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這么自信完全是因為在一個星期前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一直以來以同一個表情視人的路菱在看到喬銘宇的時候眼睛會突然發(fā)亮,之后的時間里我特別注意到她總是有意無意的偷偷看著銘宇,由此看來此次行動盡在我的掌握之中,當然,珍妮是不知道我有這么個殺手锏的。
來學(xué)校將近一年了,因為我和喬銘宇是不同系,所以在學(xué)校的時候不常見面,而且我又住在學(xué)校宿舍,他住在外面,并且我有特別交代他在學(xué)校要把我當成陌生人,他自己不會這么容易妥協(xié)。于是我就用不幫他打掃房衣,不給他洗衣做飯威脅他,而且喬銘宇認識了季卡和其他的一些朋友,他的生活開始變得豐富多彩,不再那么需要我了。
所以綜上所述,學(xué)校并沒有人知道我和名校草喬銘宇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除了季卡。
趁著上課時間給銘宇條短信,讓他17:00的時候在食堂的側(cè)門等我,然后告訴珍妮讓他下課后跟著路菱,捕捉他笑的鏡頭。當老師宣布下課,他前腳步剛踏出教室,后腳就跑了出去,像一陣風從老師的身邊掠過,老師的年級紀大了只覺得在旋地轉(zhuǎn),然后看到一個殘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我一路狂風般趕在開飯前奔至食堂,在側(cè)門那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正靠著墻玩著手中的籃球。我急奔過去抓住他的手。
拉著他轉(zhuǎn)過側(cè)門繞到一堆廢棄物后面,只有在這里才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靠的很近,昏暗的光線使我們彼此看起來都很迷離。
“今天怎么了,你不是嚴禁我們在學(xué)校見面嗎?今天怎么主動約我出來,還把我拉到這么隱蔽的地方,你該不會……暴發(fā)你那蠢蠢欲動的饑渴了吧。”喬銘宇輕輕的撩動我的頭發(fā),這樣的場景可真夠得上電影里面那些懾人的浪漫鏡頭,只是我不客氣的用力拍開他的手。
“別鬧,說正經(jīng)事,一會你很自然的經(jīng)過一個女孩子的身邊,然后微笑著跟她說:你好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就當是幫我一個忙好不好,這對我很重要。”
“什么重要的事不能和我說。”
“哎呀,快沒時間了,下次再和你解釋,你一會就對我前面穿黃色衣服,綁著一個歪辮的女孩說啊。”我剛要走身體又被他拉了回去。
“那我的晚餐怎么辦,因為要赴你的約,我推了一個飯局,我可不想吃食堂里的飯菜。”
“好啦,我早上出來前做好了飯菜,還包了餃子都放在冰箱里,你想吃哪個熱一下就行了。”這地口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我迅速的跑出去接了電話,那頭的珍妮說她正跟著路菱朝食堂的這個方向來了,我趕緊的去了正門等她們,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找到了她們,迎出了幾步路。
“你下課跑去哪了,一溜煙就不見了。”
“上了趟衛(wèi)生間,有點拉肚子。”
“你沒事吧?”
“現(xiàn)在好了,走吧。”接過珍妮遞過來的書,一起向食堂進發(fā),突然前發(fā)面發(fā)出一陣尖叫,銘宇在一群人的包圍中走了過來,穿著白色的球衣,手里拿著籃球,面帶微笑,全身充滿了陽光的氣息。我們停下腳步,因為前面的路菱正愣愣的站在那里注視著向她走來的喬銘宇。像先前說好的那樣,喬銘宇站在路菱的面前很自然的問道:“hi,你好,你叫什么?”
我明顯感覺到路菱的緊張,她的聲音都在顫抖了:“我……我叫路菱。”
“好,我記住了。”她看著喬銘宇的笑傻住了。
這個瞬間會持續(xù)2秒鐘,就像電影里面一樣,除了她自己的心跳聲音和風吹過的聲音,以外的聲響都被隱去,四周的人因為放著慢鏡頭而被模糊掉。
喬銘宇從我們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還給我使用了個眼色“滿意嗎?”
“很好”
喬銘宇走后人群又恢復(fù)了正常的流動,之后我們的視線就一直集中在路菱的身上。她低著頭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傻笑著。珍妮也沒有因為輸了而詛喪,反倒是更有活力了。因為她就像我一開始一樣,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感覺就像是挖出了漢五室的墓穴一樣的興奮,因為里面有一大毛金銀財寶還有數(shù)的不盡的后宮秘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