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安然堅毅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冷毅,他問著米雪。
“沒有,我只是……”米雪低下頭,言不由衷。
“既然你不想說的話,那就算了,就算你不說,我大概也能猜的出你想說什么?”安然說道。
米雪驚恐的望著安然,眼神里逐漸變成慌張,“安然,你知道我想說什么么?”
“知道。”簡單的兩個字,安然沒有做出更多解釋,五官堅毅的臉上閃現(xiàn)過一絲悲傷,背過身,并沒有在說話。
“安然,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好像每一件事情都掌握在你手中一樣,著到底是為什么?”米雪終于把一直困擾在她心中的疑問問出來了。
顯然安然并沒有過多驚訝,他只是微微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身,眼波流轉(zhuǎn),淡定自若的回道,“米雪,我說過,我不是神圣的人,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同樣需要溫暖的平凡人,似乎你連這點溫暖都不想給我。”
米雪的臉上顯現(xiàn)出一絲紅暈,顯然是被安然的話給震驚了,她扯了扯一角,說道,“安少,我……”
“安少?”
“安少爺,你是像神一樣的存在,以前我真的很看不慣你,后來慢慢的,我發(fā)現(xiàn)其實你蠻有能力的,但是僅僅是尊敬,沒有其他的了。”米雪說著,低下頭。
“哦,是么。”安然淡淡的回應了句,邁開步子走了。
米雪抬頭看著遠去的安然,心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似的,怎么也不舒服,她不知道安然到底給她帶來了多少魔力,她只知道,她愛的,始終只有莫翎一個人。
但其實仔細想想,就會發(fā)現(xiàn)何必要鉆那些不存在的牛角尖呢,總以為自己很愛很愛一個人,愛到不能放手,愛到不能自拔,可是早在不經(jīng)意之間就已經(jīng)給自己打開了另一條道路,另一條光明平坦的道路,是啊,人生何必執(zhí)著呢。
“寧羽?”米雪還未進農(nóng)場,便大老遠的看見魚寧羽站在農(nóng)場的門口一個人,于是上前關切的問道。
郁寧羽只是抬頭看了米雪一眼,眼神中一些落寞,說道,“米雪姐,你回來了啊。”
“怎么了?”米雪拉著郁寧羽往回走,可是郁寧羽卻停原地不動了,僵僵的,沒有在說話。
“米雪姐,我爸媽他們回來了,就在里面呢。”
米雪大驚,說道,“這么快就回來了啊,那你怎么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啊……”
“沒有什么不高興的,米雪姐,我爸媽他們不知道怎么知道你和我訂婚的真正目的的,現(xiàn)在他們很生氣。”郁寧羽說的已經(jīng)很鎮(zhèn)定了,可是卻還是令米雪大驚失色,忍不住向后退了幾步。
“他們怎么就知道了呢?”米雪喃喃的說著,沒有在看郁寧羽,只是一個勁兒的向前走著。
進入大屋,米雪見于寧羽的爸媽在白色的沙發(fā)上悠閑的坐著,慢慢的品茗著放在透明茶幾上的清茶,見米雪進來了,他們的眉頭皺了皺。
“雪兒,你回來了。”冰冷的聲音,米雪一個哆嗦。
“是的,郁伯父、伯母好。”米雪恭敬的說著。
郁寧羽的父親揮了揮手,示意米雪可以坐下,米雪走過去,挑了一個位置坐下。
“雪兒,我聽人說,你和羽兒結(jié)婚是假的?這是要準備瞞我們的了。”郁伯父說話很有威嚴,雖不是在斥責,但是卻足以令米雪心驚膽戰(zhàn)。
“哦,不是……伯父伯母……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米雪支支吾吾的,話是說不清楚了。
郁寧羽在這時候及時的給米雪解了圍,說道,“爸媽,你們別再為難米雪姐了,這些都是我出的主意,是我不喜歡米雪姐,所以才想出了這么個辦法。”依舊沒有感情的聲音,令人分不清他到底是說的真話還是假話。
米雪抬頭看了眼郁寧羽,感激的目光投回去,不過,很顯然的,郁寧羽似乎沒有做出回應,只是呆呆的看著他的父母。
“羽兒,你為什么要瞞我們,你為什么不想結(jié)婚,請給我們個理由。”說話的是郁寧羽的母親。
“不是,這一切都是我想出來的,伯父伯母,寧羽還小,他沒有那么多心眼兒,這一切都是我想出來的,不是寧羽的錯。”
郁伯父吸了一口煙,輕悠悠的吐出,“你們兩個這還互相拯救上了?”
“郁伯父,是因為我愛上了其他人,在認識寧羽之前就愛上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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