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茶時間就到了花府,她沒有讓守衛通傳,直接到了花府內部。在高空中肆意望了下,很快就找到了花正豪。
花正豪看到她,眼里滿是驚訝,甚至眼眶都紅了起來,跑過去把她緊緊擁在懷里,聲音都有些顫抖,“星月,你,你沒事太好了,我,我還以為……那次去搜查陶府地下交易的事真是嚇壞我了!”
他松開幽晚,擦了擦眼角,覺得有些失態,笑著道:“看我激動的……”隨即一臉嚴肅道:“如果,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安……”
“相公,有客人來了嗎?”一個好聽的女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隨后走出一個面容姣好的婦人,正是花正豪的妻子,也就是韓家三小姐韓嫣。
花正豪夾在中間,略有一絲尷尬,他對韓嫣道:“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救過我一命的星月姑娘。”
轉而對幽晚,“這是內人,韓嫣。”
“星月姑娘。”
“花夫人。”
兩人打過招呼后,花正豪直接道:“夫人,我還有些話要跟星月姑娘說,你……”
韓嫣是個很識大禮的女子,聽到自己夫君如此說,連忙道:“啊,剛剛熬的銀耳蓮子粥應該快好了,我去看看。”
轉而對幽晚道:“星月姑娘,失陪。”
幽晚正欲說什么,只見韓嫣的身影很快進入了內堂,便把留她的話咽了下去,畢竟讓她的夫君陪著自己一個外人,就算她不介意,也會惹人非議,而自己跟花正豪確實沒什么。
“其實韓嫣是爹爹挑的兒媳婦,我對她并沒什么感情。”
“花大少不必向我解釋的。”幽晚笑著道,且故意以稱呼拉遠彼此的距離,“況且花夫人知書達理,溫婉可人,大少理應珍惜才是。”
花正豪情不自禁地握緊她的手,“星月,難道你不知道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嗎?”
幽晚悄然抽出自己的手,感嘆一聲,“正豪,我只是把你當朋友,而且再過不久我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其實她也不知何時會走,只是想著他們不會再見面了,并如此說好讓他死了這條心。
“什么!”突然聽到這個消息令他有些難以接受,隨之急切道,“星月,你要去哪里?你,還會再回來嗎?”
“不會了,正豪,尊夫人是個賢惠的女子,你們在一起會幸福的!”幽晚真心祝福道,“對了,這藍雪含芳簪是你們花家的家傳之物,現在我便物歸原主!”她把簪子交到他手里,便轉身離去,沒有再說話,以揮手當作是告別。
花正豪愣在原地,他看了看手中的簪子,再看看離去的身影,要說出挽留的話終是沒有開口,半晌,他才嘆一口氣走進了內屋……
此刻,已是傍晚。幽晚臉色難看地走進了陶府,墨寒雖然還未出發,但他要去冥界的事讓她感到不安。
抬眼望了望四周,燈火通明,唯有墨寒房間的燈是黑著的,難道他還沒有回來?
想著,便踏步走了進去,干脆在他的房間等好了。手中憑空出現了個火折子,用它點亮了屋子。環顧四周,房間十分整潔,干凈,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書香氣息,不得不說墨寒是十分愛看書的。
幽晚走到書案前,翻看著他看過的書卷,撫摸著他用過的毛筆,硯臺,宣紙,竟覺得十分滿足。可能是累了的緣故,她趴在書案上睡著了。
子時,她被門外的雨聲驚醒,抬眼望去,屋內亮堂堂,空蕩蕩的,卻還是未見墨寒的身影,不過燭臺燃燒得不到一寸了,偶爾發出“噼”“啪”的聲音顯得極為響亮。
她打開門,一陣風把她吹得睡意全無,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不禁覺得有些冷,趕忙把門關上了。
不久,聽到一陣腳步聲,她欣喜地站起身,正是墨寒回來了。
盡管下很大的雨,他也未沾濕一點。不過看到幽晚,他一陣驚愕,“你怎么會在這?”
幽晚紅著臉,低下頭說:“從下午就沒見到你人,我怕你去了冥界要很久之后才能再見到你。”說這些話時她甚至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手也不知該放哪,只好緊抓著裙角。
墨寒從她身邊經過,聲音淡然得聽不出情緒,“現在我回來了,面也見到了,你回去吧。”
“哦。”幽晚嘴里應一聲,腳步卻絲毫沒有要挪動的意思。
墨寒聽到她的回應,也沒看她,徑自走到床邊,拆散了被子。半晌,他轉過頭,訝然道:“你怎么還在這?”
“我……”幽晚抓著裙角的手更緊了,頭也埋得更低。
“是想留在這做我的女人嗎?”他危險地走近,挑逗性地抬起她的下巴,“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待會可由不得你后悔!”
幽晚的心一顫,還未來得及細想,就被他扛著扔到了床上,墨寒修長的腿一跨,便坐在了她的身上,開始幫她寬衣解帶。
平常那么溫柔對待她的墨寒,此刻卻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服扔在地上,徒剩下一件貼身的衣物。
幽晚緊閉雙眼,羽睫止不住地顫抖,雙手緊抓著被單。她很害怕,現在的他,即使在初見時也沒有那么狂暴,不過這一切都怪不得別人,都是她自己“求”來的。
陡然,墨寒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瓣,帶有懲罰與侵略性的吻,綿長而霸道。
良久,墨寒終于松開她,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睜眼,沒有了剛開始的冷漠,“現在知道怕了嗎?”
幽晚的臉頰似火燒一樣燙,認真的盯著他,“即使,即使剛才發生了什么,我,我也不會后悔。”
墨寒同樣一副認真的表情,“你不怕我把你當成汐顏的替身?”
幽晚身子一顫,眼神落寞下來,“我害怕的是,在你眼里,我連替身都不配!”她不知道從何時起竟然變得這么愛他。
墨寒的身形一頓,很快從她身上下來,敷衍道:“傻瓜,別胡思亂想了,回去睡吧。”
幽晚聽話地坐起身,可是背后一片鏤空,她趕緊躺下,結結巴巴道:“我,我的衣服。”
墨寒一怔,為了讓她離自己遠點,她的衣服早被自己撕的撕,扔的扔掉了,可效果并沒有自己預期的那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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