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嵐兒這是怎么了,翎朗,你說話呀”翎朗抱著沉睡的寧嵐回到天星閣,這是只屬于寧嵐的府邸,也是天星公子名下的莊子。李梵看著翎朗抱著不省人事的寧嵐回來就害怕,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在得知洵楠將寧嵐帶出去一晚上沒有回來的時候就去找了。
“噓”翎朗溫柔的將寧嵐放到床上,給寧嵐蓋好被子然后輕手輕腳的帶著李梵出去“今晚的事情你不要問也不要說,等到小姐自己想要說的時候再說吧,現(xiàn)在你先去將洵楠公子找回來吧,洵楠公子恐怕也是出事了”翎朗倒是不怪洵楠,畢竟他也是為了小姐好,可能是實(shí)在受不住小姐的鬧騰,而且小姐出了這樣的事情還需要洵楠來看看,看小姐抱著自己哭的樣子真是讓他不放心。
“好,我馬上去”李梵見翎朗如此嚴(yán)肅,所以也變得嚴(yán)肅,馬上叫出自己的人去找人,寧嵐已經(jīng)找回來了,這按理洵楠也應(yīng)該回來了,可是洵楠卻還沒有回來,難道是上次的那人再次出手了,可是為什么翎朗不肯說。
等到李梵找到洵楠的時候,洵楠還在荒郊頭上一個大包,人倒是清醒了“楠,你怎么在這里,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李梵趕緊扶起洵楠。
“嵐兒是不是出事了,昨晚我去給嵐兒找水喝,回來的時候沒有找到嵐兒,卻不小心被人從背后偷襲打暈了,嵐兒怎么樣了”洵楠很擔(dān)心寧嵐,寧嵐是個弱女子而且身體那么弱,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讓他如何能夠心安。
“這個”李梵在考慮要不要說出他擔(dān)心的事情,翎朗跟寧嵐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是發(fā)生了很嚴(yán)重的事情,但是翎朗卻不肯說。略一思量李梵決定還是將他看到的告訴洵楠“嵐兒的情況看上去不是很好,但是翎朗不肯說,怕是嵐兒會有心結(jié)了吧,所以翎朗才如此”李梵也是擔(dān)心不已,要不是因?yàn)殇巧襻t(yī)還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他才不可能在現(xiàn)在這個當(dāng)兒出來找他。
“那我們快點(diǎn)回去吧”洵楠也不顧自己的傷趕緊回去,寧嵐一定是出了大事翎朗才會如此,但這也表示了寧嵐這次的事情恐怕會是一道坎。
李梵跟著洵楠兩個人趕緊回到天星閣去看寧嵐如何了“你們回來了,小姐還在休息,洵楠公子、李梵公子,請”翎朗不希望小姐剛心情好點(diǎn),就又被提及昨晚的事情,現(xiàn)在他比較想要了解的是昨晚是怎么回事,即使洵楠的武功不如他可是也不會讓人這般簡單的暗算,再說了小姐一向警覺怎么會兩個人一起被人暗算還不自知。
“是我疏忽,我原本以為那件事情才過不久他們不會這么快出手,唉,此事我定會查清楚,不過偷襲我的那個人武功并不是很高卻擅長暗藏之術(shù),所以才著了他的道。嵐兒應(yīng)該是在我被偷襲之前就被抓走了,他會偷襲我完全是因?yàn)榕挛視茐乃麄兊挠媱潱瑣箖海瑣箖喝绾瘟恕变闶前捕ǖ模吘惯^了這一夜了,而且他并不知道寧嵐現(xiàn)在如何了。
“小姐,小姐受到了驚嚇,現(xiàn)在精神很不好,所以暫時我們都不要提及昨晚的事情,趁著小姐現(xiàn)在還在安睡,想請洵楠公子先為小姐號診,李梵公子與我一同去昨晚小姐出事的地方看看,查查是哪方面的人”翎朗有條不素的安排事情,翎朗得知寧嵐出事就立刻讓梧桐兩人過來保護(hù)天星閣里的人,所以他出去倒是不太擔(dān)心。
“好”于是三人分頭行事,寧嵐一直睡的不是很安穩(wěn),凰桐一直陪著寧嵐。凰桐雖然不知道這位姑娘跟自家公子什么關(guān)系,但既然是翎少過來再三叮囑,所以她自然是要好好保護(hù),現(xiàn)下這位姑娘,但是現(xiàn)在怎么辦才是。
“小姐,小姐,你醒醒,小姐,小姐”凰桐看著寧嵐一直做噩夢,看樣子似乎是很痛苦所以只能是叫醒寧嵐。
“桐兒啊,什么事情,你怎么在這里,翎呢”寧嵐醒來的時候還有些迷糊,所以并不知道她現(xiàn)在還是女子摸樣。
啊,凰桐有些震驚,這口氣怎么這么向公子,而且一直以來只有公子才會叫自己桐兒,其他男子也就只有自家的哥哥會這樣叫喚“小姐你叫我什么”凰桐真的很疑惑,而且自家公子的聲音與這位小姐很相像。
