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棋宛如十七八歲墮入情網的小男生一般。
“不是吧?”林肖問道:“你不是萬花叢中走片葉不沾身么?怎么今日就栽了?”
“隨便你怎么說,我認栽了。”白棋笑道,“林肖,這會子可剩你一個沒有心上人啦。”
“去去去……我可不愿意那么早就進入愛情,更別提婚姻了。”林肖說道
趙力笑道:“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若是沒有婚姻,愛情不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嗎?”
眾人哈哈大笑。
媽媽沉睡的眉頭一皺,我一看吵到媽媽了,連忙說道:“走吧,我們回我家說。”
回到我家,我們先是各自洗了個澡,接著痛痛快快地玩起了三國殺。
正玩著呢,趙力嘆了一口氣,說道:“若是熙揚在這里便好了,游戲便不會那么無聊了。”
“是啊,怪想他的。”我悠悠地說道。
我們頓覺索然無味。
熙揚就是這樣的,他就像一個強力膠,可以將我們緊緊結合在一起,又像興奮劑,可以激發我們的斗志,這才是真正的領導人。
我開了暖氣,說道:“我們睡吧。”
沉沉睡去,做了一個又一個的夢,夢見一個小孩管我叫媽媽,夢見顧熙揚牽著翠屏的手對我微笑,夢見子期渾身是血,跌跌撞撞地朝我走來,我一聲尖叫,隨即醒來。
過了會兒,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趙力他們問道:“小以,你沒事吧?”
“嗯,沒事。就是做了場噩夢。”我說道。
“沒事就好。”趙力說道。
我起身換好衣服,“我去醫院了,你們去不去?”
“去!”趙力他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等我們一下。”趙力他們紛紛回房換衣服。
我坐在沙發上等他們,突然,書房的門開了,我心一喜,“熙揚?是你嗎?”
那個人走了出來,是顧子期,此時,趙力他們換好衣服出來了,顧子期對著他們解釋道:“我要奔赴前線了,聽說伯母病了,我想來看看她。”
“跟我們來吧。”我說道。
一路到了醫院,母親在趙叔叔的喂食下吃飯,剛吃完一碗飯,她便見到了顧子期,她喜得坐起來,“子期,你來啦。”顧子期一笑,說道:“聽說伯母病了,我是專程前來看望伯母的。”說罷,他取出一瓶子藥丸來,“這些是可以使傷口好得快的藥,就送給伯母了。”
顧子期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去,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我一眼。
愛之深恨之切。我喟然感嘆。
趙力拍拍我的肩膀以示理解。
母親笑道:“子期這孩子……唉,只可惜跟我家以以情深緣淺。”
聽到最后四個字,父親的身體一震,顯然頗為震動,他跟母親不就是情深緣淺嗎?
母親服藥之后慢慢地睡去,剛睡過午覺的我精神百倍,同趙力他們看著海綿寶寶,樂不可支。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敲門聲,我起身開了門,是顧熙揚,他小聲道:“我來找趙叔叔的。”趙叔叔此刻正睡得香甜,也是,難為他了,平日里養尊處優慣了,猛地晝夜不停地照顧別人,自然容易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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