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什么人?”況后嘲風(fēng)威嚴(yán)問道。
涂欽雅煙和雙孌同時搖頭:“不知道。”
公冶晢已經(jīng)早就問過,不以為意。東涯更是對雙孌言聽計從,在外他是無情殺手,可人家在家里那可是聽話好男人。
司寇嫵柔都怒了,“都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你們都敢跟人家合作?”
涂欽雅煙委屈,“我也沒有想那么多嘛!誰知道后來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司寇嫵柔一驚,“什么事情?”
等等,司寇嫵柔突然才后知后覺到,農(nóng)霜和封殞不在。
“農(nóng)霜和封殞呢?”
涂欽雅煙小女人抽泣起來,公冶晢忙上前安撫著自己的小妻子,對司寇嫵柔和況后嘲風(fēng)道:“說實話,我們現(xiàn)在,是被困在這里的。”
況后嘲風(fēng)似乎早就料到,沒有說什么。
雙孌忙對司寇嫵柔解釋:“主子,剛開始,這里不是這樣的。……一開始的時候,這里富麗堂皇,我們剛開始還以為那個人說只接男客接不到客人,沒有想到,每天來這里的人絡(luò)繹不絕,我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剛開始,這里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每天都車水馬龍,熱鬧非凡。連國主還來過這里,還夸我們有經(jīng)濟(jì)頭腦來著。……可,就在三天前,這里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原來熱熱鬧鬧紅紅火火的裝潢,變得這么陰森害怕,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重要的是,農(nóng)霜和封殞都不見了,我們被困在這里三天了。”
聽罷雙孌的話,司寇嫵柔幾乎傻眼。再看周圍的環(huán)境,尤其是想到剛剛進(jìn)來時候,在門口見到的那個妖孽美男子……如今回憶起他的眼神,驚悚萬分吶!
“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司寇嫵柔看著況后嘲風(fēng)問道。
公冶晢同樣看著況后嘲風(fēng),“你們是怎么進(jìn)來的?”
回憶起這一路上的種種,像是有人在監(jiān)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般,況后嘲風(fēng)感覺到不舒服極了。
“主子,都是我們不好,連累你們遭罪。”雙孌來到司寇嫵柔眼前哭訴道。司寇嫵柔同樣抱著雙孌,和涂欽雅煙三個女人依偎在一起。
“這幾天,我們試著離開過這里,可走來走去,始終都會回到這里。”東涯出言道。
況后嘲風(fēng)想了很久,始終找不到一絲頭緒。眼看司寇嫵柔擔(dān)驚受怕,蜷縮在那里,跟被人遺棄的可憐的小貓一樣,況后嘲風(fēng)痛恨自己的無能。
“我們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啦,要不然,首先我們要被餓死。”公冶晢笑著開玩笑道。
大家互相看了幾眼,都表示同意。在暗處觀察著他們的……生命體,嘴角邪笑,撫摸著自己身上熟睡的人。
公冶晢、涂欽雅煙、司寇嫵柔、況后嘲風(fēng)、東涯、雙孌,六個人結(jié)伴而行。走著走著,他們感覺到越來越不對勁兒。三個男人蹲下來讓自己的女人趴在自己的背上。
“東涯,你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雙孌對堅持背著自己的東涯說道。
東涯堅持不肯讓她下地,因為他們幾個大男兒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好像不適合她們女性的體質(zhì)。她們稍微觸碰到地面,就面色發(fā)白,渾身血液倒流。
涂欽雅煙倒是很規(guī)規(guī)矩矩的伏在公冶晢背上,老老實實呆著。在這個鬼地方被困了三天,她是一個凡人,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這個時候,公冶晢甚至是感謝這一次機(jī)會的,讓他的女人這個時候可以乖乖呆在他背上。
走著走著,司寇嫵柔先睡著了。而后,涂欽雅煙和雙孌也被迫閉上了眼睛。
“奴兒,不要睡覺,醒醒。”況后嘲風(fēng)憂心叫著背上的司寇嫵柔,始終聽不到她的答復(fù),況后嘲風(fēng)心慌了。
