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是已經是第二天早上10:00,醒來是全身酸痛的像是被人踹了,摸著酸痛的脖子走出房間剛踏進客廳,銘宇就突然轉過身去,這般古怪一定有事發生了,還敢瞞著我。我直接沖到他的面前,他卻是不停的躲避我的視線,這就讓我更回的懷疑了。
“不許動,再動我揍你。”終于將他的正臉扳到我的面前,乍看銘宇這張熟悉到不能再熟的臉時,我嚇了一跳,從不讓臉上有一絲灰塵的銘宇居然讓自己的額頭上青腫了一片,他那張臉擺的能有多臭就有多臭,越看他那副模樣我就越想笑,終究還是忍不住“噗嗤”的笑了,這真沒別的什么意思,完全只是嘲笑。
“你笑吧,我看你什么時候笑夠了。”
“你這是怎么弄的,不會是昨天晚上去偷親校花芳澤不成,反成人群毆。”
“要親校花哪還用得著偷啊,只有親你會比較倒霉。”
“什么?不會吧!”我假裝捂住自己的嘴,一副驚詫的表情。
“我嘴唇粗糙怕是會磨破你高貴細嫩的雙唇吧。”
“那倒不會,你的唇柔軟適中。正和我口味。”銘宇色瞇瞇的將我拉近,我反手用力的將他推開:“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還不要歸功于紀大小姐您,連睡個覺都不安穩。剛把你放到床上,你就翻身從床上掉了下來,若不是我及時救駕,你早躺在醫院了。”
“你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
“那還用說。”
“我看看,唉!讓你破相了我真是罪大惡極啊,說吧,想吃什么,我來做。”
“真的!”他立馬換上一副高興的嘴臉,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我想吃萵筍肉片,燉排骨,土豆燉肉,竹魚,還有……”
“夠了吧,受這點傷居然吃這么多東西,還全是葷腥食物,算了,我看還是我燒什么你吃什么吧。”
“也行,反正你燒的都是我愛吃的。”
“把季卡也叫來一起吃吧。”
“不要,今天就我們兩個,季卡太破壞氣氛了。”
“行,反正今天你是老大,你說了算,我先出去買菜,你先歇會,煮個雞蛋消消腫吧。”
“我知道了。”
結束完一午的工作,下午便去了打工的地方了,因為元旦晚會的事情我這兩個星期都沒有去上班,回來看joly好像變漂亮了許多,見到我時顯得特別的高興,然后我便看到她脖子上戴著一個閃的讓人眼花的鉆石項鏈,我看那應該是真的,那天晚上的畫面又人腦中閃過,我把視線轉到leon身上,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起來真讓人擔心,難道他已經知道了joly的事情了,這樣的話我就不用再多嘴了。
我走過去和leon打了聲招呼,他便拽著我問:“小憂,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沒有啊,你怎么這么問我?”
“你看到joly脖子上戴的項鏈了嗎?”
“嗯,很漂亮。”
“她說她是向別人借來戴幾天的,joly一向喜歡漂亮的東西,如果我有用,我就可以買一條送給她了,她就不用借別人的戴了。”
我看了看leon又看了看joly,我終究是個局外人,沒有任何的發言權,也許什么都不說,對于leon來說是一種幸福。
“禮物不在于價格而在于心意。”我說。
“要是禮物不夠份量,心意就不夠重。”
天啦,我真沒見過這么死腦筋的,我只是個大學生,不是辯論天才,我想只有語言大師魯迅能和他有一拼吧。
我摸著暈眩的腦袋離開了,身后的leon依舊碟碟不休的發表著他的高談闊論,我想應該只有joly才能讓他閉口吧,我正想過去叫joly,突然從門外走進一個女孩子,人挺面熟的像是在哪里見過,身后緊跟著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年青人,女孩親熱的挽著他的手,然后拿起一件衣服。我走過去想要向她介紹店里的衣服,誰知她見我過去放下手上的衣服直直的盯著,我停住了腳步沒有再向前了,倒是她松開那個年青男人的手向我這邊走過來,站在我面前說:“紀部長,你怎么在這里?”
“你是?”
“我是音樂系的流香儀,你可能不大記得我了,新年晚會時張謙他們唱歌時的伴奏之一,我是拉大提琴的那個。”
“哦,香儀是吧,我記得你。”哪能忘記啊,大提琴那么笨重的樂器,而流香儀小巧精致,在隊伍里本就顯得特別的突兀,她給我的感覺就是那種特別乖巧的小女孩。今天突然見到她如此熱情的挽著一個大男人的胳膊倒是更讓人詫異。
“真的記得啊,紀部長真厲害。”
“我叫紀憂,你叫我名字就好,不用紀部長、紀部長的叫,聽的怪別扭的。”
“紀憂,嗯,還是叫部長好聽點。”我無奈的笑了笑。
“對了,部長怎么在這里?”
“我休息日會在這里打工。”
“原來部長這么辛苦啊。”
“香儀。”那個男個終于忍不住向這邊走來了,只見香儀拉著他的手過來很是鄭重的向我介紹:“部長,這位是我大哥,流亮,哥,她就是我常提到的學生會文藝部長紀憂,很厲害的。”
“你好,久仰大名,常聽香儀提起。”
“哪里,您太夸獎了。”社會人士就是愛做表面工作,還久仰大名,我能有這么出名嗎?不過,mygod,他們居然是兄妹,我差點以為他們是那種關系,正當我暗自為我的想法羞愧時,門外響來極馳而至的摩托聲,只聽香儀嘀咕了一句:“麻煩人物來了。”隨著玻璃門的打開,在伴隨著濃重的機油味里走進來一個人,一位身穿賽車服頭戴安全帽的玩車族“流氓”(反正我是這么想的)向我們這邊走來,一邊摘下安全帽,露出他金黃色的頭發,他倒是長的挺帥氣的,就是惹眼的頭發真讓人倒味口,我不自覺的向后退了二步,他犀利的眼眸立刻將視線移到我的身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說道:“香儀,你們怎么跑到這種破地方,讓我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