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夕睡的好香,睜開那雙美麗清靈的眸子,抬頭便看見那張深情的絕美的眼,那是夕燁。夕燁一直在身邊不曾離開過,她
真的好開心,好開心,開心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娘子,你怎么啦!”夕燁看著那清靈的眸子流下一串串淚珠,忍不住心疼的問。
“相公,你沒走一直在身邊真好!”她找不到語言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這是幸福嗎?無論走到哪里,醒來第一眼便能看見自己愛的人,她也愛上他了嗎?
“傻瓜,相公我怎么能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里就走了呢!娘子,不哭,我永遠不會丟下你的!”夕燁寵溺的用手輕輕抹去落花夕臉上的淚,順便刮了刮她的俏鼻,“娘子還是個愛哭鬼,不過誰讓我喜歡呢!”他的娘子醒來第一眼見到她說真好,他的娘子第一眼見到他就哭,他的娘子在一點點的愛上自己,他的娘子如此嬌羞可愛迷人,讓他忍不住想吻她。
“相公,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會不會傷心難過!”落花夕真怕自己有一天突然間消失在這個世界,那時的夕燁會怎樣,
“壞娘子,以后不許說這些話,我不準(zhǔn)你離開,如果你敢離開我就死給你看!”夕燁說這些話的時候雖然有些頑皮,但是內(nèi)心真的害怕無比。如果她真的離開了,他不只會傷心,還會毀天滅地,她死他死。如果她愛上別人,他真不敢想。
“相公,你以后也不許說死字?!比绻钏懒怂膊华毣睿瑖?!想不到自己對夕燁的愛已這么深。
“好!娘子,我們誰都不許說離開彼此,不許說死,也不準(zhǔn)死。”夕燁抱緊嬌小的落花夕,想深深的揉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相公,痛!你抱的好緊。”落花夕有些吃痛的說,但內(nèi)心是一片甜蜜。夕燁松了松抱緊落花夕的手臂,“娘子,痛點不是更好,這樣你才知道我愛你有多深。”
“是不是下句是月亮代表我的心?”落花夕笑道,夕燁的嘴巴真甜。
“呵呵!月亮也不能代表我的心,如果你愿意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夕燁比劃著,好似真的要掏出來一般。
“哼!還說不許提死,你把心挖出來,死了怎么辦?我可不會給你守活寡?!蹦撑b作生氣,臉一歪不看他。
“傻丫頭,我還能真挖呀!逗你呢”某男湊近親了一下她的俏臉。
“其實我也逗你呢!”某女害羞的說,他的唇點在她的臉上柔柔軟軟的。突然想起那天在空中被他吻的場景,她好似都沒怎么感覺就暈了。
就見杰吉害羞的前爪捂住眼睛,真是膩死了人,受不了哇……惹的小丫頭春心蕩漾。
一場濃情蜜意過后,夕燁牽著落花夕的手走出山洞,向冷易的住處出發(fā)。約莫走了一個小時,見到了柵欄圍起的院子,再看那房子更是破舊不堪,冷長老就住這里嗎?
落花夕對其他人的住處也有了一定概念,他們的生活很不容易啊。夕燁都要親自做飯,更何況山谷的其他的人了。就見冷易出來迎接。果真是從那破房子里出來的。
“谷主,您甚少來看我,有什么事情么?”莫非是為了他兒子的婚禮,蛇王冷易內(nèi)心激動萬分。
“冷長老,我要出谷,借你的黑風(fēng)一用?!毕畈⒉豢蜌獾恼f。
“黑風(fēng)??!”黑風(fēng)是誰?原來谷主不是來問他兒子的婚禮的,真是失望。
“冷長老,我們要出谷去傾城鎮(zhèn),想借你的黑馬一用。您也知道這山谷離外面實在太遠了,我們步行趕不了多少路的。再說我們是出去買米的,”落花夕看冷易的樣子似乎不怎么愿意,那張臉拉的很長,一個中年男人至于為了一匹馬得罪谷主嗎??磥磉@掛名的谷主是真的啊。
