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開始了,我坐在顧子期的左邊,熙蘭磨著顧熙揚要坐在子期右邊,顧熙揚便讓她坐在了顧子期的右邊。
其實我心下有些憤怒的,子期是我一個人夫君,不是她的,她坐在我身邊,成什么樣。
突然,子期捅了我一下。
“唔?”我用眼神詢問他發生了何事,他使了個眼色,讓我看向顧熙揚。
“風聞逍遙王妃能歌善舞,可否為朕歌舞一曲?”顧熙揚頗有興致地挑眉一問。
“呃……可以啊?!?/p>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
我緩緩站起來,走到了舞臺中間。
我深吸一口氣,一邊唱歌,一邊跳舞。
“他的輕狂留在某一節車廂地下鐵里的風比回憶還重整座城市一直等著我有一段感情還在漂泊對他唯一遺憾是分手那天我奔騰的眼淚都停不下來若那一刻重來我不哭讓他知道我可以很好我愛他轟轟烈烈最瘋狂我的夢狠狠碎過卻不會忘曾為他相信明天就是未來情節有多壞都不肯醒來我愛他跌跌撞撞到絕望我的心深深傷過卻不會忘我和他不再屬于這個地方最初的天堂最終的荒唐如果還有遺憾又怎么樣呢傷了痛了懂了就能好了嗎曾經依靠彼此的肩膀如今各自在人海流浪我愛他轟轟烈烈最瘋狂我的夢狠狠碎過卻不會忘逃不開愛越深越互相傷害越深的依賴越多的空白該怎么去愛我愛他轟轟烈烈最瘋狂我的夢狠狠碎過卻不會忘曾為他相信明天就是未來情節有多壞都不肯醒來我愛他跌跌撞撞到絕望我的心深深傷過卻不會忘我和他不再屬于這個地方最初的天堂最終的荒唐如果還有遺憾是分手那天我奔騰的眼淚都停不下來若那一刻重來我不哭讓他知道我可以很好”
曲罷,眾人先是極度地安靜,接著開始抑制不住地叫好。
顧熙揚慵懶地靠在寶座上,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好!”他鼓掌說道。
“子期,你好福氣啊?!鳖櫸鯎P突然凝視著顧子期,說道。
“微臣惶恐?!弊悠谛卸Y說道,“稟告陛下,微臣有事上奏?!?/p>
“嗯?什么事,非要在送別會上說?你說吧。”顧熙揚一仰脖,用夜光杯喝下了一杯濃烈的葡萄酒。
“這是微臣繪制的圖樣?!弊悠趯⒁化B圖紙交給太監,由太監上傳。
“這是什么?”
“皇上可看的清,這些是武器,只要做成武器,可以炸開一座山,這將會是最勇猛的戰場兵力?!鳖欁悠谡f道。
顧熙揚依舊慵懶地窩在寶座上,眼神卻開始深邃了,“你確定?”
“確定!微臣在……在番邦見過的?!弊悠谶t疑了一下,說道。
“很好。子期,你的這一份大禮,朕收下了?!鳖櫸鯎P扭頭道,“傳朕口諭,責令工部做成圖紙內的東西,做好了有賞,做不好重罰?!?/p>
宴會照常進行著。
“十弟,聽說你那養了一位花魁娘子。”顧熙揚問道。
“是的,四哥,她是我的小師妹?!?/p>
“朕聽聞你們這一行富有傳奇色彩?!?/p>
“是啊,我也是這么覺得?!鳖櫸蹙f道。
“說說看吧。”
顧熙君便把我們這一行的經過當眾繪聲繪色地說出來了。
顧熙揚扶額,眼神中突然閃爍著期待與向往:“朕要是也有去了那就好了?!?/p>
“四哥你國事繁忙,自然是沒有空去的。”顧熙君說道。
“十弟,你喜歡花魁娘子么?”顧熙揚突然問道。
“不,我和她只是知己?!?/p>
“那么,明天把她送來吧,朕封她為答應。”顧熙揚輕輕啜飲一杯葡萄美酒,說道。
我們三個愣住了。
“怎么,不樂意?”顧熙揚揚眉問道,一片排山倒海似的氣勢迎面而來,懾于他的氣勢,顧熙君只得說道:“不是,只是,有點意外。”
我咬牙,顧熙揚,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期待著成為你的女人的,你知道嗎?
子期拉拉我的袖子,他深怕我因此而頂撞顧熙揚。
果然,我不顧他的反對,騰地一下站起來,“稟告陛下,翠屏已經心有所屬?!?/p>
“朕可沒管她是否心有所屬?!鳖櫸鯎P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如果有什么意見,跟朕到宮里細說?!?/p>
我冷靜了一下,說道:“好?!?/p>
顧熙揚起身,我跟著他到了他宮里。
“安小以,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樣?!鳖櫸鯎P伸出手來,揉揉眉心,“朕要女人,可不管她們是否樂意?!?/p>
“君子有成人之美,我相信皇上有成人之美?!蔽疑锨耙徊?,說道。
“照你這么說,朕若是強要了花魁娘子,就是小人了?”
“臣妾不敢?!蔽艺f道。
突然,他饒有興致地抬起頭:“不如這樣吧,你陪我兩個月,我就放過花魁娘子。”
“真的?”
“君無戲言?!?/p>
“好?!蔽遗c他三擊掌。
“這個,給你。”顧熙揚丟給我一面可自由出入皇宮的金牌。
我們趕回了宴會的地點,顧子期低聲問我,“剛才皇上跟你講了些什么?”
子期啊子期,不是你對顧熙揚忠心他便會愛護你的,他只想著你為他建功立業,還有勾搭你的女人。我這樣想著,臉上露出了悲憫的眼神。
“怎么了?”顧子期說道。
我說道:“沒什么,皇上只是問你好不好。”
子期“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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