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譚白薇望著前方竟然的大坑,大坑上,只剩下皮肉不堪的尸體。不是吧,BOSS這么容易就翹了,難道這也是可坑爹不成。
“嗯,地閻死了,那個(gè)尸體,就是地閻的尸體。”赤收起碎神刀,繼而扭過頭,遠(yuǎn)眺著破蒼殺懷里的女孩,“可玲,受傷了。”
“什么?她怎么會受傷的?破蒼殺不是一直在保護(hù)著她嗎?”玲被刺傷,這太不可思議了,破蒼殺,一直會好好的守護(hù)著她,不讓她受傷的,可這次,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她急沖沖地感到破蒼殺面前,焦急不安地說道;“破蒼殺,把玲放下來,我試著救她!”
破蒼殺輕督了一眼譚白薇,接著微微蹙起眉頭,輕輕地放下受了重傷的玲。
“神直修復(fù)!”她雙手放在玲的傷口上,用全身心地去救她,“下手好狠啊?!?/p>
“是我下手的?!敝灰娖粕n殺冷冷地說道,毫無任何情緒的金眸上,透露出了一絲絲的落寞,玲,千萬不要死啊。
“看來,要將她的傷口治好,要過很久……。”譚白薇的語氣更是愈發(fā)無力,玲畢竟還是一個(gè)人類,怎么可能支持住呢?“現(xiàn)在唯有靠玲本身的意志了,祈禱吧?!?/p>
三天后……。
早晨,暖烘烘的陽光覆蓋在土地上。
“玲現(xiàn)在如今還沒醒。”譚白薇接著余角斜睨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女孩。
赤坐著在地上,岔開雙腿,手放在兩腿之間撐住地面,特像只狗狗的坐姿,喂喂,他是狼,是狼:“真是的,要是一直假死下去,那白薇,你不是就要照顧她一輩子?”
“不是吧,現(xiàn)在破蒼殺每天晚上都一直看著她,我現(xiàn)在只能做的,就是好好祈禱,讓她快點(diǎn)醒過來。”
“破蒼殺原來還會這么照顧人耶,哎呀呀,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赤手指抓了抓臉上,疑惑地望著玲。
“我還以為他非常討厭人類來著,竟然會為了一個(gè)女孩,每晚來到人類的村子照顧玲?!弊T白薇目若秋水的眸子慢慢地鎖定在他身上?!傲鹆Ц妆蛎魈炀团e行婚禮哦?!?/p>
赤微微愣?。骸案陕铮思倚禄槎眩瑒e用這樣鄙夷的目光看著我行不行耶?!?/p>
她淡淡一笑,目光中寒意逼人:“是啊,是啊。”這個(gè)混蛋,真夠笨的啊。
他嘴角抽搐,一臉的哭笑不得地望著她:“看樣子,你好像生氣了啊?!?/p>
譚白薇閉上眼簾,冷著一張小臉,淡淡地說道:“是啊,是啊,我真的生氣了,你這個(gè)白癡!”
赤嘴角抽搐得更厲害,擠出干巴巴的笑,無奈地道;“女人還真是讓妖琢磨不透的東西。”
良久,“呆在這里快把我悶死了,出去砍妖吧。”赤緩緩站起身子,伸了個(gè)懶腰:“碎神刀該磨一下啦?!?/p>
“那你自己小心點(diǎn)?!弊T白薇望著赤遠(yuǎn)去背影,輕聲道。
“是,是?!背噙呑哌呄蛩麛[擺手。
良久,琉璃突然興沖沖地趕來,高興不已地拉著譚白薇的手臂:“白薇,我明天就要跟炎彬新婚啦,幫我選一下嫁衣吧~”
“可是,玲怎么辦?!弊T白薇不忍地望著床上一臉蒼白,毫無生氣地玲。
“反正地閻都已經(jīng)死了,怕什么呢?白薇,你就跟我一起去吧。”她眨了眨黑瞳,滿臉期待地望著猶豫不決的白薇。
“可是……?!弊T白薇仍然放心不下玲,只見琉璃硬是把她拉了出去:“別可是啦,一會兒就行啦。”
“哦?!弊T白薇蹙起眉頭,輕聲應(yīng)道。
待他們走遠(yuǎn),一黑影驀地地穿梭在半空,接著穩(wěn)穩(wěn)站在門口,背光站著的他,看不清他的模樣。他緩緩走進(jìn)房里,綠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假死在床上的玲不放。
一條雪白巨大的狼高高地站在破蒼殺面前,兩妖久久地相視著。
倏地,妖狼化為一個(gè)楚楚動(dòng)人的女子,她嘴角輕勾,道:“殺兒,你對母后的態(tài)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啊?!?/p>
破蒼殺淡淡地督了一眼她,轉(zhuǎn)過身子正想離開。
這下女子著急了,道:“難道你不想知道關(guān)于玲的事情嗎?”
他停下腳步,冷著一張俊臉,寒聲道:“白纖凌,有事快說。”
白纖凌捂嘴淡淡一笑;“哎呀,連母親的名字也敢直叫,真不愧是殺兒啊。”
“無聊。”破蒼殺薄唇動(dòng)動(dòng),冷冷地吐出這個(gè)詞,繼而繼續(xù)走自己的路去了。
“這里,可是玲的地方很遠(yuǎn)吧,估計(jì),手下,也已經(jīng)真真正正讓玲歸西了吧?!痹捖?,白纖凌便是放聲大笑,完全不顧自己是狼妖國之后的高貴身份。
“你就只有這些話可說了?”破蒼殺面無表情地問道,金瞳上看不出任何一絲情緒。
“忘了,我可是先讓手下來個(gè)調(diào)虎離山之計(jì)啊。”白纖凌地眉毛跟著眼睛一同變成彎月。
“真是無聊的消息?!逼粕n殺口是心非地說道,接著單腳一蹬,飛在了半空中。
“殺兒,你去哪啊,準(zhǔn)備救你心愛的玲?”
“我只是去找大妖磨刀而已?!彼淅涞鼗貞?yīng)道,呵,還真是一個(gè)口是心非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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