“啊,叫桐兒呀,你不是叫桐兒嗎,我聽天星公子是這么叫的呀,難道不是”寧嵐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剛才差點(diǎn)讓凰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這十個人都很細(xì)心而且個個都很聰明,所以一定要小心。
“哦,小姐夢到了什么,好像很痛苦,可以跟桐兒說說嗎,啊,桐兒是翎少找來陪伴小姐的,聽說小姐身邊的那位侍女有事情要辦,所以小姐可不要誤會”凰桐聽聞是從自家公子那里得知的,心中的疑惑倒是少了一些,卻并沒有完全放下,畢竟她跟在天星身邊那么久以來從來都知道自家公子的事情,知道的都是公子能夠讓他們知道的。
“沒什么,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罷了,翎去了哪里,是我身邊的那個護(hù)衛(wèi)”寧嵐這回算是失誤啊,為什么當(dāng)初為了減免麻煩才沒有改口,但現(xiàn)在貌似更加麻煩才是呀。
“那就好,翎少很擔(dān)心小姐呢,至于您身邊的護(hù)衛(wèi)好像是為了小姐您昨晚的事情出去了,小姐不要擔(dān)心,翎公子武功高強(qiáng)李梵公子也在不會有事的”凰桐并不知道寧嵐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翎朗也沒有提醒凰桐不要提及昨晚的事情。
寧嵐沉默了,昨晚的事情,她真的不愿意再記起,那個人是誰既然不愿意為什么還要那般對她,算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么就不要再在意了,何必有人自擾之呢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一口吧,不過敢耍計謀害她的人,她怎么會那么簡單的放過。
“呵呵,洵楠公子回來了沒有,我覺得很累呢,讓他幫我開個滋養(yǎng)的藥吧。你扶我到外邊院子吧,我想曬曬太陽”寧嵐想通之后倒是很安然了,沒有之前的那些恐慌。
“這,好,小姐小心些,來,慢點(diǎn)”凰桐也知道這位小姐的身體不好,而且昨晚似乎是出了些事情,所以很是小心的扶著寧嵐,她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小心在意,只是下意識的將寧嵐當(dāng)成了她的公子來對待。
寧嵐小心對的起床,然后走到外面的小院很自得的曬太陽,洵楠見到的就是如此現(xiàn)象“洵,你回來了,你沒事吧”寧嵐倒是先問及洵楠的事情,畢竟昨晚之事很有可能是個誤會,有人想要害那個人卻偏偏讓自己不幸遇上了,但是不管如何,這個事情可不是如此便可以算完了。
“我,我沒事,嵐兒,嵐兒,我,我,對不起,要不是我”洵楠看著現(xiàn)在還是與之前一般,只是氣色很差。
“沒什么既然發(fā)生了,又何必一直記著呢”寧嵐既然已經(jīng)放開自然是不會再在意了。
“真的沒事嗎,你算了,要是你不愿意說的話那就不要說,我不逼你,讓我為你號診吧”洵楠要為寧嵐號診,寧嵐的臉色實(shí)在是很差,看樣子一定又是病了,昨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會查清楚的。
“嗯,好,我這身體一直都是如此不好,真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夠調(diào)理好,看看現(xiàn)在還是不能好”寧嵐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自己的身體什么時候才可以養(yǎng)好呀,只有自己身體好了才能夠好好的去會一會那些人。
“沒什么大事,我給你開幾副安氣凝神的方子,好好養(yǎng)養(yǎng),我會想辦法的。我聽說雪山那邊冰蓮花今年會開,師父那邊還有些干的火曇草,兩個合用應(yīng)該能夠幫你調(diào)理好身體,要是不能的話我再問問師父,我一定會想辦法的,你不要擔(dān)心”洵楠給寧嵐看過之后雖然嘴上是這樣說,但是心里卻是更加擔(dān)心了,他既然是神醫(yī)自然是知道寧嵐已非處子,想必是昨晚。但是他卻不能說,害怕讓寧嵐會心神不穩(wěn),寧嵐的身體禁不起折騰。