杰吉蹦跳著,那樣子是笑的肚子疼,冷易哪里有什么黑馬呀,她的妖王夫人真可愛,還以為蛇王不肯借馬。
夕燁很奇怪為何他的娘子會說是去買米。此刻蛇王冷易回神打量著落花夕,疑惑道:“買米?為何出谷買米!”他怎么突然間不懂了。
“因為谷主沒有米吃了,你們也不給送一些來!你快去牽馬吧,買了米也給你送一些。”落花夕有些生氣的說,這冷長老怎么這么木訥啊,要不是看在他住的地方這么落魄的份上,才不會給他帶米。
夕燁寵溺的看著落花夕,他的小娘子也有生氣的時候呀,轉(zhuǎn)而瞪向蛇王。蛇王看著夕燁瞪他的眼睛,終于明白了,沒馬也的去找馬,谷里哪里缺過米啊,壓根沒人吃。妖王這是拿買米為借口帶夫人去外面玩,真是郁悶之至。“我這就是去牽馬!”轉(zhuǎn)身進屋。
“相公,這冷長老怎么去屋子里面牽馬?怪不得剛剛他不肯借馬,原來此馬如此寶貝,竟然和他住一起”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屋子里的蛇王冷易欲哭無淚。
“娘子,這馬確實對他很重要?!毕畹脑捖犜诶湟仔睦锬钦媸峭蹧鐾蹧龅?,他只好進洞,將他正在冬眠的兒子叫起來,趕緊變成馬托著他們的王出谷吧。
原來這破房子里另有玄機,房子里床上有一個洞,冷易向洞里走去,那下面竟然是地下宮殿,夜明珠的光輝照亮了整個大殿,就見很多蛇盤旋在殿中,見了蛇王冷易恭敬的爬到兩旁。而大殿之上有一條小黑蛇盤著似乎正在睡覺。
這是蛇王另一個兒子冷錫,蛇王叫醒他的兒子,告訴他變馬的事。冷錫聽到要變馬冷眼瞪著自己的蛇王爹爹,但是因為是駝著妖王和落花夕,只能乖乖的變馬了。一匹又大又黑的馬被蛇王冷易牽出來了,“谷主,你可要好好對待我的黑風(fēng),這可比我的兒子還親?!鼻О悴辉敢獾纳咄?,將牽馬繩遞到妖王夕燁的手中。
“你放心吧,冷長老!我和相公一定會好好對待他的?!甭浠ㄏ粗筒羁蕹鰜淼睦湟祝幻庥行├⒕危磥磉@馬真的比兒子還親,能和他住一屋,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啊。夕燁也只是點點頭,一切就由著他娘子。
落花夕看著黑亮的大黑馬,一雙眼睛放出光來,這真是一匹寶馬啊!“相公,這馬真漂亮!”
當(dāng)然漂亮了,也不想是誰變的。冷錫拿眼睛瞟了落花夕一眼。
咦,這馬在對她翻白眼么?落花夕湊近看著那匹馬,就見馬兒低頭不看她。冷錫第一次見到妖王夫人,真是好看的女人。
夕燁寵溺的看著落花夕,不客氣的牽著冷錫離開蛇王冷易的家。冷易在后面無奈的看著他們牽著自己的兒子離去,那是他最寶貴的兒子??!可惜沒人看的見他眼里的擔(dān)憂和心疼。
落花夕不是沒見過漂亮的馬,但是毛色這么好的馬還是第一次見,就算那奧運會幾千萬的馬也不見的比這馬漂亮。
它有著阿拉伯馬的眼睛,汗血寶馬的黑亮皮毛,英國純血馬的高貴,完美的體型,前看側(cè)看后看都絕對是好馬一匹。就不知道它的祖先是否長成這樣,這明明是雜交馬么。呵呵!憑她在蘇格蘭呆了這么久,也看過大大小小的賽馬比賽,還給馬打掃過馬房,非常確定這是一匹雜交馬,血統(tǒng)名貴的雜交馬。不過最讓她崇拜的馬還是紅朗姆。
“紅朗姆”本來是一匹速度賽馬,后來接受了障礙賽的訓(xùn)練。但它剛剛7歲的時候腿骨受傷,被牽到馴馬師邁凱恩面前時已經(jīng)一瘸一拐。出租車司機出身的邁凱恩每天把“紅朗姆”帶到海灘上去訓(xùn)練,在海水的浸泡中它的傷勢竟然漸漸好轉(zhuǎn)。1973年,“紅朗姆”首次在英國國家大賽中奪魁。由于國家大賽也是觀眾們看賽馬下賭注的機會,為了增加懸念,以往比賽成績好的馬匹將被加以較高的負(fù)重,加大獲勝的難度?!凹t朗姆”在次年的比賽里就要按規(guī)定負(fù)重192磅,除去騎手的體重,馬鞍里還要放進鉛塊以壓足分量,這意味著它要比其他馬匹付出更艱巨的努力,但是“紅朗姆”再次奪魁。后來的1975年和1976年,它又跑得兩次第二名。1977年,“紅朗姆”已經(jīng)12歲了,頻繁的征戰(zhàn)讓它疲憊不堪。公眾指責(zé)邁凱恩讓馬參賽過多,應(yīng)當(dāng)讓它退役。但是在主人的鼓勵下,“紅朗姆”卻迸發(fā)出了驚人的力量,在倒數(shù)第二道障礙時它利用對手的失誤搶到前面,第三次在國家大賽中問鼎。1978年,“紅朗姆”在訓(xùn)練中骨折,從此退役。能夠連續(xù)兩年奪冠的幾率還不到2,但是“紅朗姆”卻做到了。
