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今天一定會因為愧疚而失眠滴,拓拔宏,你個混蛋,說話不算數,居然放我滴鴿子,哼哼,等你來了,我一定要晾晾你。讓你也嘗一下被冷淡、遺忘的感覺。
腦子里迷迷糊糊的,慢慢就撐不住睡意,與周公約會去了。又夢見了自己回到了現代,看到馮清生活的特別幸福,難道這有什么預示嗎?預示我將在這邊也會生活的很幸福還是將與他形成強烈的反差呢?
這宮廷生活真的好悶,我快受不了了,再不去外面透透氣,我會憋瘋的。不行,我得主動找陛下去,可不是因為想他了噢,我只是找他要一塊出宮的腰牌的。(小編捂著嘴笑著說道:“要腰牌只是一個幌子,想他了才是真滴吧,不要不好意思嘛,沒人笑話你滴噢,大膽的將愛意說出來吧。Comeon,baby。”梁子晴撇撇嘴說道:“討厭,人家哪有呀,人家真的是去取腰牌啦”,小編只好無語的走了。)
說干就干,我騰的一下就站起來,快速的穿好衣服,在如兒的幫助下梳了一個平民的發髻,穿上平民裝我便屁顛屁顛的朝太和殿小跑而去,啦啦啦啦,好高興啊,既能見到宏哥哥,又能出去玩了(小編說:看,被我抓到了吧,還說你不是想你滴宏哥哥了。梁子晴無視小編,直接又屁顛地跑了。)
到了太和殿門前,我停了下來,稍稍整理了一下妝容,剛剛一路小跑過來的,迎著風,發型肯定都亂了,不能這么就去見他,要不然他要是智商低,看不出我是因為特別想他而小跑過來亂了發型,反而認為我是不注重儀表,那我不就是得不償失了嗎?
弄好妝容后,我便走向站在門口的當值太監,請他通傳一下,我想見陛下,可是他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是陛下昨天從我那里回來之后接見了幾個貼身侍衛后便一直把自己關在里面,飯都熱了好幾次,可是陛下一口都沒吃,都快死愁死他們了,陛下的身子骨本來就弱,要是出個什么差池,那可怎么辦啊。
我聽了他的一番話后,更是堅定了今天必須見到宏哥哥的想法,他本來就是一個敏感的人,要是又遇到了什么事想不通,不知又會干出什么傻事。我可不能讓他一個人呆著,朝著牛角尖兒越鉆越遠。
我朝著那個當值太監拍了拍胸脯,保證道:“讓那個我進去吧,出了什么事有我頂著,絕對不會殃及你。再說了,你們也擔心陛下要是再不用膳,身體會受不了的,所以讓我試試,去勸勸陛下。”
那個當值太監聽我這么說,便放心了,立刻放我進去了。我躡手躡腳的朝里面一步一步挪著進,生怕我還沒進去呢就被他發現,把我吼出去。哎,搞的我是小偷似的,這年頭,做人真是不易,尤其是要做一個好人。
當我一步一步輕輕的挪著,費了好大一會兒勁兒,我終于看到了他。他坐在龍椅上,雙手托著下巴,兩眼出神的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許是思緒飄到了遙遠的國度吧。可是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以至于他昨天爽了我的約,還跟絕食似的不吃飯呢?
當我發現他沒有注意到我時,我偷偷的繞到了柱子邊,試圖以柱子做掩護,溜到他的身后,蒙上他的眼睛,嚇他一嚇,說不定能把他的魂嚇回來呢。
一想到這么久以來居然讓我逮著了一個機會捉弄我崇拜的人,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我心里樂滋滋的朝他走近。一步、兩步、三步,哈哈哈哈,手終于能夠著著他了,我以迅而不及眼耳之勢蒙上了他的眼睛,故意壓低了嗓音說道:“猜猜我是在誰呀,猜對有驚喜,猜錯有驚嚇噢。”
我正喜滋滋的等著他猜對,我好名正言順的給他一個香吻以表相思之情呢,可是他冷冰冰的嗓音吐出的話卻讓我的熱情降到了零點。
“放肆,給我松手,放開”他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我嚇懵了,怔怔的呆在那里,連手也忘了放開,直到我的雙手被無情的甩開,我才從云里霧端醒過來,我做錯了什么嗎?為什么他的語氣那么冷,為什么他明明能猜出是我的可還是對我惡語相向,還無情的甩開我的手。
我不敢相信的望著他,眼神里含滿的是“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做錯了什么?”
他不理會我的眼神,徑直站起來,朝門口吼道:“小允子,給朕滾進來朕”
那個名叫小允子的當值太監嚇得趕緊跑了進來,跪下來,低著頭,身體因為害怕而不停的抖,嘴里不停的說道:“陛下,奴才錯了,請陛下饒了奴才這一次吧,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這個奴才倒是挺仗義和忠心的,沒有說出是我硬要進來的,也沒有說出他是因為擔心陛下的身體所以才冒著欺君的風險讓我進去了。就算我當初沒有答應他責任都是我的,就沖著他這份仗義和忠心,我也不能看著他受罰。
正當我要開口把責任都往我身上攬時,陛下還是暴怒的說道:“朕不是說了不許任何進來的嗎?把朕的話當耳旁風是不?那要耳朵有何用?來人,將小允子的耳朵割掉。”
我一聽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恐懼爬滿全身,這難道就是我所崇拜的拓跋宏嗎?和任何一個君王一樣,任意將別人的生死大權把握在自己的手上,視人命如草芥,高高在上,不通一絲情理嗎?不,他一定不是這樣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才變成了這樣,我不能讓他在盛怒下做出錯誤的決定而讓自己在清醒過來后才開始后悔。
我大聲說了一聲:“慢”,那些正拖著小允子朝外走去的侍衛停下了腳步,先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陛下,就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陛下也因為我這一嗓子吼得而終于不再把我當成空氣一樣徹底忽視掉了,他重新將眼光投放到了我的身上,他冷冰冰的說道:“清兒,你是要教我該怎么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