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施洛瞪的渾圓的雙眸里明亮的恐懼,女子瞬間化成一條紅蛇,而她的周身有數(shù)不清的紅蛇慢慢向她聚攏,
靠在石柱上的背脊慢慢筆直,冒著寒氣,完了,完了,這下一定是要死在這個人不見人,到處是鬼的地方了。
“這!”
林施洛開始拼了命的胡亂功擊著向她靠攏的紅蛇,然而焦急中二指間閃著淡淡的潔白熒光,
“啊!”
驚嚇著揮掉手中的熒光,誰料這一揮一陣強風吹過卷走滿地紅蛇,看到這意想不到的效果,稍做平靜的竊竊驚喜,然而御蛇山莊的大門前又一群紅蛇向她聚攏,驚恐著再次揮指,
卻不到半個時辰,已經(jīng)精疲力竭的身體疲軟,可是那群通體紅色的長蛇還一波波的向她靠攏,直到將她的身體死死纏緊,眾蛇歸一,
面對著紅蛇已經(jīng)張開的血盆大口,垂涎的口水滴落,
“好惡心!”
眸光一轉,靈機一動,
林施洛,潔白的貝齒間鋒利如刀將下唇嗑破,殷紅的血流出,誰知那血盆大口一見血更是狂妄的張開,將它懷里的獵物卷的更緊,
“呸!”
一口血沫鮮紅的吐在紅蛇的眼睛上,紅蛇一個瞬間被血蒙住的雙眼莫名的愣怔住。
暗自測算,
“對……”
忽然,林施洛一手拼死捏住蛇頭,蛇身漸漸的松開,借機縱身一躍,丈量過蛇身,口中還不忘大喊:
“蛇打七寸!”
朝著蛇的七寸要穴一陣猛攻,
“我讓你咬我!讓你咬我!讓你咬我!哼……”
片刻,紅蛇沒了生氣,癱軟在地,繼而化為嬌媚女子。
而林施洛也已精疲力竭的癱軟在地,喘著粗重的呼吸,胸口起伏,微瞇的雙眸模糊的印著的御蛇山莊,空曠而神秘。
“帶我走……”
“嗯?”
林施洛聽著躺在地上虛弱女子的囈語,唇間一抹虛弱的傻笑,“拜托,我也是女人耶!不會因為我降服了你,就要托付終身吧!”
“帶我離開巫國,離開這御蛇山莊,給我榮華富貴的自由我就愿做你的仆人,認你做主……”
“你的要求還真多,我自己都沒的吃了還要給你榮華富貴?不過,自由我倒是可以給你的!你愿不愿意討價還價啊?”
驀地,人身化為蛇身,一道紫紅色的熒光閃過,消失的無影無蹤,
“嗯?”
眉頭緊皺,
“難道?”
閉起眼睛,風靈器里已經(jīng)安然的躺著一頭漂亮的靈獸,靜靜的昏睡。
眉頭舒平,
“呵,難道這頭獸就這么點兒本事?咳!先讓她在風靈器里好好調養(yǎng)吧!”
起身準備離開,卻見御蛇山莊門前石柱上的紫紅霧氣全然消失,正在納悶之時,
忽然間眼前亮出幾個光著膀子的彪壯大漢,
一個壯漢先是看看林施洛依然滲著血的唇,活脫脫一個身材瘦弱的俏麗佳人,又確認性的檢查了石柱上消失了的紫紅色霧氣,狐疑著肥膩膩的臉,
“你?”
林施洛依然不明狀況,
“我,怎么了?”
“你有沒有見過一條通體紅色的蛇,”
耳邊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喘息,
“主人,不要,紅燭不要跟他們回去!”
林施洛故作一臉無辜,
“你說什么?蛇?叔叔,我最怕蛇了,剛才確實有一條好長好長好長的紅蛇差點纏死我,不過恰巧當時又出現(xiàn)一只好肥好肥的野豬,可能那紅蛇見我瘦小肉少,就去追那頭野豬了!”
胖男人大驚,“什么!野豬?怎么可能!”
林施洛不禁暗自一笑,
“叔叔,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把那紅蛇找來,剖開她的肚皮看看她腸子里到底還剩沒剩一只豬腿,或者豬毛!”
“可是,這紫紅色的霧氣已經(jīng)消失,就說明這紅蛇定是被人降了去,這御蛇山莊里的人就無法抵御巫瘴!”
林施洛的耳邊又是一陣焦急的喘息,
“主人快帶我走,我的舊主就要來了!”
輕咳,
“對不起各位叔叔,小女子還有要事,所以不便久留,如果我在途中遇到了這紅蛇,一定會來貴山莊通風報信的!”
謝別了御蛇山莊的幾個白癡壯漢,卻就在腳步還沒邁出五步之遠,身后便傳來一串扇耳光的聲音,回頭,幾個壯漢唯諾的臣服于一個老男人,
“一群廢物!”
見狀,林施洛匆忙的跑開,然而一個猝不及防的跌倒,抬頭,那張惡心的臉口水垂涎,泛著花癡的愣愣的瞅著林施洛白皙的臉,
“嘖嘖,我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姑娘,除了傳說中洛克地國的戀殤雪,不過,她終究是個傳說……”
林施洛訕訕的從地上爬起,
“呵呵,爺……噢不,叔,噢不!哥哥……哎呀!朋友,對,對,對朋友!敢問如何稱呼……”
那個老男人花白的發(fā),聽到林施洛輕靈的聲音喚著自己哥哥,更的笑的一發(fā)不可收拾,林施洛借機欲逃,
那個老男人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美人,你問的是我哪個身份啊?”
話語努力的從齒縫里擠出,
“所有……”
“呵呵,沒多少,我不過就是御蛇山莊的莊主,不過當然,我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巫國的第十六任護法尤惡,這個,比較厲害的,因為只有我才是獨一無二扶龍椅的擁有者!”
“什么?”
林施洛的眉眼瞬間大開,澄亮了十倍,
“扶龍椅!”
……
抽開手,潔白的熒光消失,從夢境般的畫面里抽離出來,
“姑姑,之后的事情你就全知道了,”
東曉的面容逐漸的清亮,然而東曉的眉頭又稍稍皺起,
“那天,你被那個白衣少年白若辰帶走,依他的巫術,你又是怎么從他那里逃脫的?”
“咳!姑姑,是誤會了,那個白若辰他心愛的人也叫林施洛,可是他看到我不是他努力尋找的那個人時,差點掐死了我,他生氣的時候真的好可怕!”
淡淡的辛苦,
“他逼問我為什么會叫'林施洛',我覺得很無語啊,我的名字真的是天生的,可能就是看在我叫林施洛的份上他才放過我的吧……”
東曉釋然一笑,
“施洛,明天早上跟我去見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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