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看著有些不舒服,我們……我們還是走吧!”夜靈看著夜冥小心翼翼的說。
夜冥看了看夜靈,又看了看自己腳下的柳醒,提著腿站到了一邊。
“小靈,鱗鱗都已經(jīng)被他打死了,你還維護他?”夜冥有些失望的看著夜靈,語氣有些冷。
守護她的鱗鱗為她死了,就算她現(xiàn)在為它虐尸,這又有什么不對。
夜靈一看,急了。
“姐姐,你不要怪小靈,小靈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只是……”夜靈又開始有了哭腔,他現(xiàn)在就像一個典型的小孩子,受不了一丁點的責備和委屈。
“唉……算了,你先進去吧,這里我自己處理。”夜冥嘆息了一聲,把夜靈強制向守護之戒中拉去。
她知道她對他的要求過高,天真的他現(xiàn)在還并不能接收這些。于是,她準備把他放到一邊,自己把柳醒大卸八塊出氣。
“不……不是……姐姐,我想說的是,鱗鱗……鱗鱗它其實還沒有死。”在進入守護之戒的那一秒,夜靈急道。
什么!
鱗鱗沒死!
沒有任何的憂郁和考慮,見夜靈消失,夜冥也迫不及待的鉆進了戒指之中。
夜冥走后,此地便僅剩下了一地的昏迷的侍從和死人。
小雨依然下著,靜得有些蕭條。
片刻。
“老五,你真的感到這里又出現(xiàn)了它的氣息?”寂靜的風中,一個疑惑的聲音響起。
它竟是那個火爆的聲音。
在它們發(fā)現(xiàn)圣獸的氣息消失后,它們便向冥晶山脈原有的位置火速趕去。
可是還是去遲一步,卻正好撞見安財?shù)热苏诼訆Z它們的子子孫孫和族類,怒火之中,它們運用起強大的力量,把當場全部的人類襲倒,魔獸全數(shù)放生離開。
可,正在它們正想繼續(xù)把哪些不知死活的人類折磨一頓的時候,老五卻再次感受到了圣獸的氣息。
于是,它們又火速的向此地飛來。
“三哥……剛才我真的有點感應(yīng),……可是……可是,現(xiàn)在又沒有了。”沒有看到圣獸的半點身影,憨厚的聲音吞吞吐吐的回答,仿佛自己也在質(zhì)疑自己。
在夜靈出來幫夜冥時,它們再次感到了夜靈的氣息,可是,在夜靈再次進入守護之戒后,它的氣息便被馬上截斷了。
自然,它們也不可能再次感應(yīng)到它的氣息。
“算了,也許時間還沒到吧!”火爆脾氣的聲音此刻卻難得的溫和,而且還有一種悵惘。
“可是,三哥,大姐不是曾預(yù)言說我們迷霧之森在今年便能重新壯大么?為什么又有了一個新的圣獸還會消失呀!”憨厚的聲音中似有不依。
“冥淵億載,天下歸一,迷霧播散,唯帝獨尊……”三哥的聲音喃喃著念出這句預(yù)言,“也許,在這句話中,還有我們沒能理解的意義吧!”
“可是,三哥……”
“走吧!”即是想通,被叫三哥的身影沒在遲疑,向森林深處走去。
***
“太好了,鱗鱗,你有救了。”那兩位虎背熊腰的神秘之人剛好離開,夜冥便從守護之戒中冒了出來,抱起擋在血泊中的鱗鱗就是一陣欣喜的吼叫。
在跟著夜靈進入守護之戒后,通過他,她第二次見到雪翼,那位她準備收拾卻沒來得及收拾之人。
他告訴了她有一種方法可以救鱗鱗。
所以,現(xiàn)在,她無比開心,甚至開心得沒有再計較柳醒那個尸體。
“小靈。”夜冥對著空氣,甜甜的叫了一聲,把手中的鱗鱗對著空中道。
“好,夜姐姐。”沒有絲毫的怨言,剛出現(xiàn)在空氣中的夜靈接過夜冥手中的鱗鱗,再次消失在空氣中。
雪翼告訴夜冥,鱗鱗的軀體已經(jīng)死亡,可以進入守護之戒,保存好軀體,等待恢復(fù)生命后再移出。
夜冥很聽話的執(zhí)行了這個操作,因為這也無疑給了她無上的便利條件。
做好讓鱗鱗復(fù)活的一切準備事務(wù),夜冥興奮得滿臉通紅,這才抬頭向柳醒的方向看去,“小小,你要睡死的。”
原來,她不是再看柳醒,而是在看柳醒身后早就被鱗鱗放下的小小。
發(fā)生了鱗鱗的這件事情,夜冥更加看重自己的這些冥獸伙伴,處理好了鱗鱗,立即就想起了小小。
走到正呼呼大睡,生命都好似一點不知的小小身邊,夜冥一陣無語,她也不知道小小究竟是怎么了,“小小,我們該走啦。”
抱起地上的小小,夜冥順帶無良的又踢了柳醒一腳,無恥道:“鱗鱗沒事,老子就不找你的麻煩了,安心去吧!”她似乎絲毫沒有自覺到,她的鱗鱗沒事,可別人卻付出了生命。
寧罪君子,勿罪小人,可能就是這么來的。
把小小塞在懷中,夜冥想了想,向著森林深處和外邊看了看,最后還是向外走去。
她要去尋找圣核——圣獸的魔核。
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她現(xiàn)在去森林深處找圣獸根本就是自尋死路,所以,她選擇在人類城市之中去碰運氣,試試能否交換到。
在夜冥認為,反正現(xiàn)在有了夜靈的冥晶山脈,她有的是本錢,走這條路或許會簡單一些。
可是,最終結(jié)果,又有誰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