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春光燦爛,萬物復蘇,百花齊放。生機盎然的華夏大地一片風光,盡管二月的天氣還有些冷,但是仍然抵擋不住春天的腳步。
美麗的大山里,淳樸的農民過著充實而忙碌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不富裕,但卻很快樂,村民除了耕種之外,不斷來此游玩的外地人也成了村子里額外的生財之道,而這一切全部都是仰仗著大山里那風景優美的度假山莊。
山丘上,一個女子安靜的坐在那里,在她的前面是一片碧綠的草地,幾處零星散落的野花更是給人一種天蒼蒼,地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的美麗畫面。一陣微風拂來,在一米深的草叢里,隱約露出一個小身影,像一只歡快的小貓兒,在那里跑來跑去的。
她叫小鳳,不知道從哪里來,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就連小鳳這個名字也是救她的葛大叔起的,他們告訴她,她是在大山里的小河邊發現她的,當時她受了傷,穿著很奇快的衣服,昏迷不醒,直到被救回去十天后才醒過來,而且還失去了記憶,葛大叔見她可憐,又想起了自己夭折的小女兒,便收留了她,后來隨著她的肚子慢慢變大,才知道她懷了身孕,村里的人對她都很好,并沒有因為她來歷不明還又一個孩子而嫌棄她,欺負她,現在她已經在這里生活了近三年了,這三年來,她依舊不知道自己是誰,盡管如此,她卻感到很快樂,也許是因為自己以前的生活不快樂,所以自己才會遺忘掉它,讓她可以在這里重新開始,更何況她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陪伴著她,生活在這里她感到很快樂,很幸福,也很滿足!
“小鳳!”山腳下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被喚作是小鳳的女子站起身來,看著跑向自己的男子,額頭上沁出了微細的汗珠。
“什么事啊,大牛哥!”女子面帶著微笑看著男子。
大牛喘了兩口氣然后說道“小鳳,村里邊來人了,好像是為了擴建度假山莊的事情,現在村長正和他們商議呢,大伙兒都在那呢?”
“擴建度假山莊?那不是好事情嗎?可以吸引更多的游客來這里,那大家不就可以賺更多的錢了嗎?”
“是這樣沒錯,可是度假山莊的老板說擴建度假山莊需要購買村后山的那塊山地,可是那塊山地是咱們村的風水寶地,咱村里的老祖宗就安葬在那里,你說,我們怎么能賣那塊地啊,可是那度假山莊的老板非要強買,葛大叔正帶著村民們圍在那里抗議呢!”
“怎么會這樣,我們不想賣,他們還想強買不成,大牛哥,我們去看看!”說著小鳳對著前面的草地大喊一聲“天天!我們要回去咯!”
這時,在草叢里探出一個小腦袋出來,滾碌碌的大眼睛興奮的看著喊她的女人“媽媽!你看,我抓到什么了?”說著跑了過來從背后舉起一雙小手,在他的手里正抓著一條四五米長的眼鏡蛇,雖然早就是司空見慣了,但是還是把大牛嚇了一條。
柳絮看著那條被自己兒子玩弄在手上的眼鏡蛇,心里一陣無語,明明是三歲的小孩子,卻沒有三歲孩童的無知害怕,從一出生開始就對一些奇快的東西感興趣,別人家的小孩要是不聽話了,大人們都拿一些可怕的東西,說一些可怕的話來嚇唬小孩,這樣小孩就不鬧了,可是她這兒子卻是反的,什么可怕他對什么感興趣,說話做事完全不想一個小孩子,更奇怪的是那些動物對它也是百依百順,不敢造次,在他一歲的時候,自己一個人乘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蹭了出去,回來的時候被一只大灰狼給馱在了背上,而且十分聽話,當時把所有人都嚇壞了,就他咯咯的笑個不停。
“媽媽,牛叔叔,這是我的新朋友,它叫小灰!”天天指著手上纏繞著的眼鏡蛇開始介紹道,這樣一來,他的朋友又曾加了一名,回頭還要把它介紹給小狼,小虎還有小黑它們!
“天天,這是你的新朋友?”大牛指著天天手中的眼鏡蛇,有些驚訝的說道。
“是啊!你看,它說它很喜歡天天呢!”
小鳳伸手在天天的頭上摸了摸“好了,我們回去吧!”
天天點了點頭,然后將眼鏡蛇就這么放進了自己的隨身背著的一個小書包里,牽著媽媽的手開始下山去。到了山下,村民將村委會圍的水泄不通,小鳳可以感覺到一種劍拔弩張的訝異氣氛,扒開人群,柳絮來到了葛大叔的身邊,此時在房間里,村長正在和度假山莊的人談判,聽大牛哥說,為了那塊山地,度假山莊的老板都親自來了。
突然,里面傳來一聲茶杯被摔碎的聲音,接著就傳來了存在憤怒的聲音。
“慕容鶴,你簡直是欺人太甚,想要動那塊山地,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存在的聲音立即激化了村民,激動的村民立即沖了進去。
葛大叔手里住著木棍吼道“誰想動那塊地,我老葛就和他拼命!”他這么一說,身后的村民立即和道“對!拼命!”
小鳳拉了拉激動的葛大叔,小聲說道“大叔,先別這么沖動,當心氣壞了身體!”
此時,度假山莊的老板,此次事件的引發人慕容鶴開口了“各位鄉親,我慕容鶴勸你們還是好好想想,只要你們肯將地買了,我自然是虧待不了你們,若是不肯,那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小鳳這時才看清他的樣子,俊逸的臉上有著刀刻般的深邃五官,米黃色的頭發印著陽光散發著金色的光芒,雖然只是坐在那張簡單的長凳上,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氣宇不凡的氣息讓人無法忽視,只一眼,她就覺得這個人很怪異,尤其是他那異常蒼白的臉,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氣。
“就算你給再多的錢,我們也不會將老祖宗的安生之地賣給你們的,慕容總裁,你還是死心吧!”村長的態度十分堅決,無論慕容鶴怎么說也不肯答應將地賣給他,因為這并不單單是一個買賣,它還是一個道德良心的問題。這種忘恩負義欺師滅祖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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