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坤?”墨寒與靈獸同時默念,好像還不錯的樣子。雖一人一獸心中各有所想,但靈獸卻是默認了這個名字。
“不知你可會幻化成人型?”幽晚忽然問了句,令原本欣喜的靈獸猶如被一桶冰水從頭頂澆下來。
它喪氣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似是想通了般,終于開口,“不會。”
“如此--不如要墨寒教你,但你們的恩怨一筆勾銷如何?”幽晚趁機說出能讓他們恩怨抵消的法子,當事人聽到皆是一愣。
不過靈坤很快便反應過來,很是不屑,“他教我?他都打不過我還妄想當我師父?”如此激將法既可以了卻它一直想跟他打一場的心愿,也不怕他不同意。
幽晚站在旁邊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場因她幾句話而挑起的好戲,不時將矛盾激化,“他打不過你又是怎么將你關在這兒的呢?”
靈坤聽著臉一紅,不好意思起來,“那是--他,他使詐!”
“我使詐?是你自己誤食了有毒的植物,我好心救了你,你不報恩也就罷了,還這般恩將仇報!”墨寒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度,分不清他是裝的還是真被氣到了。
“好了,廢話不多說,我就滿足你的愿望。”說完,他的速度暴增,一瞬間只看見一連串的殘影成直線般朝靈坤竄去。
“好快的速度!”它心中一驚,右掌握拳猛然蓄力,一時間天地間的靈氣全朝它的拳頭灌入,那拳頭好似黑色的漩渦般擁有可怕的力量。
然而,當它那一拳揮出去時,墨寒卻輕易卸去它右掌的力道,使那力量全都轟擊在墻壁上。隨著“嘭”的一聲,靈獸也從站立的姿勢變成嵌進了地里,地面還有一個深坑。
不過,頃刻間,一切都恢復成了原樣,包括墻壁上的裂縫以及地面上的大坑,仿佛從未發生過大戰。幽晚這才發現這個“房間”布置的精妙之處,難怪以五彩靈獸這么強的武力都逃不出去。
“一招?僅僅一招我就敗了?”靈坤心中滿是震驚,雖然有些不甘,但更多的是佩服,剛剛那一招墨寒完全可以殺了它,但他沒有,只是讓自己認清和對手實力上的差距。如此想來,它便恭敬地站起身,“嘭”的一聲跪了下去,“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這一刻,它卻是害怕他不肯接受它這個蠢笨的徒弟。
“嗯,這還像些樣子。”墨寒也算是認了這個徒弟,他滿意地點點頭,時不時看看幽晚,覺得此刻心情大好。
靈獸雖然有自己的傲氣,但它們一旦認定某個人,就會忠心的跟著,不會背叛。有了師徒的名分,墨寒也將它放了出來,可以在魔宮內肆意走動。
幽晚的任務算是圓滿完成,她此刻得好好想想要魔頭幫她做件什么事。
五日后,一道爽朗的笑聲打破了庭院的靜謐,“哈哈哈,我終于突破了!”
當幽晚趕到時,只見一身形健碩面容卻十分清秀的男子雙手朝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做出什么驚天舉措。他看到來人疑惑的眼神,興奮地跑到她身前,“小晚晚,不認識我了?”
“怎么會不認識,你這么特別的聲音想忘記都難啊。”是靈坤,幽晚一聽就辨別出了。
浮華宮里,墨寒一臉嚴肅的坐在桌案前,他雖聽到靈坤狂喜的聲音,卻無暇顧及,占據他眼球的只有手中的密信。是又晴寄過來的,她表面是自己送給白夜的禮物,實際上卻是暗中幫自己查探五彩靈獸下落的細作。
直到打開信件,他的眉頭才有所舒展,信上敘述了白夜一行人以及五彩靈獸到達的位置和北域的一些情況等等。
看完后,他的拳頭略一緊握,信紙瞬間化為了一堆齏粉。當即想起還有一件大喜事,馬上往徒弟那兒趕了去。
“徒兒你突破了確實值得慶賀。”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墨寒帶來的威壓讓在場喧鬧的人群立刻安靜了下來。
直至他本人出現,靈坤大老遠便跪拜了下來,“師父,徒兒謝謝師父!”
“起來。”墨寒命令一聲,繼續說,“突破與個人領悟有莫大的關系,這主要還要看你自己刻苦程度。”隨后走到幽晚身旁,卻對著別的地方說:“本王打算出宮一趟,你若想去可以來支會本王一聲。”
站在不遠處的靖城突然抬頭,眼睛明亮了不少,只是片刻,便像是什么都沒有聽到繼續同旁人交談。
夜。靖城一襲黑衣風風火火地朝東嫵殿趕,幽晚見到來人并不覺得驚訝,只輕輕問了句:“靖城?”
“小晚,此次魔君出宮,你記得要央求與他同行。”靖城一走進來就說出了來這的目的,甚至還來不及喘口氣。
“為什么?”幽晚疑惑不解,本來就算他不提起,她也打算去跟墨寒說的,如此一來,她倒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了。
“認識這么長時間你還不相信我嗎,”他匆匆說了句,便要離開,還不忘囑咐一句,“記得去與魔君說。”去時與來時皆是風風火火且毫無征兆的。
如此,幽晚便直接跟墨寒說了她想出宮而且希望再加上靖城一同出行,他雖疑惑倒也沒多說什么直接準了。
選了個天朗氣清的日子,再帶上五彩靈獸,三人一獸就此離開了魔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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