紅朗姆是一種精神,是一個傳奇。落花夕看著黑風(fēng),懷念起她的家鄉(xiāng)。(如果喜歡紅朗姆的話可以搜一下它的視頻,相信任何看過紅朗姆,你都會愛上它的。)
“娘子,在想什么?上馬吧!”夕燁看著陷入回憶的落花夕,輕柔的說。這該死的冷錫奪去他娘子太多的注意,沒事變這么美干嘛!夕燁狠狠的在馬屁股上掐了一下,正常馬被掐一下絕對會后蹄踢人,黑風(fēng)是一匹不正常的馬,他只能忍著,誰讓他是他們的主子。
“相公我們共乘一匹馬么?”落花夕看著冷錫,雖然是好馬,這馬身上馬鞍,馬蹬都沒有。如何騎乘呢?而且這馬至少180cm高,這馬比她都高,她可怎么上去??!
“娘子,我抱你上馬”夕燁看出落花夕的難處,攔腰抱起她飛身上馬!坐定,落花夕還沒反應(yīng)過來夕燁已經(jīng)牽起馬韁,疾風(fēng)而去。
“相公,你剛剛那是輕功嗎?”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的某女對身后的人說,她留學(xué)的時候在馬房打掃,跟著教練稍微學(xué)會點馬術(shù),現(xiàn)在的她不是很難受,就是沒有馬蹬雙腿有些懸空。
“娘子,你忘了我會神功么!呵呵!要加快速度了!坐好,如果快的話今晚就可以到傾城鎮(zhèn)了。”夕燁柔柔的聲音傳來,那呼出的氣體纏繞著落花夕的耳朵,癢癢的。小小身子整個窩在夕燁的懷里。夕燁一只手握緊韁繩,另一只手抱緊懷中的人,這時候杰吉在哪里呢?
就見一馬上坐著俊男美女,一只小松鼠坐在夕燁身后的馬背上,小爪子緊緊的抓著馬毛,享受著騎馬的樂趣。她現(xiàn)在坐的是蛇王兒子,未來的蛇王的背上,無比自豪。
冷錫任命的飛奔著,這速度快到看不清周圍的樹木,落花夕坐在馬背上竟也沒有感覺到風(fēng)吹臉的那種疼,只有柔柔的小風(fēng)吹著她,馬背上的她不容想太多。只覺得這速度越來越快,快到眼花繚亂,如果不是夕燁的手一直抱著她,恐怕她都要掉下去了。
夕燁周身散發(fā)著綠色的光芒籠罩著落花夕,這綠色的光一般人看不到??吹降娜艘仓肋@是誰,誰敢惹。這綠色光芒將風(fēng)隔絕在落花夕之外,偶爾有些小風(fēng)也只是綠光的假象。
那遙遠的傾城鎮(zhèn)正在向他們招手,如果不是為了不讓夫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與眾不同,冷錫一個閃身早就到了傾城鎮(zhèn),哪里用的著飛奔4個時辰,真是小才大用啊!
“相公,那前面的鎮(zhèn)就是傾城鎮(zhèn)么?”冷錫看快到傾城鎮(zhèn)了,速度慢下來,為了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
“娘子,前面就是傾城鎮(zhèn)!”想不到幾萬年前的傾城鎮(zhèn)還在,妖王夕燁有些懷念的看著那朱紅大門之上那三個流金大字。這傾城鎮(zhèn)似乎重建了,不過那上面的字還是以前的,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質(zhì)。
兩人一馬一只松鼠向著傾城鎮(zhèn)前進,前面等待他們的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