“那可就要麻煩你了,嗯要是你師父不肯的話可以讓他來找我,我會跟他商量一番的”寧嵐輕笑“桐兒,幫我去把你家公子那把琴拿過來,我想要彈琴”
“這”凰桐有些猶豫,公子的琴很是名貴的可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四大名琴之一繞梁,上古有四大名琴分別為綠綺、焦尾、號鐘、繞梁,其中尤以綠綺與焦尾為最,所以號鐘與繞梁的名氣不如綠綺、焦尾。
“沒關(guān)系的,不就是繞梁嘛,翎不在我的琴也不差。去吧,我保證他跟翎少都不會說什么的”那本來就是她的琴,而她現(xiàn)下平日里用的琴卻是翎朗的,翎朗的琴也是寧嵐特意讓人找來了,就是號鐘。
不是寧嵐不想要找到另外兩把琴,而是找不到,聽聞這個世界沒有那兩把琴,所以在此世只有兩大名琴。
“這,好吧,您等著”凰桐想想還是去給寧嵐拿琴,她有幾次過來也確實(shí)聽到過寧嵐的琴聲,并不比公子的琴技差。
寧嵐點(diǎn)點(diǎn)頭“洵,前次我們說要合奏一曲卻一直沒有機(jī)會呢,今日還是請你聽我彈奏,過幾日你就沒有機(jī)會聽我彈琴了”寧嵐在考慮要不要告知洵楠她就是天星公子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她不想要瞞著洵楠。
“怎么了,怎么突然這樣說呢,是不是你要離開這里去哪里啊”洵楠覺得自己跟寧嵐總是相聚沒喲多少時間就分開,就說之前在京城也不過是短短的一個月而已,而且還是見不到面的,這次倒也算是好的,起碼有半個月一直相伴。
“這個,還是等翎回來的時候在說吧,到時候我自會有所決定”說完寧嵐便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的等著凰桐把琴拿過來,然后放好。
“我記得有一首歌希望你能夠記得,希望你會給我想要的東西”寧嵐自己卻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翎朗愛自己卻沒有勇氣跟自己在一起,而且自己已經(jīng)如此也沒有理由跟他在一起了,已經(jīng)不再是那般美好。
那離愁深秋再回首離別恨已過幾秋上紅樓交杯酒執(zhí)子之手緊握那顆相思豆心有千千結(jié)不忍吐離別只求能與你化繭成蝶相見難這般愁斷腸天上人間兩茫茫淚成霜花殘獨(dú)留暗想對鏡梳妝淚千行此情成追憶綿綿無絕期若離別此生無緣不求殿寧宏不求衣錦榮但求朝朝暮暮生死同心有千千結(jié)不忍吐離別只求能與你化繭成蝶心有千千結(jié)不忍吐離別只求能與你化繭成蝶
接下來的日子寧嵐就以天星公子的身份出現(xiàn)在人前,寧嵐終究是沒有告訴洵楠她的身份,只是答應(yīng)他每日抽出時間來與他一起彈琴聊天,現(xiàn)在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去辦理。
寧嵐只想著快點(diǎn)將江南的事情處理好,然后回京城去,她要加快自己個人勢力的建立,因?yàn)檫€有很多人不喜歡她好過不是嗎。
這種情況讓翎朗等人擔(dān)心不已,都怕寧嵐是因?yàn)槟羌虑樗詨阂肿约骸]錯,寧嵐是很直接的就告知了洵楠還有李梵她那個晚上的事情,并且表示她自己并不在意,還打趣說他們會不會因?yàn)檫@樣就不要她了。
這話倒是讓這兩男人都在那邊慌了,都在那邊表示自己不會在意這件事情的,還說什么是寧嵐嫌棄他們才總是白天不見人影,到了晚上才有時間陪他們聊上幾句,這還是要等她有空的時候呢。
只是讓暗處的翎朗緊握拳頭都快出血了,這些日子寧嵐不在要他抱著,說什么男女有別不能夠再像之前一般。而且他只是個暗衛(wèi),不可越矩了。所以翎朗這幾日到成了真正的暗衛(wèi)了,連洵楠跟李梵都沒有見到翎朗,但是他們又不能說,他們怕寧嵐會生氣,畢竟寧嵐不是那種無理取鬧之人。
這樣的情況在距離那日一段時間之后,依舊如此。寧嵐整天忙這忙那的一刻都不得空閑,而翎朗在暗處看著心中很是擔(dān)心卻又不能夠說些什么。
“這個,那個”洵楠終于還是忍不住想要問問,為什么寧嵐這樣對翎朗,明明那天彈那首曲子之前兩個人都還是好好的,但是為什么那首曲子之后卻變了。
李梵拉住他搖搖頭“呵呵,嵐兒啊,沒什么事情,就是洵楠跟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所以呀不好意思說呢”李梵覺得他們?nèi)绻軌蚪o寧嵐與翎朗制造一個獨(dú)處的環(huán)境,讓他們可以將話說開了應(yīng)該就好了。