公冶晢和東涯也同時叫喊著自己背上的人。
“雅煙,雅煙……醒醒啊。”
“雙孌。”
三個女人都沒有回應(yīng),公冶晢心里不安的將手指放到涂欽雅煙鼻孔下。
“不好了,她們的氣息開始變得微弱,再出不去,她們有可能喪命在這里。”
東涯將雙孌放下,脫下自己衣服,鋪到地上,把雙孌放到自己的衣服上,盤膝打坐,給雙孌體內(nèi)輸送自己的真氣。
公冶晢搖頭道:“沒用的,這些支撐不了她們的身體。”
看著自己背上安靜的涂欽雅煙,公冶晢這個時候,多么希望涂欽雅煙能蹦起來跟自己吵跟自己鬧。
“不對,我們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錯。”況后嘲風(fēng)想著,朝來時的方向走回。
東涯將雙孌打橫抱起,公冶晢背著涂欽雅煙,跟著況后嘲風(fēng)往回走。
回到原來被困的地方,還是那樣安靜。
漸漸的,司寇嫵柔恢復(fù)氣息,雙孌和涂欽雅煙相繼醒來。
“我們怎么又回到這里了?”司寇嫵柔問道。
東涯摟抱著雙孌,“主子,我們可能出不去了。”
司寇嫵柔看著況后嘲風(fēng),見況后嘲風(fēng)也沒有辦法,司寇嫵柔安靜的靠在況后嘲風(fēng)懷里,小鳥依人的呆著。
一絲熟悉的氣息靠近,況后嘲風(fēng)提高警惕,觀察著四周的變化。
原本黑暗的空間漸漸變得明亮起來,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有變化。公冶晢和東涯同時起身,對況后嘲風(fēng)說道:“恢復(fù)了,這里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唉,到底是況后嘲風(fēng),連我的幻境都能打破,能撐到我都撐不住,佩服,佩服!”
說話間,一個鬼魅身影飄到大家視線內(nèi)。
看到那鬼魅落地,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主子,他就是我們的合伙人。”雙孌上前對司寇嫵柔說道。
司寇嫵柔看著況后嘲風(fēng),疑問道:“老鬼?”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眼前……這玩樣兒,應(yīng)該是叫‘老鬼’。
老鬼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況后嘲風(fēng),你這個小嬌妻還真是可愛呢,怪不得況后囚風(fēng)老惦記著。”
況后囚風(fēng)?
“你跟況后囚風(fēng)在一起?”況后嘲風(fēng)問道。
老鬼聳肩,“有什么問題嗎?”
況后嘲風(fēng)凝眉:“他不是去接況后隨風(fēng)他們了嗎?”
說什么途中遭到不明襲擊,軒轅紅顏受了傷,不過沒有大礙,讓況后囚風(fēng)去接他們?nèi)チ藛幔?/p>
“呵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況后囚風(fēng)現(xiàn)在還在房間里睡覺呢!”老鬼邪笑道。
況后嘲風(fēng)不悅,“老鬼,你搞什么?”
老鬼聳肩笑:“看把你緊張的,我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至于這么生氣嗎?”
況后嘲風(fēng)閃身到老鬼眼前,紅著眼眸道:“開玩笑,她們差點兒喪命在這里你看不到嗎?”要不是他們及時趕回來,她們這會兒還不定在哪兒呢?
“況后嘲風(fēng),你不要開玩笑了,我就是跟你們玩兒,我可沒有真的對你們下手哦。況后囚風(fēng)可以跟我作證的。”老鬼信誓旦旦舉手發(fā)誓道。
況后嘲風(fēng)凝眉:“你說的話當(dāng)真?”
老鬼點頭。
況后嘲風(fēng)環(huán)視一周,“老鬼,這里還有其他生命體,……暫時我還感受不到是什么,你來試試。”
老鬼見況后嘲風(fēng)一臉認(rèn)真,不敢怠慢,忙運氣,感受著周圍的氣息。
怎奈,老鬼也感受不出來。
“況后嘲風(fēng),還是你細(xì)心。”老鬼不得不佩服況后嘲風(fēng)的心思細(xì)膩。其實,他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的時候,就能感受到這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氣息。
況后嘲風(fēng)凝眉:“你也感受到了?”比他們還要強(qiáng)大的氣場存在。
老鬼點頭。
司寇嫵柔怯生生問道:“老鬼……你見過封殞和農(nóng)霜沒有?”
