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快快嘗嘗味道怎么樣?”男子滿臉寵溺的看著落花夕,拿起碗盛了些粥放到她面前。
“啊!”落花夕正思考著,看著面前的粥,再看看男子那期待的眼神。她用小勺舀了一些,輕輕吹著熱氣,放入口中。味道真的很好,他怎么知道她喜歡這個味道?
“娘子,好喝嗎?”看著他期待的樣子,不忍心拒絕,落花夕點點頭。
她好像忘記了更重要的事情,只顧著吃,因為好餓!而面前的男子,時不時的會幫夾菜,還會幫她擦擦嘴,這情景真的太溫馨了。
“娘子,慢點吃!還有好多呢!”落花夕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墨塵,給她夾菜,還給她擦嘴,這情形讓她想起了小時候。曾經(jīng)爸爸媽媽也這樣給她夾菜,給她擦嘴,擦手,可是他們現(xiàn)在都不在了,再也回不來了。越想越難受,眼淚嘩嘩的流,手中的筷子繼續(xù)夾著菜,哽咽的吃著,埋頭吃飯,可是怎么也咽不下去了。
“娘子,怎么了!說哭就哭,還是個愛哭鬼呵!”男子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塊手帕,開始擦著落花夕臉上的眼淚,還有鼻涕。絕美的臉上溫柔的笑看著她,只有男子知道這笑容背后的苦澀。
“你是誰?為什么對我這么好!”落花夕任由他擦著臉,擦著手。她知道墨塵的心意,可是眼前的人讓她難以和墨塵相提并論。
“娘子,你怎么能把相公的名字忘記呢?我叫夕燁,再告訴你一遍,以后不能忘記了!”再忘記,我都不知道找不找的到你,男子心中苦澀的想,臉上卻是溫柔寵溺的笑。夕燁不是別人,正是妖王夕燁,只是為什么他們會是這樣的相遇,往下看就知道了。
“夕燁—夕燁—”落花夕嘴上念了兩遍他的名字,為什么他會和墨塵長的那么像?“夕燁,你知不知道有一個人和你長的很像!你有雙胞胎兄弟么?”落花夕忍不住懷疑是不是雙生兄弟,不然為何會這般像。
“娘子,為夫沒有雙生兄弟,娘子是在哪里看見那人的?”夕燁笑容下的臉不復(fù)平靜,內(nèi)心正在翻騰著,擦著落花夕的手有些微顫。
“我是在—”落花夕不知道怎么提墨塵,他是銀狼,是一個快要成仙的人,而面前的人是人,怎么能接受這么神奇的事情呢。看來她還是不要說了,這個世界沒有人知道墨塵,墨塵這樣的人不應(yīng)該被打擾。完全沒注意到夕燁那雙邪魅的眸子里的苦痛,還有那微顫的手。
“算了,不提他了!夕燁,為什么我會是你娘子?”現(xiàn)在她要弄清楚這件事情,曾經(jīng)墨塵的心意她沒接受,現(xiàn)在她怎么會成為夕燁的娘子的。這其中有什么聯(lián)系么?
“你本就是我娘子,只是娘子不記得我了!實在讓我好傷心,不過沒關(guān)系,有一天你一定會想起我的!”夕燁握緊落花夕的手,不管將來會發(fā)生什么,他都不會再放棄她了。
“夕燁,我確定我沒失憶,也許你認錯人了。”落花夕想起墨塵和眼前的男子一樣的面孔,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也有一個人和自己長的一樣,夕燁這樣的好男人雖然她不想放開,但是如果他真正的妻子回來了,那自己不成了拆散人家幸福的壞女人。
“娘子,我不會認錯人的,你就是我娘子。”夕燁似乎知道她想什么般,緊緊握著她的手不放開,他已經(jīng)等了萬年,又怎么會認錯人。
“可是!”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經(jīng)失身,也許自己真的忘記了什么,和紫鸞分開這段時間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道她真的是他的娘子。
“娘子,我?guī)闳タ唇芗阋郧白钕矚g它的,見了它一定能想起什么!”妖王夕燁好似喝了蜜糖般,臉上綻開美美的笑容,讓人移不開眼。說著便站起身牽起落花夕的手,向門外走。
而落花夕任由他牽著走向門外,原以為這門外是長長的走廊,大戶人家的庭院。可是她看到的門外竟然是一片花海,遠處是樹木密集的叢林。
“杰吉——出來!”妖王夕燁對著樹林喊了一聲,只見一只小巧可愛的不知名的動物從樹林里飛速的跑來,然后定在花海上。一瞬不瞬的望著夕燁,忽而又望著落花夕。
這小東西,竟然長著梅花鹿的皮毛,松鼠的樣子,一雙小眼睛清澈無比。落花夕一眼看見就喜歡的不得了,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小松鼠,最重要的是它似乎還肉肉的樣子,摸起來一定很軟。
小松鼠見妖王夕燁點點頭,一人一動物的眼神在空中交流著什么。然后就見小松鼠開始小心翼翼的前行,生怕眼前的人消失不見。
“夕燁,它就是你說的杰吉么?”落花夕確定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動物,她的樣子只有第一次見到的驚喜別無其他,妖王夕燁只希望她開心,并不指望她能想起什么。
“娘子,以后要叫我相公!”妖王夕燁突然不怎么喜歡她指名道姓的叫他,這樣顯得他們很生疏。
“噢!”落花夕沒怎么注意聽,眼里只有那只小松鼠,它怎么還不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