塤,還有山西萬榮縣,甘肅玉門火燒溝,河南輝縣琉璃殷墟,均有發現。從各個發現塤的地理位置來看,塤在當時遍布華夏各地,是古代勞動人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還有它抒情和哀婉的曲調,因此我也特別喜歡它。
更讓人著迷的是關于它的那個美麗傳說!
相傳,古代有一個少年非常喜歡塤這個樂器,覺得它能抒發自己的情意,他每天都要吹,凄婉纏綿的樂聲飄呀飄,這如泣如訴的樂聲終于傳到了一個美麗姑娘的耳中,姑娘名叫黃河,她聽了這動人的樂聲,終日心神不定,于是讓父親請來了這個吹塤的小伙子,黃河的父親見這個少年相貌雖然英俊可是衣衫卻很襤褸,心中很是不悅,很快叫人把他打發走了。自從這少年見到了美麗的黃河姑娘后就日思夜想,終于有一天他病倒了,可他的口中卻一直叫著黃河的名字。不久后他就離開了人世間,但是!他的心卻變成了一顆紅寶石。有一天一位過路的匠人看見了這塊晶瑩剔透的紅寶石,于是就拾去了,他把這顆紅寶石打造成了一個“心”形的飾物,然后擺在集市里賣,適逢這一天黃河姑娘從這里路過,看到這顆紅心后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于是就買了下來帶回家里。她每天都要拿出來玩,但每一次總是讓她愛不釋手。一天,這位叫黃河的姑娘又想起了吹塤的那個少年,很是傷心,禁不住落下淚來,姑娘的眼淚滴在紅心寶石上,沒想到這顆紅寶石是一顆不死的心,被黃河姑娘的淚水浸潤了以后,突然碎裂開來。后來這個美麗動人的故事演化成一個諺語“不見黃河心不死”。
沈雨頡:“你好歷害啊呀”
白妃雅:“其實這些我都是在書上看來的,因為我喜歡古樂,所以我就經常看關于這一類的書和資料。”
沈雨頡:“是啊!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東西。”
白妃雅:“不如我帶大哥哥參觀一下別的古樂吧。”
沈雨頡也不好博她的好意,但從她對古樂的一些了解來看她又不像是弱智,再說了沈雨頡他不是那種欺弱的人。“那好吧!有勞了!”
白妃雅:“那走吧!”說完拉起沈雨頡的手向大廳走去。沈雨頡見她這樣反而有點不自在,可是又不好意思回絕,于是就任由她牽著自己的手。
走出藝術廳經過大廳向里走去,這一路讓沈雨頡眼花繚亂、也大開眼界,白妃雅拉著沈雨頡進入古樂廳第一眼進入沈雨頡的眼簾是一件叫“瑟”的古樂,白妃雅:“古瑟——八尺一寸,四十五弦。相傳還是神農所造。”
“來!這個是‘磬’是一種打擊樂器,相傳是一個叫云叔的人所造,但此人是什么時期的人卻無從考證了大概是春秋時期或之前時期的人。”
還有這個古樂器名字好似古怪!沈雨頡念道:“‘箜篌’這個我好像沒見過。”“這個也可以去掉‘竹’字頭念‘空侯’它是一種撥弦的樂器,是漢武帝時一個樂伶侯調發明的,樂器中的那個‘侯’字是為了記念他,那個‘空’字是因為這個樂器聲‘坎坎’而來。古時‘空’、‘坎’是同音詞。”
沈雨頡:“這個我知道‘古箏’!”
白妃雅:“那大哥哥知不知道這‘古箏’是誰發明的?”
沈雨頡笑了笑說:“這個當然由你來說了,我可沒你那么大的博學!”
白妃雅:“這‘古箏’是秦國大將蒙恬發明的!”
沈雨頡:“怪不得我對這‘古箏’這么情有獨鐘了,原來是蒙恬將軍造的啊!他可是我的偶像哎!”
白妃雅:“美的你!”“來!來這邊看這個你認得不/?”
沈雨頡:“你當我真得不懂啊!這個么是‘笙簧’!”
白妃雅:“算你還有些見識!”
沈雨頡:“怎么能說還有些見識,你這不明罷著說我不懂嗎?”
白妃雅:“那就請大哥哥說說它的來歷?”
沈雨頡:“不好意思!這個我還真知道!”
白妃雅:“Please!”
沈雨頡:“這個應該算是最古老的樂器了吧!比起你剛才吹的那個塤還要老吧!”
白妃雅:“這個也沒法比,必竟我們不是考古學家就算是也不一定知道!”
沈雨頡:“還是說故事吧!這個笙簧是由女媧發明的,在一些古典中都有記載,其形制其實是很簡單的,就是把一根笙管插入匏中,這匏就是‘葫蘆’,制成笙斗,又將簧片納入其中,這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就是笙簧,再經過漫長的歷史也就演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了。這個笙簧的結構卻寄寓著伏羲和女媧兄妹二人同入匏中逃避洪水,從而的再造人類的神話傳說。”“雖然女媧捏土造人是一個美麗的神話,這也是人們對女媧大神的一種信奉,也是人類對生命起源的一種探索精神,看起來是那么的荒謬,卻也能體現當時落后的社會群體向前發展的趨勢。而這笙簧卻是真正存在的,而且還留了下來。”
白妃雅:“那過來看看這個是什么?”
沈雨頡:“這個不是笛子嗎?”
白妃雅:“錯了!”
沈雨頡:“這個不是笛子,那就是簫了。”
白妃雅:“也不是簫!”
沈雨頡:“那是啥?”
白妃雅:“這個叫‘篪’念‘chi’第二聲。”“你看看這東東的長度是不是和笛子、簫都不一樣,它長一尺一寸,而且有十個孔,但不同的古書上有不同的記載有的說六孔有的說有八孔,但真正的‘篪’是十個孔的,這里的這個也不是真正的‘篪’,不是蘇成公發明的那種十孔的‘篪’,也只不過是一個參考罷了。”
他倆饒有興致的看著古樂器,雖然有些只是仿制品,可在白妃雅的講解下沈雨頡又認識了不少古樂器和一些相關的知識和有趣的神話、故事,這讓沈雨頡對古樂器又多了一份喜歡。
就在他倆正話語正酣的時候突然有人叫道:“白妃雅!”,當白、沈二人轉身看去,卻只一個也是一身旗袍的美女,長相和白妃雅幾分神似,沈雨頡心想:“這位一定是白妃雅的姐姐了。”這時白妃雅叫道:“姐姐!”
白妃雅的姐姐:“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不是叫你在藝術廳里等我嗎!你不知道姐姐會擔心的。”
白妃雅:“對不起!姐姐。”
沈雨頡:“不好意思,都怪我,你別說妃雅了。”
妃雅的姐姐:“我還沒說你呢!你這人怎么這樣,你不知道她有幽閉癥嗎?”
白妃雅:“對不起!姐姐,這不管大哥哥的事,他是我朋友。”
妃雅的姐姐:“朋友!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也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話。”
沈雨頡:“不好意思!美女!這個我真不知道。不過美女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尖!再說了我也沒把你妹妹怎么樣啊,要不是看在妃雅的面子上我還真的不想搭理你,BayBay!”說完就向外走去。
妃雅的姐姐:“你給我站住!”
沈雨頡頭也不回的只向外走去。
這時白妃雅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道:“白天雅!我恨你!”說完向沈雨頡去的方向跑去。這時白天雅一下子悶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白妃雅會為了一個剛認識的人會對他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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