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洛硯笑了笑,“怎么樣?”
“啊,”清歌反射性的迷糊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哦,沒什么,還可以。”洛硯很早就來了,早上清歌出院時蒼白的臉色讓洛硯一直放心不下,下午學術報告會剛結束,就立刻趕來,想要看看這個孩子怎么樣了,看著她坐在窗邊出神,看著她從容的走進考場,看著她輕松的表情,洛硯松了一口氣。
抬手揉了揉清歌柔軟的頭發,看她愣怔的表情,洛硯愉悅的笑了,“有安排嗎?”
清歌有些反應不過來,想了一會兒,“沒有。”
“那跟我走吧。”
“老師?”清歌有些摸不準,只能沉默。
“清歌,我在追求你。”洛硯墨玉般的眼睛里閃耀著動人的光芒,清冷的氣質夕陽的余暉里鍍上一層暖意。清歌抬起頭,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清歌,你不用覺得有壓力,”男人淺笑的容顏深深的印在茶色的晶瞳上,在傍晚的夕陽里悠遠而綿長。清歌仿佛受了蠱惑般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等清歌反應過來,兩人已經在飛馳的車子里了。吃過晚飯,洛硯帶清歌來到了逸然茶館。
“老師?”清歌有些摸不準,只能沉默。
“清歌,我在追求你。”洛硯墨玉般的眼睛里閃耀著動人的光芒,清冷的氣質夕陽的余暉里鍍上一層暖意。清歌抬起頭,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清歌,你不用覺得有壓力,”男人淺笑的容顏深深的印在茶色的晶瞳上,在傍晚的夕陽里悠遠而綿長。清歌仿佛受了蠱惑般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等清歌反應過來,兩人已經在飛馳的車子里了。吃過晚飯,洛硯帶清歌來到了逸然茶館。
古香古色的裝潢,檀木的矮榻,悠然的佛曲,一進門,就恍然隔了塵世。
“老師對茶道有研究?”清歌跪坐在一側,看著洛硯行云流水的動作,忍不住問道。
硯將茶葉從茶則撥入茶壺,輕輕放下手中的茶匙,“東坡先生曾贊:仙山靈雨濕行人,洗遍香肌粉未均。明月來投玉川子,清風吹破武林春。要知冰雪心腸好,不是膏油首面新。戲作小詩君莫笑,從來佳茗似佳人。”
清歌單手撐著右腮,想了想,低聲道:“佳人身處天上月,豈能吾輩望垂簾。”細膩的白瓷杯盞中,茶水翠綠明亮,香氣純正。
“清歌,吳覺農先生認為:茶道是:把茶視為珍貴、高尚的飲料,飲茶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是一種藝術,或是一種修身養性的手段。”修長的手指拂過,瑩潤如冷玉。
蝶翼般煽動的眼瞼打下細細的陰影,清歌放下托著腮的手,拿起面前的瓷杯,漾動著琥珀色的寧靜。
“我不會善罷甘休。”
洛硯手一頓,低垂的眼里看不出神思。
“一直以來,我都想著,安安穩穩的生活,可命運總是喜歡跟我開玩笑,一次又一次的,翻涌著波瀾。”
“樹欲靜,而風不止。”
清歌笑了笑,“這件事,我會解決。”洛硯放下手中的杯子,眼中了然。
“同一個團體里,忌相互傾軋。要相親相愛。”流珠碎玉的聲音在茗香陣陣的茶煙里別有深意。
茶色的雙瞳里閃爍著迷蒙的光澤,“洛老師。”
洛硯挑眉。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教我規則么?”
將空了的杯子倒滿,洛硯拿起放到清歌面前,“你是個好學生。”
“呵呵,那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漂亮的眼睛泛起波瀾,清歌對著洛硯眨眨眼睛。
洛硯輕笑一聲,眸中涌動淡淡的戲謔,“乖。”
即便清歌不計較,洛硯也會計較的,他是一個擅長掠奪的人,在他隱藏在骨子里黑暗的原始本性里,對于自己認定的東西,從來不允許有絲毫的差池,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可清歌要自己玩,那么,他會放手,守著一旁,給清歌一個自由的空間,任她翱翔。
茶煙裊裊,窗邊幾盆翠綠的植物還閃動著清新的光輝。
“那是什么品種?”
“孟宗竹。”
“很美麗的竹子。”清歌放松神經,在茶煙中有些恍惚,“淚滴朔風寒,蕭蕭竹數竿;須臾冬筍出,天意招平安。”說完,清歌笑了,右手一抬,指著那邊的竹子,“孟宗竹。”
窗外,寒風依舊,干冷肅殺,窗內,溫情款款,春意融融。清歌進了醫院的事瞞不了多久,更何況,考試那天,清歌如此放肆惹眼的行為,就是想瞞也瞞不住。
本來,洛硯打算讓清歌再到醫院住兩天,可清歌死活不愿意,洛硯無奈,只得囑咐清歌在家好好休息,此時,應該好好休息的人卻被圍在一群女人中間(其實就三個),接受著大媽級別的啰嗦嘮叨,內心痛苦無比。
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住院,起碼還會有護士小姐來趕人。清歌內心無比糾結,可嘴角淡淡的弧度則泄漏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