“他們又是什么東西?”
對老鬼反問的話,司寇嫵柔泄氣了。“你也不知道他們?nèi)ツ膬毫税。磕撬麄儠ツ膬海俊?/p>
“主子,不要擔(dān)心,我相信封殞會把農(nóng)霜照顧好的。”
一行人離開鴨舍,回到公冶將軍府,從長計議。
回到公冶將軍府,大家都楞了,不僅農(nóng)霜和封殞在,就連況后囚風(fēng)和況后隨風(fēng)、軒轅紅顏也在。
大家被無形中的掌控搞得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yīng)。
況后隨風(fēng)大笑:“嘲風(fēng),這是給你的考驗。”
而后,況后嘲風(fēng)不相信的看著佛席,神席,幻席尊者相繼現(xiàn)身,出現(xiàn)在大家眼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況后隨風(fēng),真是后生可畏啊。”佛席尊者看著況后嘲風(fēng)和況后囚風(fēng)對況后隨風(fēng)道。
況后隨風(fēng)笑著半摟著軒轅紅顏,大手順著自己的長胡須,臉上的笑意不言而喻。
娘的,搞了半天,就是這幾位老人家閑得無聊,搞出來的花樣啊?!
無煙水城
漓家少主第無數(shù)次被他老子給扔出家門,準(zhǔn)備見第三千個相親對象。
漓家少主今個兒決定了,不管見到的是個什么樣兒的丑女或者極品,他一定都給老爺子娶回家去,絕對不再忤逆老爺子的意思,每天把他往外趕,跟他娶不上媳婦兒一樣。
等在相約地點兒,漓家少主一口接一口的喝茶。
一個帶著帽衫的女子出現(xiàn)在他眼前,還沒有等人家姑娘開口,漓家少主道:“就你了,等我們家老爺子什么時候定好日子,等我上門娶你就是。”
說完,漓家少主就要離開回家交差。
那帽衫下的女子張大嘴巴,足足能塞進(jìn)去一個雞蛋。
她只不過是來替他們家小姐來跟這位公子說一下,他們家小姐說了,看不上他,不嫁。
怎么就成她被這位公子給看上了呢?
漓家少主扔下話自己輕巧倒是走了,留下一干人等,可是眼巴巴等著漓家老爺子過來,第一個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老人家,好拿第一份好彩頭。
水泱泱被眾人堵在樓上下不來,心里著急。
樓下水家大小姐等得不耐煩,讓人上來叫。
“小姐小姐,水泱泱被漓家少主看中,說是折個良辰吉日,就要迎娶她過門。”
水家大小姐聽到這個消息,表情沒有比水泱泱好到哪里去。掏耳朵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我聽聽。”
傳話的人意識到自己家小姐生氣,后退小聲道:“回小姐,我是說,剛剛里面的人說了,水泱泱不能走,他們還要等漓家老爺子過來,帶走水泱泱。漓家少主說了,他看上水泱泱了,讓漓家老爺子選個良辰吉日,就要娶水泱泱過門。”
“啪……”
水家大小姐一巴掌甩在說話那人臉上,那家丁臉頰立馬鼓了起來。
“小的該死。”
水家大小姐一腳將那人踹飛,徑直邁著大步朝樓上走去。
“水泱泱……你個賤人,給我死哪兒去了?”
大吼大叫著,水家大小姐已經(jīng)走到呆愣的水泱泱眼前。水泱泱還保持著漓家少主丟給她炸彈時候的表情。
“水泱泱,吃屎了?不會說話了?”水家大小姐不顧形象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爆粗口道。
水泱泱回神,跪在地上求饒:“小姐,你救救我啊,我就是替您上來傳話,那個變態(tài)就說要把我給娶回去,小姐,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嗚嗚嗚嗚嗚嗚,她不要嫁個那個變態(tài)。
漓家少主那個變態(tài),整個無煙水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不但對女人感興趣,而且對男人感興趣。不但不注意自己的身體,還虐待他伴侶的身體,她又不是傻子,她才不要嫁給那個超級大變態(tài)。
“小姐啊,您一定不能見死不救啊,看在我從小就跟著你的份上,您要救救我啊,您可不能把我嫁給那個神經(jīng)病啊。”水泱泱臉都挨到了地上,對水家大小姐求道。
水家大小姐本來是要上來好好教訓(xùn)一下水泱泱的,看到她趴在自己腳下求饒,她心里又有一種優(yōu)越感,邪笑道:“水泱泱啊,說實話,你如果真的嫁到了漓家,那是你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呢?”
