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濃情蜜意時風若煙的眼神陡的清明,柔若無骨的身子瞬間恢復力氣,靈活的從云飛揚強勁有力的臂彎里滑出來,站在地上,快步走到桌邊拿起那套衣服,面紅耳赤,慌亂的整理被云飛揚扒開的衣服。
一時不適應懷里一空的云飛揚滿眼火熱的走過來欲再次抱住風若煙,風若煙連忙羞憤的躲開,此時她都有些不敢相信,方才滿眼情1欲舉止輕浮的女子是自己。
至此,漸漸退去情1欲的云飛揚也發現不對勁之處,兩股內力已經伸到屋內在查探著什么,他的臉色立即黑的如鍋底,氣憤的走出去。
風若煙在云飛揚出門之際連忙從屋里反鎖上門,迅速的換上冉紅葉送來的衣服,小臉紅撲撲的穿上這件明顯大了一號的衣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不過勉強還是可以出門,聞著這件白色用暗青色繡著竹葉的衣服上還殘留著云飛揚的體味,淡淡的竹子清香,風若煙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個幸福的角度,臉色卻越發的紅了。
穿好了衣服遲遲不敢出門的風若煙就站在門后靠著門框,怎么辦,怎么出門見人,方才簡直羞死人了。
門外,云飛揚正用殺人般銳利的眼神盯著眼前兩個不知死活的人,那二人頭低的深深的,背后已經涔涔冒著寒氣,看來闖大禍了,打斷了堡主的好事,堡主動了真怒。
“堡主,我來是有事要稟報。”三人就這么站在門前,云飛揚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雙眼微瞇的盯著他們,半響常輕風清了一下嗓子,硬著頭皮說道。
一旁的冉紅葉稍稍松了一口氣,這才是男人嘛,有點擔當,心思才活絡一點,一雙妖嬈的眼睛不斷的往門內瞟。
“最好說些有用的事!”云飛揚語氣平淡,臉色依舊沒有好轉,說話時眼睛卻盯向冉紅葉,警告的氣息十分濃烈,嚇得冉紅葉連忙擺正臉,縮了縮脖子。
“昨晚南烈看見一個黑影一閃之間進了你的貼身丫頭黛兒的屋里,身手極好,他不方便進去搜查,我又躺在床上裝你,他不方便走太遠,就一直留意著,結果那屋子一直到第二日一大早都沒發生什么,但是黛兒可能受傷了,早上送早膳的時候,南烈聞到她身上有金瘡藥的味道。”講起正事,常輕風是一本正經,收起了嬉鬧。
云飛揚狹長的丹鳳眼咻的瞇起來,雙手負于身后,黛兒受傷的時間有些巧合,回去試探一下,若真的是皇甫昭的人,這出戲得好好唱了。
瞇著鳳眼思量少許,云飛揚回過頭看著身后緊緊關閉的房門,陰沉的臉剎那融化,想到風若煙的羞澀,嘴角再次上揚,上前輕輕敲了幾下木門。
靠著門框的風若煙也聽到了常輕風的話,輕撅的黛眉下,一雙翦水秋瞳里閃爍著精光,這名叫黛兒的女子會不會是昨夜影衛中的幾人之一,他們中間一定有人會娘親的招數,不知道和娘親有什么樣的牽連,父親和娘親當年是因為什么產生的嫌隙,會不會和這些人有關。突地聽到敲門聲,打斷了風若煙的思路,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慢慢的開了門。
風若煙已經將一頭青絲高高的束起來,身著一襲白衣,此時又想起方才情景,干凈清冷的臉龐帶著些許羞澀的出現在幾人眼前。
“風公子還是穿白衣好看,簡直像從畫里走出來的仙子,難怪我們堡主會喜歡呢,不穿黑色的衣服真的讓人看不出還有風大將軍的影子,太美了,連身為女人的我都羨慕……”風若煙甫一露面,冉紅葉看的眼前一亮,許是在云飛揚跟前放肆慣了的,直接走過去拉著風若煙的袖子前前后后的打量。
風若煙無奈的看了云飛揚一眼,那幾分羞澀已經被冉紅葉的行徑沖的所剩無幾,忍不住腹誹,我本來就是女人好吧,是你自己一直把我當男人的。
“你是不是活夠了,風公子是你可以隨便拉拉扯扯的嗎?”云飛揚的臉色一沉,然而還不待他開口呵斥,常輕風臉色黑的在這夜里都看不到的上前拉過她,態度很惡劣的說道。
風若煙在這方面再遲鈍也看出二人的不尋常之處,常輕風應該就是云飛揚第一次提起七鷹時說的老二吧,看著這一對活寶冤家,她不自覺的抿嘴一笑。
這下連常輕風都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他是第一次看見風若煙的笑容,風若煙極少笑,她的長相確切的來說還不如冉紅葉的妖嬈惹眼,但可貴在越看越錯不開眼,她的笑容一綻便如那靜靜立在風中的荷花瞬間綻放。
“堡主,我先回醉仙樓了。”常輕風的反應站在一旁的云飛揚和冉紅葉都看在眼里,云飛揚的臉又沉了幾分,冉紅葉原本燦爛的笑容也斂了幾分,突地不見了嬉鬧,正經起來說道。
“我也先回去了。”常輕風覺察到冉紅葉的神色有些落寞,有些不安的連忙對云飛揚稟報一聲,往冉紅葉離去的方向追去。
冰雪聰明的風若煙自是明白二人之間的小別扭,看著二人的背影笑的更歡了。
“你很喜歡別人為你吃醋嗎?”看她笑的燦爛,云飛揚的臉卻臭臭的,有些吃味的說。
“我要回去了,估摸著我在太子府暴露的事情春蘭冬梅已經知道了,再不回她們肯定急死了。”風若煙經他們一鬧,羞澀早已不見,現在冷靜下來,便欲回去,也不理會云飛揚臉色臭臭的說的話。
“你現在住在哪里?”云飛揚長臂一伸,把風若煙拉到自己懷里,突地不想讓她走。
“安頓好一些事情自會來找你,上官師伯的事情我定不會善罷甘休。”掙扎著從云飛揚懷里出來,說起上官鴻,風若煙臉色又變得淡漠冷酷,心底又想起那個破了她招式的影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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