“這樣啊,那就去唄,你們總不能一直都陪在我身邊,呵呵,要小心一點(diǎn)哦”寧嵐輕笑,很是溫柔,她當(dāng)然知道他們是為了自己與翎朗之間的事情,只是她既然決定不與翎朗在一起那么自然是要疏離,否則怎么能夠讓自己死心,遠(yuǎn)離他自己就不會那么在意了,不是說時間是最好的愛情最好的藥嗎。
李梵總算是混過去了直接拉著洵楠出去“唉,你拉著我做什么,直接問個明白不是更好嘛,為什么你不讓我問清楚,嵐兒一定不會沒有理由就這樣對翎朗”洵楠皺著眉頭。
“而且呀,那天嵐兒還彈了一首曲子,就是在彈了那首曲子之后才變得如此,難道那首曲子有什么玄機(jī)”洵楠仔細(xì)回憶這寧嵐轉(zhuǎn)變之前的情形,因?yàn)閷帊沟淖兓娴暮芷婀帧?/p>
“什么曲子,說來聽聽,這曲子還能有什么暗示不成”大家都說曲子是應(yīng)情而來,既然寧嵐會在彈奏那曲子之后才變成那番樣子的話,那么這曲子應(yīng)該大有玄機(jī)。
“不必了,兩位公子還是忙著自己的事情去吧小姐不喜歡別人干涉她的事情,所以兩位還是不要再忙活了。這是翎與小姐之間的事情,小姐如此改變必是翎朗做的不夠好,兩位莫要再管翎朗與小姐之間的事情了。翎朗也知道兩位都對小姐有意,若是喜歡小姐就好好對小姐”說完翎朗就隱身離開了,他要回到寧嵐身邊保護(hù)寧嵐,即使現(xiàn)在寧嵐疏離自己可是他是不會離開小姐的,就算是小姐討厭自己他也不會離開。
他曾經(jīng)就表示過,他能夠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小姐就好了,不是嗎。小姐說的對,是自己越矩了。她是自己的小姐,自己怎么可以想著得到小姐。
“你回來了”寧嵐神情淡淡然然的,似乎一點(diǎn)都不在意翎朗去了哪里,也不在意洵楠他們要做什么。
“是,小姐”翎朗按照規(guī)矩跪在寧嵐前面,等著寧嵐的吩咐。寧嵐的疏離讓他感到難受,可是他卻不會放任小姐陷入危險之中。
“下去吧,他們要做什么就讓他們?nèi)プ霭伞睂帊惯@是在說她的決定并不會因?yàn)檎l而輕易改變,如果她要疏離一個人,那么可不是誰都可以改變的。
翎朗雖然很想要跟寧嵐說話,可是他卻不能,他知道小姐這次是真的要疏離自己了,他不想要小姐疏離自己,可是自己卻沒有辦法,也不知道小姐為什么會突然會疏離自己,可是自己一點(diǎn)都不知道。
“翎,你會不會怪我突然疏離你”寧嵐淡淡地問道,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月光,眼神深邃悠遠(yuǎn),讓人看不清是在看些什么。
“翎不敢”翎朗刷的一下又跪下了,跪在寧嵐的身后,低著頭讓人看不見他的臉上是什么表情。
“你自然是不敢,我疏離你就是因?yàn)槟悴桓遥荒苷f你錯了,只是我們各有各的觀點(diǎn)。既然不能那么還是離得遠(yuǎn)一點(diǎn)的好,我不會再逼你,以后你也只是我的暗衛(wèi)不會再有什么其他的關(guān)系”寧嵐臉上依舊是那般平平淡淡的,語氣溫柔似乎有著遺憾卻又似乎是終于說出口的輕松。
翎朗沒有說話只是跪著,但是手卻緊握著,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小姐一直都是這么高高在上的,這般清華似月,如何是他這樣的人可以宵想。可是為什么小姐要那樣說,難道是自己會錯了意。
“翎,你要是一直都不能夠知道的話,那么我也沒有什么話可以說的了,不管是我還是別的女子,你要不能夠懂得的話你都不可能得到。今天就讓桐兒過來陪我,你下去吧”寧嵐覺得自己跟他說的這些恐怕他是不會懂得。
為什么古人知道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可是她想要的是他能夠自私一點(diǎn),他為什么跟在她身邊那么久了卻還是如此在意什么身份。
“是”翎朗回答道,然后就去找凰桐過來陪著寧嵐,當(dāng)然他還是會守在暗處的,只是遠(yuǎn)一點(diǎn)而已,因?yàn)閷帊沟暮芫X,特別是對熟識的人更何況是自己這個曾經(jīng)天天跟在她身邊的人,所以他只能夠離得遠(yuǎn)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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