水泱泱哭:“小姐,不要啊,你們才是門當(dāng)戶對的,我就是一個賤丫頭,登不上臺面,還請小姐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水泱泱越是這樣卑微,水家大小姐心里就越得意。
“水泱泱啊,能被漓家少主看中,是多么幸運的一件事呢!你應(yīng)該好好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幸運呢!旁人就是想要,還不一定有。”
水家大小姐說的那叫一個真誠。
水泱泱哭:“小姐,我不想嫁給那個變態(tài)啊……”她還沒有活夠的說。
水家大小姐罵道:“大膽,你怎么能說漓家少主是變態(tài)呢,那以后可是你夫君的人,你要好生伺候著才對。以后,水家和漓家的交情,還要仰仗你呢。”
“小姐啊,你知道的,我就是上來替你傳話的,他是認(rèn)錯了人而已,他說要娶的人,其實是你啊。”水泱泱哭訴道。她說的都是實話,都是大實話,騙人她就變小狗。
“漓家老爺子來啦。”
門口一聲大喊,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精神抖擻來到水家大小姐和水泱泱眼前:“你們哪個是我兒看中的人。”
水泱泱和水家大小姐同時指著對方,漓家老爺子一愣。
“你們倆到底哪個是我兒看中的人?”終于漓家少主有一個能看得上眼,肯娶回家給他傳宗接代了,事不宜遲,若是出了半點兒差池,那不是要了他這老命了?他還想在進(jìn)棺材以前看一看他寶貝孫孫呢。
“大小姐,走好,恭喜你與漓家少主喜結(jié)連理,祝福您與漓家少主早生貴子,白頭到老……”水泱泱眼疾手快,面對著水家大小姐跪在地上祝福道。
漓家老爺子一看,拉起坐在那里的水家大小姐就要回家。
“走,跟我一起去你家提親去。”
水家大小姐傻眼了。
“漓家老爺子,我不是你兒子看上的人,那個,那個剛剛說話的才是您兒子看中的人。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大家啊!”
漓家老爺子怒:“胡鬧,婚姻豈能兒戲,你是水家大小姐還是那跪在地上的人是水家大小姐?”
水家大小姐哭:“我是啊。”如果可以的話,她寧愿自己不是。
漓家老爺子高高興興拉著水家大小姐就下了樓,歡歡喜喜趕回家,準(zhǔn)備上水家提親去,恨不得立刻讓漓家少主把人給娶回家。
后面水泱泱得意洋洋拍著手,叉腰笑著,“哼哼,還想把我嫁給那個變態(tài),做夢去吧!”
剛回頭,水泱泱不動了。漓家少主邪笑著站在她眼前,沖她蠱惑笑著,那笑,毛骨悚然。
“變態(tài)?唉,你知道什么是變態(tài)嗎?”
漓家少主湊到水泱泱耳邊以只有他們倆能聽到是聲音低語道。
水泱泱冷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丫現(xiàn)在這模樣就是變態(tài)好不好?
漓家少主手一揮,侍從將所有人趕出去,一個諾大的空間里,一秒鐘時間里,只留下水泱泱和漓家少主二人。
水泱泱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僵硬在原地,不敢動一動。
“說啊,怎么不說了,剛剛說的不是挺開心的嗎?我還沒有聽夠呢,來來來,再說點兒,讓我好好聽聽。”漓家少主說著,拉著水泱泱到自己眼前,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享受著水泱泱痛苦的表情。
“那個……我不是說你呢,我是說我自己呢。”水泱泱說完自己都想抽自己大嘴巴。
漓家少主斜斜垮垮倒在椅背上,一臉認(rèn)真道:“哦?是嗎?看來是同道中人,那……我們比試比試……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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