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龍椅神圣的放在巫國華麗到夸張的宮殿里,座椅里,絕美的眼眸黯淡沒有絲毫光澤,淡藍色的衣衫秀雅清麗,即使是毫無生氣,也依然美的不落群芳。
臺階下,枷鎖的綜瞳閃出的狐疑,緊緊的盯著扶龍椅里絕美的面容,
“小王子,她……”
潔白的錦袍滑落,毒如櫻栗的唇角輕挑,
“她是我不能放過的女人。”綜瞳依然不解,
“如此美艷的容貌被小王子看中可以理解,只是……”
健美的手指修長著,白若辰輕輕的剃著光潔的指甲,濃眉飛挑,
“說,”
“小王子,她怎么可以抵抗的了拓溪的魂?不是說但凡坐上這把龍椅的人都會榮幸的成為偉大的拓溪之靈魂寄體,可是她……”
“哈哈……”
尤惡嫌惡的笑聲扭捏著尖酸的劃破巫國宮殿的壓抑,
“哎喲,我說枷鎖,你看我們偉大的拓溪會將靈魂寄托在這樣一個靈力微弱的女子身上嗎?別說是她,就是以你枷鎖的能力也未必能得到拓溪的青睞成為他的靈魂寄體,想要成為拓溪的靈魂寄體必須是王,或者是像王一樣有威信的男人!哈哈……”
尤惡的黑手不自覺的拉住枷鎖的胳膊,看著扶龍椅里的絕世美人兒,口水嘩嘩的流,“戀殤雪的美貌確實不愧是個傳說,她真的……”
然而枷鎖一拳打過,
“滾開,惡心的東西!”
將尤惡推向了宮殿的純金石柱上。
“我切你個死變態!”
尤惡揮起的拳已在空中,
誰料潔白的錦袖一緊,白若辰不耐煩的眸子閃亮,
“出去!”
枷鎖與尤惡面面相覷著
“是……”
走出宮殿。
座椅里的絕美容顏依然毫無生氣,
白若辰的腳步不自覺的登上臺階,目光溫柔如玉,修長的指拖起她的下巴,
“從今天起,你就叫阿洛,你是我的,是我鐘愛的女人。”
那雙毫無生氣的絕美眸子輕輕閃爍,
“是。”
緊緊閉起如玉的眸子,漆黑的睫毛顫抖,
吃力的睜開,“很好,告訴我你叫什么?”
“阿洛。”
絕美的容顏機械的回答。
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下巴,“剛剛醒過來,一定很累,等你適應了這里的生活就會康復,用這種方式得到你,我并不覺得卑微或者可憐,只要你在身邊……”
光線刺眼的射進好看的綜色眼瞳,微瞇,淺淺的眉皺起:
“尤惡,扶龍椅上的姑娘難道你……”
那張嫌惡的黑唇得瑟著翕合:
“也沒什么啊,尊小王子的命令將她脫胎換骨,消了她所有的記憶而已,遇上這么個絕世美人兒小王子動心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是我尤惡,我寧愿得到她的人,也總比人心兩空的好啊。”
枷鎖綜瞳的眼淡淡掠過尤惡的眉梢,保持沉默。
那張黑唇再次張開,朝著枷鎖空空的左耳,“枷鎖,你的金邊翡翠耳扣難道就不打算要了嗎?”震妖池
“胡說!不過至今我還沒有找到那個
妖女的下落,如果被我抓到,她就死定了!”
“聽說那妖女長得也不錯,雖然不如戀殤雪般秀妍三屆,姿色卻也不落凡塵啊,即使她被你抓到了,你還真的就舍得殺嗎?”
赫色的發被風扯亂,蓋住枷鎖好看的臉龐,
“不殺?難道送你?”
黑唇扭捏著暗罵,
“切你個死變態!那個妖女現在已經是阿里國公主林施洛的靈獸了,而那個亡國公主現在又是洛克地國的人了,所以枷鎖副將,這次又得為難你了。”
綜瞳橫過,狐疑的臉剛柔:
“你確定?”
“哼,我尤惡是吃白飯的主兒嗎?我白長個天眼不會用啊?切你個死變態!”
忽然,一把純金利劍猝不及防的刺向尤惡的喉,尤惡也努力的反抗卻也三兩下就被擒住,純金利劍將他逼向青白的墻。
赫發飄飛,
“說!怎么才能進去洛克地國?”
“什么?”
尤惡烏溜溜的眼珠轉動,
“扯什么啊,枷鎖老弟,你沒瘋吧,洛克地國豈是你說進就進的地方,你以為它像是阿里國的那幫飯桶認你宰割啊?我的天眼只能看,沒有備份主意的功能!”
“那我怎么才能找到那個妖女?”
“切你個死變態!”
純金利劍刺進青白的墻,逼的尤惡更緊,地下,尤惡烏黑的影子被利劍逼得雙腿哆嗦著,佝僂的背脊也變的筆直,
“我不知道,要殺要寡隨你的便,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純金利劍倏地一下被收起,
“窩囊廢!”
……
洛克地國高高的城墻上,白光守護神般的籠罩,冰冷的安全。
“主人,”
紅燭依舊一身秀麗的桔紅衣衫神采奕奕,手捧一支潔白如蔥根的玉蕭,
“東曉圣姑說了今天要你練習玉蕭攝魂。”
纖指迅速的接過紅燭手中的玉蕭,
“攝魂?”
“嗯!”
“什么意思啊?”
“這個我只是聽過,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用來安撫魂魄的吧。”
“噢……”
林施洛厚厚的衣服,小指頭塞進玉蕭管中,若有所思的抵著下巴,
“安撫魂魄……”
廂房的門似乎等待著被扣響,然而它真的就被扣響了,
“林姑娘,圣姑請您去震妖池,麻煩您快點。”
西廂房里的眉眼大驚幾乎異口同聲:“什么?震妖池!”
收起手指上的玉蕭,故做大聲的回了:
“噢……好的……”
紅燭拉住林施洛的手,雙雙閉起眼睛,腦海里迅速的浮現一個畫面,
大雪紛飛的洛克地國西廂房門外,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衣著單薄的站在西廂房門外,露出粉潤的膝頭,圓潤的臂膊也露在紛飛的雪里,然而她并沒有絲毫凍瑟的冷意,反倒她的周身沒有一絲雪花飄落。睜開眼睛,
紅燭匆忙的打開西廂房的扇葉門,
“哎,你等等!”
林施洛見狀也欲匆忙的跟出,但是一陣雪花兒飄進又逼的林施洛不得不乖乖的留在房里,緊緊的守在暖爐邊閉起眼睛看著門外的念像。
那女孩兒回頭,紅燭愣怔的看過女孩兒的模樣,看的她恨的牙癢癢,那女孩兒梳著涵煙芙蓉髻,生的是雙瞳剪水,嬌小玲瓏,淡掃蛾眉薄粉敷面,明艷光潔,一身淡黃色云衣
一身淡黃色云衣短衫,露出圓潤的膝頭,卻顯得清純無兩,任誰見了都忍不住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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