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前三個小時頂級職業保鏢特訓營里,姓郝的白衣大褂剛剛走過,廖阿偉就從繁瑣的醫學設備后爬出,手里攥著的金屬棒因為汗水的緣故而打滑,回過神,撿起金屬棒,繼續撬著基地黑牢的鎖孔,
“怎么樣啊?你個笨蛋!到底行不行?別只顧著撬門,炸彈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被關在黑牢里的林晨翼依然穿著頂級職業保鏢通用的黑色緊身衣,焦急的汗水順著他好看的下巴滑落,
“哎!我以前在偷東西吃的時候都撬開過,怎么這里的鎖……不過晨翼,你要的高仿炸彈我早就找到了,在宿寢里,所以我們還是得出去才有機會拿到啊!”
忽然,一個略微嘶啞的聲音自身后傳來,
“蠢貨!這種基地黑牢里的鎖你以為是你這種小人物可以隨隨便便撬開的嗎?”
廖阿偉驚恐著循聲望去,咣噹一聲,手中的金屬棒掉落。
金黃色的豪華別墅里突然走進一個人,金黃色的別墅門縫里透出金黃色的陽光刺著廖阿偉的眼睛,但是那聲音刺激著頂級職業保鏢超強的聽覺,傾刻間嚇的說不出話來。
“郝先生?”
林晨翼依然沒有絲毫的卑亢,
“郝先生,今天我姐姐結婚,我必須去祝福……”
“我知道!”
姓郝的白大褂手指在腰間摸索著,掏出一把金黃色的鑰匙,出乎意料,咔的一聲打開了黑牢的鎖,
“你走吧,不繼續注射專一抗生素的話你的身體也撐不了多久了,如果你的人生在這個時候關在這里痛死還不如出去完成最后一樁心愿,算是我積點德……”
廖阿偉遲了林晨翼足足五分鐘才倉茫的趕回宿寢里,啪的一聲撞開門,
“阿偉?你的臉色怎么那么難看?”
勉強的擠出一抹笑意,額前的汗還未干,“哎呀!先別管我,晨翼,你的炸彈怎么綁的那么鼓啊?你小子身為頂級職業保鏢不會連這個都綁錯了吧!”
廖阿偉伸過去要幫忙的手被林晨翼打回,“一邊兒呆著去!我這高仿炸彈下面可是綁著好多封情書的,不要亂碰!”
廖阿偉瞬間像打了雞血興奮著去戳林晨翼的肚皮,“你小子,都是快死的人了,還玩什么浪漫!哈哈”
“去你丫的!走開!”
“晨翼,我在這里等著給你道賀啊!”
“說話算數!”
……
背過身,踏著離開黑色基地地下通道的林晨翼摸著鼓鼓的腰間綁著的兩枚炸彈,一枚高仿一枚真實:
對不起了好兄弟阿偉,如果施洛不接受我,與其茍且偷生的做被莫瑾凡控制的殺手還不如我自己先死的痛快,咱們兄弟就永別了,對不起,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廖阿偉……
但是誰知林晨翼走后的廖阿偉痛苦不堪的腦勺撞向宿寢的堅實墻壁,血鮮紅的從額角流出,
“對不起……對不起,晨翼,我不配做你的兄弟……”
廖阿偉瑟縮著蹲在墻角腦海里一遍遍回憶著內心可怕的一幕:
金黃的豪華別墅里,姓郝的白大褂放走了林晨翼,卻拽住了廖阿偉的衣角,
口袋里掏出的注射器里灌滿的液體逼向瑟縮進角落里的廖阿偉,
“阿偉,你到底說不說林晨翼究竟讓你幫他準備了什么東西?”
“郝先生我知道的全說了,晨翼只是帶走一個高仿炸彈而已……”
一抹陰險的笑,從他的白大褂里掏出一部華麗的絕版手機,按下撥號鍵,“莫老板,廖阿偉說林晨翼只不過是帶了一枚高仿炸彈而已,他的把戲只會讓他這個將死之人自取其辱罷了,對您夠不成任何威脅,”
電話那頭兒陰沉的聲音回蕩,“干的漂亮郝先生,合作愉快……”
“莫老板,這個廖阿偉你打算怎么處置?”
“這個……郝先生您不是很需要試驗品嗎?”
……
一記針扎向廖阿偉瑟縮的身子,注射器里滿滿的細菌被推入他的身體,瞬間廖阿偉痛苦的蜷縮,
“小寶貝兒,可以成為我的試驗品是你的榮幸,不用怕從此以后你就可以像狗一樣的聽話了!”
……
又是一記特效抗生素注射進身體里,廖阿偉疲軟的身體攤在地上慢慢的舒展開,
“去監視著林晨翼,該怎么做你心里清楚,聽話,我就會繼續幫你注射維時解藥,否則你就慢慢享受我的特效細菌給你帶來的痛快吧!”
廖阿偉的回憶被淹沒,宿寢的門被踢開,
“啊!”
一聲慘叫聽的隔壁宿寢里的其他人毛骨悚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