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忘？”赫謹天眼中閃爍著什么，嘴里的話卻平靜得不像話。

林妙妙重重點頭，心里默念四個字，一萬大洋！

赫謹天唇角微微彎起，繼續出聲，“那你還記得除了那事外，你說過什么嗎？”

“我……”她還說過什么嗎？林妙妙垂瞌咬牙細想著，可惜，她腦袋什么都沒有，她什么都想不起來。

聳了聳鼻子，林妙妙頗有些無奈，圓溜溜的眼珠瞄了赫謹天一眼，弱弱的問，“我應該說過什么嗎？”

“咳，我不是說我不記得了，只是我怕我記的跟總裁說的有誤，不如總裁提醒一聲？”這話她說得十分小心翼翼。

赫謹天長睫微閃，露出和煦的笑意，“你說，你喜歡我。”

林妙妙瞬間覺得自己被雷劈中了腦袋！而且還是又雷又亮的炸雷，將水嫩嫩的她劈得半生不熟，主機全死……

看著發愣的林妙妙，赫謹天并不著急開口，而是觀察著她的表情，任何細微的都不放過。

一直，一直在無思無想的空間中飄了很久，林妙妙終于落了地，“你，再說一次……”

“我說，你當時對我說，你喜歡我。”赫謹天淡定溫雅的再次開口。

“不可能！”幾乎是下意識的，林妙妙這么反駁。

“為什么不可能？”赫謹天淡淡的問。

林妙妙啞口，為什么不可能？她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她腦中的唯一想法是，堅決不能承認這話是她說的，即便她真的說過也不能承認！

“難道我有這么不堪么，不值得讓你喜歡？”他的話，突然變得幽怨，讓林妙妙以為自己幻聽了。

狠狠的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瞎后，林妙妙問，“剛才的話是總裁說的？”

“嗯，”赫謹天點頭，肯定她剛才沒有在做夢。

咽了咽口水，林妙妙突然訕笑起來，“總裁，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不，是你在跟我開玩笑！為什么那天說了那種話，現在又告訴我不可能！”赫謹天臉色陰沉下來，十分憂傷的語調道，“你知道那天你跟我說了那句話后，我有多么高興么？你現在竟然告訴我你不可能說這種話，你實在太傷我的心了。”

如果有人問她什么叫附身，她可以告訴那人，附身的最高境界是，除了那塊皮肉外，里頭完全被改變……

心在飄，魂在蕩，林妙妙覺得今天很玄幻，思忖了許久，她才道，“總裁，我想，今天你肯定沒睡好，回去多睡睡吧。”

總裁大人沒接話，用那雙勾人的雙眼看著林妙妙，仿佛在控訴她這話。

林妙妙扶額，故作鎮定的道，“總裁，也許是我沒睡好，我回去睡一覺再來說這個問題。”

赫謹天輕咳一聲，收回控訴的雙眼，低沉的嗓音道，“我想你應該是清醒的，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我……”林妙妙呵呵訕笑，眼珠胡亂轉動。

赫謹天瞌眸，淡聲道，“你那天的確有說喜歡我，我也的確聽到了，你能告訴我，為什么要對我說不可能說過么？”

林妙妙心虛的眨眼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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