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心中幾度生疑,莫不是蘇莫是看了夜離的日記才會殺死茍媧么?他想給我看的是這個?坐到地上,又將信封拿出來看看,透過微微光亮,里襯似乎有字,小桃緊忙打開信封,里面只有一行字:如果你注意到這個,說明信被拿走了,那么,小心你師父……
“你可真夠逗的。”小桃神叨叨的將信封和幾張信紙小心地揣好,往外面走。她走一步,后面的小狗汪汪便亦步亦趨的跟著,直到到了暗室的門口,小狗端坐在地上,小桃也沒多尋思,就走出暗室。
怎么才能證明蘇莫說的是不是真的呢,或者,干脆就算了,現(xiàn)在我一是要什么有什么的人了,何必還計較5萬年前的糾紛呢?可是蘇莫就這樣死了么……
遙岑悠悠然的坐在亭子里,老管家鐵著臉站在旁邊,小桃走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桃兒,東西可有拿到?”遙岑說道。小桃嗯了一聲,坐在亭中離遙岑比較遠(yuǎn)的凳子上。
“遙岑”小桃突然道,雙手不安的攪動在一起,似是決定了什么,抬頭直視遙岑雙眼,冷靜道:“你與我?guī)煾甘鞘裁搓P(guān)系?”
“怎么突然這么問起?”遙岑側(cè)過頭避開小桃的灼灼視線,狀似不經(jīng)意的唆了口茶。
小桃直勾勾的盯著遙岑一聲不吭,遙岑受不了這種眼神,終于放下茶杯,雙手付上小桃的雙手,溫柔道:“桃兒,這些個事情你都無須知道,你只要如以前一般簡單快樂著就好。我們沒有任何人想傷害你,你懂么?”
小桃心中不可理喻的吼叫著:跟老娘無關(guān)?老娘都他媽殺人了還無關(guān)?!垂下眼深吸了口氣,再抬頭就露出桃花一般嬌艷美麗的笑靨,回握住遙岑的手道:“相公,我知道了。”
遙岑一把抱住小桃,雙手狠狠地握拳似是在掩蓋著什么樣的情緒,眼中柔情似海一般又摻雜了些許的無可奈何,他柔聲道:“我的桃兒,你且簡單自在就好,為夫自當(dāng)拼盡全力護你周全。”
小桃舒服的蹭了蹭頭,閉著眼臥在遙岑懷中,輕輕嗯了一聲,場景像畫一樣的美好,除了小桃狠狠攥住裙擺的右手。
又是夜。
盡管遙岑與小桃是夫妻,但畢竟是5萬年前的事情縱使小桃色字當(dāng)頭,也并非泯滅人性,大義滅親的分房而睡。回到自己的房間,小桃又是一通抓心撓肝,嘀咕著:“我奏是缺心眼啊,美男當(dāng)頭還是自家相公,不趁勢吃干抹凈……”驀然回首,站在窗邊遠(yuǎn)遠(yuǎn)地看向遠(yuǎn)處的遙岑處的微微燭光,恨然道:“應(yīng)是良辰好景虛設(shè)。便縱有千種風(fēng)情,更與何人說!”
憤憤起身,徑直的走到暗室,尋思著蘇莫藏的小春宮雖然老套了一些,但也分分神,省得自己喪心病狂的做出得負(fù)責(zé)任的事……(純屬想太多了吧……)
進(jìn)了暗室,熟門熟路的開了燈,蹲在書架旮旯,開始喜不自勝的搗騰書。之前見到的小狗汪汪倒是不知去向,小桃沒多在意,尋思許是無聊回家了罷。就開始了何以解憂,唯有春宮的惡趣味。
沒想到將看到興處,就聽到虛弱的嗚咽聲。大晚上,一個黃花姑娘獨自在破爛的小屋子里看著小黃書,此時聽到嗚咽聲,正經(jīng)得嚇個好歹,說出了所有鬼片里女主角都會說的一句話:“誰?誰在那!”